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她們發生超友誼關係的意願!
不過,放下新賭王呂先生那裡真實的情況怎麼樣不說,舊賭王何大拿這裡,最高長官確實是誤會了,因為何大拿這病,不是裝的,是真的,儘管並不是風寒,也沒有臥床不起那麼嚴重。
十八k與水房拼殺不止,漏牙與阿賴不死不休,不但對警察來說不是好事,對何大拿而言也同樣不是。
何大拿雖然竭盡全力的要保水房,可並不希望最後得到的是一個被打殘,只剩一具空殼的水房。
只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明顯和阿賴和漏牙一樣,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
打仗,是一件勞民傷財的事情,他雖然讓自己的小女兒何雲全力的配合阿賴,可是看著源源不斷流失在戰場上的白花花銀子,他還是忍不住心疼牙疼肉疼全身都疼,最後就疼得病倒了。
另一邊廂!
漏牙也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為了復仇,他已經傾家蕩產不惜一切代價的豁出去了,可是到了這會兒,他仍沒辦法親刃阿賴,甚至連自己的女兒也沒能救出來。
連續的慘敗,已經讓十八k計程車氣低糜,人心惶惶。
尤其讓他感覺無力的是,戰鬥打到這會兒,他已經彈盡糧絕了,不但掏空了存糧,甚至把能夠變賣的通通都變賣了。
儘管這個時候,他仍有無數的兄弟,可是這些兄弟跟他是沒有血緣至親的,而他跟他們的兄弟關係是以利益為基礎的,沒有錢財作為驅動力,他們是不肯替自己去復仇,去賣命的。
不過不管怎樣,這個仇,他是必須得報的,哪怕剩下最後一口氣,他也要報下去,因為阿賴這個人渣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不但殺了自己的妻子,擄了自己的女兒,他甚至還把糟蹋自己女兒的畫面拍下來,每天一個順豐快遞郵到他的手上,每天都是不同的,而且tm的快遞費還是到付!
士可殺,不可辱!
呃,雖然漏牙也不是什麼壯士,但這種殺妻擄女的羞辱,是人都會瘋掉的。
漏牙儘管和阿賴一樣,都是五十好幾的人了,不誇張的說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所謂欺老莫欺少,有些事他是必須忍的,可是他忍屎忍尿也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所以只要還能夠喘一口氣,他就要把復仇進行到底。
最後,沒了辦法的他,只能求到了呂家,求到了呂妍呂大小姐的百褶裙下。
儘管爺爺和嚴大官人都交待過,讓她兩邊都不要相幫,由得他們狗咬狗鬼打鬼的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只是當呂妍聽到漏牙聲淚俱下的控訴,又看到漏牙的女兒被糟蹋的畫面,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義憤填膺的私人贊助了漏牙一筆資金。
女人天生同情心氾濫,漏牙算是求對人了。
不得不說,雖然呂妍在商場上也是獨擋一面的女強人,可是在生活中她仍然只是個小女人,從小被爺爺保護得好好的,人非常簡單,還保持著一顆純潔的心。
所謂純潔不過是因為還沒體會過世間的險惡,所謂善良不過是因為還沒經歷過世間的苦難。
當漏牙千恩萬謝的離開的時候,呂妍就趕緊的跑去了後院的馬廄,對自己那個謊稱出國考察,實際上卻整天躲在這裡給馬梳毛的爺爺進行了彙報。
呂先生得知呂妍的舉動後,有些哭笑不得的嘆氣道:“傻丫頭,打仗不是談戀愛,戰場之上,容不得婦人之仁,也不允許心軟的,你給漏牙這筆錢,可以說是白給了,因為在這場戰爭中,背後沒有靠山的漏牙註定了是輸家,你將得不到任何回報的!”
呂妍搖頭道:“爺爺,我給漏牙錢,並不是希望得到他的回報,也不是看在他的面子,而是看在她女兒的份上!”
呂先生又搖頭,“可你應該知道,漏牙的女兒並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小小年紀,在某個圈子裡已經是出了名的交際花,甚至很多人都叫她公共汽車呢!”
呂妍道:“這個我當然有所耳聞,可我跟她同樣是女人啊!就衝這個,我幫她一把還不行嗎?”
呂先生愣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看向她的眼神流露出讚許之色,
女人還是應該有婦人之仁,不然冷血殘暴,就不再是一個正常女人了,不正常就不會有快樂的人生。他希望這傻丫頭過平常人簡單幸福的生活。
呂先生這樣想著,然後不再說什麼,轉身繼續替那匹赤紅公馬刷毛。
呂妍見狀,也拿了個大梳子準備上去幫忙。
呂先生忙攔住道:“哎,你不要在這裡添亂了,那麼有空的話,還是去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