風溪卻也不想此事牽連太廣,道:“我只問你,最近失蹤的嬰兒一事是不是跟梅蘭閣有關?”
王夫人訝異道:“嬰兒?”看她的神情,似乎是第一次聽說。這倒是讓風溪起了疑心,嬰兒失蹤一事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王夫人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王夫人,難道您不知道這件事情?”
王夫人道:“我已經是活不了了,又何必撒謊呢?”
這倒是,可是風溪就是覺得王夫人似乎有什麼事情在刻意的瞞著,只是這種刻意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王夫人俯下身,道:“這事情確是我一個人做下的,跟我的家人沒有任何的關係,請皇上不要牽連到他們。”
風溪本也不想把這件事情弄大,更何況王大人還是朝著要臣,更是輕易動不得,便道:“九哥,難得她的一片心,就依了她吧。”
羅裕沉吟片刻,方道:“看在阿溪的面子上,你的家人就不予追究,不過這梅蘭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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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忙道:“多謝皇上,至於梅蘭閣,皇上儘管放心好了。”
隨著她的話音而落的,是倒地的聲音,不是一個人,而是剛剛圍著馬車的人都躺了下去,嘴角有鮮血溢位來,腥臭一片。
可是除了王夫人,其她人的手腕上十指張開,要麼放在胸前,要麼離脖頸只有一寸的距離,那樣不約而同的動作都在說明一個事實,那便是她們事先並不知道自己被下了毒。
風溪和羅裕對視一眼,道:“九哥,她的手段當真狠毒,這麼多人的命,就這麼沒了,可我總覺得她不是梅蘭閣的閣主,而梅蘭閣的人也絕不僅僅就這些。”
羅裕點點頭,道:“阿溪,你說的很對,她不是梅蘭閣的閣主,她只是替別人死而已,有什麼人竟可以讓堂堂一品王夫人去替死呢?”
兩人將這裡前前後後搜了個遍,竟是沒發現任何活著的人,不管是猜測還是肯定都沒有辦法得到證實了。
只是王夫人這麼一死,王大人又會作何反應呢?
羅裕和風溪剛剛回宮,便有人通報說是王大人來了,兩人均是一愣,來的好快啊。
可是來通報的人卻道:“皇上,娘娘,王大人說他在宮門外候著。”
風溪心道,在宮門外候著,這是搞的什麼名堂啊。
宮門外,王大人手舉著把劍跪在那裡,見羅裕和風溪來了,道:“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賜罪。”
他這是來請罪來了。
羅裕看著他,再看看他手上的劍,忽然道:“王大人,你這是何意?”
王大人一愣,旋即道:“臣的妻子冒犯了皇上和娘娘,臣治家無方,本想一死了之,可臣這條命本是先皇給的,自己不便動手,請皇上責罰。”
這卻又是什麼話,風溪冷笑道:“王大人,既然你的命是先皇給的,你不便動手,要九哥責罰,這卻是何意?是要威脅九哥還是是要陷九哥於不孝?”
正文 一個十歲的孩子,心腸竟是這麼的狠
風溪的話才剛剛出口,王大人已是拔出了那把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嘴裡猶道:“是臣罪該萬死,臣這就自刎。”
說著竟是要割了自個的脖子,可是羅裕的手指早已輕輕的彈出,落在哪劍刃上。
王大人的手一麻,劍應聲落地。
羅裕沉聲道:“我答應過王夫人,饒了她的家人,自會做到,王大人不必憂心,只是煩請王大人給夫人燒紙的時候帶句話,她並不能讓這一切都隨她進去地下。”
據說完,挽了阿溪的手腕,回去了。
可是,剛剛轉身走了不到十步,便又有宮人來報,說是李仁的腿傷嚴重了,急的風溪展開輕功就往李仁的住處趕去。
青葉正在為他把脈,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團,風溪忙問道:“青葉,怎麼樣了?怎麼會變的嚴重了呢?”
扒李仁的腿傷出竟是化了膿,不時的冒出膿水,此時見風溪來了,李仁的小嘴一撇,眼淚奪眶而出。
“師父,我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風溪看的心疼,將他抱在懷裡,安慰道:“有師父在,不會有事的。”
青葉已是診完了脈,抬頭道:“當真是奇怪,我竟是探不到脈搏。”
一個人如果沒有脈搏,那意味著什麼?
風溪心裡一顫,連忙一把拉起青葉,到了外面,方才問道:“青葉,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