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起應允著。
“吐蕃公主贊蒙賽瑪噶在哪裡,你們收到情報嗎?”劉遠沉聲地問道。
邱六連忙應道:“剛剛收到從邏些城送來的情報,吐蕃公主被軟禁在邏些城以西的洛桑寺。”
劉遠點點頭,這個情報和那兩個人說的吻合,看來贊蒙賽瑪噶被關在那個什麼洛桑寺,並沒有什麼錯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到邏些城在血祭前,救出她們母子,為大唐,更為自己搶回一個臉面,不過對自己來說,意義更重大一點,自己的骨肉嘛,不過邱六的一番話,馬上就給劉遠當頭澆了一盤冷水:“將軍,只怕此行不易。”
“哦,此話何解?”
“情報上說,洛桑寺是吐蕃一座很重要的寺廟,深得吐蕃權貴的信任,終年香火不斷,供奉甚多,寺裡還有專門的寺兵,稱為護教勇士,據說有一百人眾,除此之外,還養了幾條小牛犢那麼壯實的犬類,兇猛異常,聽說最玄乎的是有一頭獒犬為了護主,曾以一敵三,把三頭野悉數咬死,除此之外,吐蕃贊普松贊干布還把他的私衛把洛桑寺圍了起來,想要救人,難於登天。”邱六有些無奈地說。
聽邱六一說,尉遲寶慶和荒狼聽到,都有些失落,光是救人都像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別說救了人後,還需要在冰天雪地裡進行沒有外援的千里大逃亡。
這,可能嗎?
看到眾人情緒有點低落,劉遠笑著說:“你們放心,天無絕人之路,其實我們要慶幸才對。”
“慶幸?為什麼?”邱六有些吃驚地說。
劉遠笑著說:“如果松贊乾布把贊蒙賽瑪噶關在吐蕃的皇宮中,我們救人的機會更低,總的來說,總給我們留有一線生機。”
“將軍,你帶了多少人來?”邱六小心地問道。
“不多,也不少”劉遠自信地說:“不過救個人還是足夠的。”
邱六也被劉遠的自信感染,點點頭說:“是,將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只管開口好了。”
“如果救了人,跑不掉,一樣是白折騰。”劉遠皺著眉頭說:“邏些城到大唐,千里之遙,在短期內,大唐都沒有進攻吐蕃的能力,也就是說,短期內,我們能得到的支援極為有限,現在我們最大的優勢是吐蕃人不知我們來了,可是我們一旦救了贊蒙賽瑪噶,我們的蹤跡也就暴露,由暗轉明,非常危險,所以,我們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眾人聞言,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孤軍深入,人員有限,沒有外援,而且戰線太長,還是在冰天雪地的惡劣環境,有可能還要帶上婦孺,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半響,尉遲寶慶鬱悶地說:“將軍,這太難了,除非,吐蕃再次內亂,無瑕顧及我們,若不然,除非我們會飛,否則只能成為別人的階下囚。”
“這個幾乎沒可能”邱六聞言搖頭說:“上次吐蕃內亂,松贊干布趁機剷除異己,那些反動勢力可以說剷除一空,剩下的,都是支援他的勢力,用鐵板一塊來形容也不為過,而松贊干布的能量和手段,也震懾了那些有二心的人,誰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再挑起吐蕃內亂,除非張角重生。”
張角是三國時的大賢師,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引發了黃巾之亂,在史上赫赫有名,他的謀劃、他的雄心、他那蠱惑人心的手段,可以說給後來者提供效妨的榜樣,讓最令人深刻的,就是他蠱惑人心的手段,像秦末的陳勝吳廣,不過是率著幾百臨死之人反抗,和張角動輒幾萬人、有武器裝備、制式軍隊的規模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劉遠眯著眼睛說,自言自語地說:“張角。。。。。。。”
邱六的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吐蕃和松贊干布就像兩座無法翻越的大山,只能仰視,不可褻瀆。
“邱六”劉遠突然開口叫道。
“小的在”
“吐蕃有什麼特別事,比方說,矛盾很深的政敵、有才不得志的人才等等。”很明顯,劉遠想的是挑撥離間,從中獲得好處。
“沒有”邱六想了想,搖搖頭說:“松贊干布此人做事很有魅力,把人事處理得很好,再說吐蕃不像大唐,吐蕃是領主制,那些將領都是私著自己的兵去戰鬥,論功行賞全憑戰功,就是有矛盾,也是當場協調,協調不了,就會派人一較高低,就是有政敵和隱患,也在上次清洗中抹掉了,至少我們找不到哪個值得策反,或者說,有策反的可能性。”
劉遠想了一下,轉而問道:“松贊干布的老子囊日論贊;是被人毒死的,下手的還是她妻子一系的權貴,雖說別人的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