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五百丈處,皇宮那處小後門百丈左右的一截皇城牆瞬間崩塌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趕緊逃啊!禁軍要殺了我們。”
然後這一千宮女、太監、侍衛組成的龐大人群便順著那崩塌的皇城缺口向外跑去。
白滄海、連繼城等人自然混在其中,裝扮成宮女和太監的宋皇后、小皇子被他們牢牢護在其中。
“放箭,殺了他們。”血殺最先反應過來,下令道。
但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沒有人聽從血殺的命令,去放箭射殺這些正在跑向豁口的宮女、太監們,而是好像瞬間瘋了一般,順著被炸得坍塌的那個缺口,雙眼放光的衝了下去,雙眸中那令人心驚的淫。欲之色猶如失去理智的色中惡鬼。瞬間便有十幾名禁軍被生生擠下城牆,給活活摔死或者摔成殘廢。
血殺和一部分沒吃禁軍大鍋飯的將官見此,臉色再次大變,一臉的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猶如見鬼了一般。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都瘋了嗎?”血殺隨手將從他旁邊衝過去的兩名士兵殺死,厲聲喝道,然而沒有人理他。男女之間的**是人類天生就有,是最為本能和旺盛的**,正常情況下人們用理智壓制著,即使這些禁軍吃了混合有曼陀花粉的饅頭,心中的**已經無限制的被放大,但他們一晚上沒有看見一個女人,甚至一個異性,這種**便始終沒有被釋放。如今數百宮女的出現,瞬間將他們心中已經擴大了無數倍的**給釋放,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真的瘋了。
那些原本站在炸塌城牆上僥倖活下來原本在哀嚎的傷兵,看見那些衣衫不整的宮女們,這時候好像都停止了哀嚎,傷口的疼痛似乎不那麼疼了,連精神似乎都變得健旺了起來。
一聲女人的尖叫打破了此間詭異氣氛,血殺順著聲音看去,看見一個宮女正在毆打一個雙腿被壓在碎石磚瓦之下的禁軍士兵。此時這名已經雙腿俱斷的禁軍士兵用雙手將從他眼前經過的宮女裙子撕開了,將一雙白皙光光的大腿露了出來。
這名禁軍士兵畢竟受了重傷,下半身還一直在流血,被這名宮女拼了命的毆打下,直接昏死了過去,這名宮女哭泣著,一臉恐懼的用破碎的裙子遮掩著自己打腿,然後拼了命的就想回到宮女群中。因為她已經看見更多的已經瘋了的禁軍向她衝了過來。
然而,這名宮女沒有跑幾步,一個傷兵搖搖晃晃的從廢墟中站了起來,在宮女路過的時候,竟然低聲吼了一下,然後就死死地將宮女壓在地上,一時間裂帛之聲傳來,傷號的低吼聲,宮女的尖叫聲充斥了這一塊。
旁邊一名與這名宮女交好的老嬤嬤大怒,拿起一塊碎石塊重重的砸在那個傷兵的後腦上。傷兵的腦袋一歪,就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
正當這位老嬤嬤打算把倒地的宮女拉起來的時候,身子猛地一僵,一隻滿是鮮血的大手扣在她還算豐隆的臀上正在來回摩挲。
“啊!”一輩子都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老嬤嬤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從懷中掏出之前在皇宮中撿的一隻短刀,很兇悍的胡亂向後斬落,只聽咔嚓一聲,那隻手就被她短刀斬斷,殷紅的血激從血管裡噴湧而出,噴了那個剛剛坐起來的宮女滿臉。
那個被斬斷手的傷兵竟然不知道疼痛,嗓子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用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捉住這名老嬤嬤的腳腕子,拼命地向自己懷裡拉。
暴怒且也快失去理智的老嬤嬤手裡的長刀一陣胡亂揮動,噗噗幾聲之後。傷兵的腦袋竟然如同西瓜一般的被她給砍的慘不忍睹,當場死去。
然而這名老嬤嬤也昏了過去。
實事上,類似這樣的一幕在數處同時發生,有些跑得慢的宮女、老嬤嬤更是已經被傷兵或者最先衝下來的禁軍士兵壓在身下,扒光了衣服,開始做那等禽獸之事。
這些士兵瘋子一般去追逐眼中看得見的所有宮女,可是狼多肉少啊!所以,很快就出現一群士兵為了一個宮女而拔刀子廝殺。
血殺和他身邊那些保持理智的將官,無不感覺自己也快要瘋了,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詭異,太過恐怖,太過讓他們憤怒的狠不得將自己屬下這些士兵全部殺了。
可是,他們如今麾下計程車兵都已經瘋了,不聽他們的話了,他們不管想要將衝出豁口的那一千多宮女、太監、侍衛殺死,還是想懲罰這些士兵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事實上他們也不敢去阻止。剛才有一名武力頗高的營指揮使這樣做了,結果被一群士兵圍殺,屍體都剁成了碎片。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