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崔氏的頂級護衛,劉遠的貼身私衛,一旁的荒狼反應極快,一看到那柴二出刀,馬上就反手撥刀,“唰”把刀撥出來,一個箭步衝上去,“砰”的一聲悶響,兩把橫刀在空中相撞,勁力之大,都碰出了火花,趕在柴二刺中劉遠之前,荒狼及時出現,把刀子架開,保護劉遠的性命。
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血刀探望妻兒,身邊只有荒狼一人,而柴令武身邊有柴大柴二兩人,荒狼擋住了柴二那致命的一擊,卻沒有攔得到柴大,柴大一個箭步衝上去,起腳一掃,把騎在自家少爺身上的劉遠一下子掃到一旁。
“澎”的一聲悶響,劉遠還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只感到腰間一痛,一股巨力讓自己身體產生不可抗拒感,一下子就摔到另一邊,被掃中的腰部,火辣辣的痛,這腳力,不是一般的小。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柴大一時顧不得再攻擊劉遠,連忙把自家少爺扶起來再說。
也就是那麼一小會,柴令武的小白臉己經中了劉遠好幾拳,整張臉都仲了起來,猶如豬頭一般,老忠奴柴大看到都想哭了,自家少爺一出世,就集萬寵千愛於一身,別說打,就是訓一下都捨不得,這下打得這麼慘,回去都不知怎麼交待了。
“啊,給我往。。。。。吐”說到一半,感到嘴裡有不舒適,用力一吐,二顆帶著血絲的門牙一下子掉在地上,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一絲詭異之感,看到自己牙都被打掉了,柴令武更是怒氣沖天,一臉猙獰地說:“打,給我往絲裡打。”
沒了一顆門牙,說話漏風,咬字都不準了,把“死”讀成了“絲”。
換了旁人,估計半天也恢復不了,可是柴武令的生母是平陽公主李湮沒,父親是開國大將柴紹,可以說是將門之後,自幼習武,身體素質好過旁人,所以很快也就緩了過來,看著劉遠站起來一臉戒備兼似笑非笑的樣子,氣得他臉都黑了,下陰還在痛,那臉也痛得厲害,有隻眼睛看東西都有點模糊的樣子,緊握的拳頭指骨啪啪作響,下令也不留情了,直接往死裡打。
“是,少爺。”柴大一邊說一邊朝劉遠走了過去。
就是柴令武不下令,他也不會對劉遠留情,在自己兄弟二個的看護下,還讓少爺受到這樣的重創,對侍衛來說,這是嚴重的失職。
“劉遠,當心。”荒狼一邊和柴二纏鬥,一邊注意著劉遠那邊的情況,看到柴大要去對付劉遠時,一邊拼命攻擊柴二,一邊大聲提示道。
“噹噹噹。。。。。”
說話間,荒狼和柴二手中的橫刀己經相撞了十多下,每一次都迸出火花,戰鬥極為激烈。
“嘿嘿,小子,不錯,不過你想救他,先過你柴二爺這一關。”柴二一臉戲謔地調戲荒狼道。
事實上,二人的武藝半斤八兩,柴大和柴二隻是忠字當頭,並不算頂級待衛,二人的最大的作用是聯手,一旦聯手,在極度默契的配合下,威力倍增,一旦分開,威力則是大大削弱,而荒狼雖說是頂級侍衛,但他擅長的是遠攻,善射,近身作戰能力並不是很好,只能和柴二人鬥個旗鼓相當,想去救劉遠,可是柴二拼命纏著,一時竟然分身乏術。
荒狼急得牙都快咬碎了:若是擅長近戰的血刀在這裡,估計幾刀就把他劈退了。
劉遠此刻也有一些慌亂,那個柴大的給自己的感覺,好像一頭森林巨獸一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股讓人窒息的殺伐之氣讓自己產生一種無力感,二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本想找龔勝那小子一起上,沒想到他躲藏在牆角里,全身顫抖著,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
尼瑪,這傢伙,剛才又硬又臭,鐵骨錚錚,較真起來有點腦筋抽抽,沒想到別人一動真格,馬上就變得精明瞭,早早避開一邊,為了一個**女可以傾家蕩產,不僅坑爹坑娘,現在連自己這個大恩人也坑了。
這廝,絕對是個坑貨。
不能再等了,自己的力量和勇氣在不斷流失著,都被逼到牆角了,劉遠大吼一聲,一下子衝了上去,一腳照著他的下陰就踢去,這一腳勢大力沉,是劉遠用盡全身力氣去踢,若是踢實,這一腳都能把他給廢了,一下子就解決他的戰鬥力,就像柴令武一樣。
現在柴令武那小子還捂著褲襠又是崩又是跳,那撕牙裂嘴的樣子,估計還沒有恢復過來呢。
“找死”柴大冷哼一聲,那蒲扇一樣的手快如閃電,一下子捉住劉遠的腳,左手抓腳,右手一拳就往劉遠腳底打去,“啊”劉遠慘叫一聲,那腳底是人體最多穴位、最敏感的地方,讓他那樣打了一拳,劉遠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