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養了,咱們人窮,請不起保鏢,只能找它們看家護院了。”中年婦女很風趣的笑著說道。
葉知秋撲哧的笑了起來,“管用嗎?”
“你別說,還真管用,因為這賊大部分都是外賊呀。”中年婦女便說便指了指我們剛剛經過的一個人家的大門說道:“老張家的左鄰右舍在前幾天都被小毛賊光顧了,唯獨他們家沒有,就因為他們家養著一個巴掌大的小寵物狗,雖然不大點但卻叫得歡,賊還真不敢進去。”
“是嗎?”葉知秋驚奇的笑問:“那兩家看來是沒養狗了,他們沒丟什麼大的財物吧?”
“也沒丟什麼,其中一家丟了幾塊零花錢和兩張五十元的假幣,另一家屋子裡從來就不放錢,最後找來找去發現自己家的電視遙控器沒了。”
“看來最後一家一定是慣偷了。”葉知秋輕輕笑道:“我聽說小偷進了房間,多少總會拿一些東西的,絕對不能空手出去,想必是找來找去實在找不到東西,就把遙控器偷掉來教訓這家主人了。”
“咦,你說的還真可能是這個理兒。”中年婦女望她一眼撲哧笑起來。
我暗暗一笑,她哪知道我們中間的寒煙那可是小偷的祖宗呢?想到這些,我順口說道:“其實那一家也很有本事啊,還特意放兩張假幣讓小偷拿。”
“才不是這麼會事呢,這事要細說起來那可就氣人了。”中年婦女搖搖頭說道:“這還是上一年柿子成熟的時候出的事兒,宋大嬸當初為了給自己的孫女掙學費,就摘了自家的柿子去城裡賣。你們知道,那城裡不是有城管嗎?是不允許隨便擺攤的,因此她就去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不一會兒還真有人買了,當時是一塊五角錢一斤,一個小青年就拿著個五十元地買了她一斤,她很高興的也就找給人家錢了,後來不一會兒,那個人又拿著五十元買了一斤,她又找給人家了。這樣她賣了兩斤柿子,她沒有零錢了。便想去附近找一個商店換開個五十的,可誰知道,人家一看就說是假的,她急忙又把另一個掏出來,結果那個也是假幣,你說氣人不氣人!”
“氣死了,這種騙子簡直該殺!”葉知秋和我面面相覷一眼衝口說道:“現在真是人心不古,那古代還有俠盜呢,過的是劫富擠貧的生活,現在人卻只知道欺侮弱小和老實了。”
“是啊。誰說不是呢?”中年婦女邊說邊指著前方一個掛著燈籠的高高院牆說道:“我家到了。就是前面這間。”
“獨門大院,伯母家境不錯呀!”葉知秋乖巧的笑笑道。
“哪裡啊,我們地這房子還不如你們的一個車軲轆值錢呢。”中年婦女呵呵的笑道迎我們進去。放眼望去整個院落其實很寬敞,只是因為在正中間的地上種了無數的蔬菜和一些月季花便顯得狹小了,靠牆的一邊是一個樓梯通到小配屋的屋頂上,上面囤積著數圈兒玉米,樓梯底下一隻黃色的大狗對著我們汪汪的狂叫,中年婦女喝斥了它幾句後,扔給了它一個白菜梗,而那隻狗竟然奇蹟般的不叫而去有滋有味地吃它了。
“現在地狗,白菜幫兒也吃啊?”我驚奇的叫一聲,這可是少見。
“當然吃了。窮人家的東西什麼都好養。”中年婦女邊說邊指了指左首一側地一間小配房說道:“那裡有一間客房,但裡面只有一張床,另外我女兒屋裡還能睡下一個人,哪個女孩兒去啊?”她說完話便將目光下意識的掃到周潔身上,因為一路上,葉知秋和我並肩走在一起說說笑笑,而周潔卻只是在我們身後默默跟著,很少言語,因此。這個女人自然而然便將我們兩個當成一對戀人了。
周潔沒有說話,但是卻轉頭將徵詢和懇求的目光向我望過來,我知道她不想一個人待著,但再我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葉知秋卻搶先說了一句,“那我先去收拾屋子了。”說完之後,她便頭也不回的向那個小偏房走去。
現在,一切都明瞭了,中年婦女微笑而讚賞的對葉知秋苗條的背影點點頭,便禮貌的招呼我和周潔一起去大庭休息一下,在我婉言謝絕的同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兒從一間屋子裡衝出來,好奇地瞅了我們一眼後,便風風火火的邊跑邊告訴她母親她要去同學家一下,當中年婦女問她有什麼事的時候,女孩兒的身影早已跑得沒影了。
“這個死妮子,比她姐姐可差遠了。”中年女人發了一句牢騷,領著我和周潔去了那個女孩兒的房間,屋子不大,但卻分別擺著兩張床,很明顯是姐妹二人的,至於姐姐為什麼沒在,是嫁人了還是考學出去了,我沒有問,只是掏出了一百元錢遞給了這個女人,女人很高興的收下,並指著那張靠外面的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