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敵當頭一人,看上去五六十歲年紀,一張國字臉,頭上白髮細微,卻極是精神,一身戰甲,看上去極是彪悍,應該就是那平郡王。
然此時那平郡王臉上神色難看之極,鐵青個臉那狂飆的殺氣已經直衝雲霄,絲毫不比獨孤絕遜色多少。
墨黑鐵箭在陽光下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只只對準狂奔而來的平郡王鐵騎,獨孤絕身後的新兵嚴陣以待。
而他們的身後,雲輕登上高高的城牆,冷冷的看著下方的戰場,城牆頭上寒箭長矛居高臨下,那鋒利的箭頭,泛起一地的冷光。
城牆內無數的平民百姓快速的朝後撤退,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叫囂,沒有人哭泣,安靜的好似無人一般,他們的新王在這裡,她就是他們的神,沒有人能夠推例她,所以他們只需要退後就好,只需要為他們的王騰出地方就好,他們的王是戰無不勝的。
無數的百姓相信這一點,所以一點不見慌亂,然而就是這樣荒唐的崇拜,卻第一時間為雲輕騰出了路來,給了雲輕最關鍵的時間,城內的防禦在快速的完善。
城外,獨孤絕的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只要平郡王的人在前進一步,就進入了他們的射程之內,領兵私自進平城意圖逼宮,這就是死罪,無須多說
午後的陽光越發的耀眼,“金線折射在空氣中,多美的天氣。金線揮灑中,萬千人屏氣凝神注視著獨孤絕高高舉起的手,只要那手微微一動,這裡就將會是一片血海。
“籲。”一片緊急勒馬聲響起,平郡王一臉肅殺的勒馬停在了獨孤絕的射程之外,老眼一眯,眉眼中帶著絕對的殺氣掃視了一眼陣前的獨孤絕,在抬頭看了眼高站在城牆上的雲輕。
而他身後跟隨的十萬精兵,同一時間齊齊勒馬停下,一佯混亂都沒有,乾脆利索之極。
獨孤絕看在眼裡,眉眼深處閃過一絲冷色,這隻兵馬好強,比他見過的南域王的幾十萬兵馬整個要高出一個檔次,不容小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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