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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然後又枕著手躺到了床上。夏如意心想她大可以把手在身上摸一把解決問題,後一秒有了意識自己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拿毛巾信心地擦手。

“你以後少跟媽進廚房,她做事很認真。”嚴棟瀚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聲音不算大但卻柔和,沒了兩人剛才在車裡吵架的嚴厲。

“我偏要進,反正我就會——胡鬧。”夏如意瞪了一眼嚴棟瀚,見他閉著眼睛,又朝他做了幾個鬼臉。正皺著眉頭吐舌頭,嚴棟瀚毫無預兆的轉頭看向她。夏如意嚇了一跳,急忙收起怪異的表情。理了理手上的毛巾,吞吞吐吐的說,“反正我就是要回家,我算你家的媳婦,你還算我家女婿呢!憑什麼只能來你家,你就不能去我家看看!”

在家裡的時候嚴棟瀚提出回家吃,夏如意高興地給古月打電話報出自己想吃的菜品。如果在這之前嚴棟瀚說明一聲是回他家,夏如意的火氣還能小點。可一切都通知妥當了上了車,認路的夏如意這次看出這根本不是要回自己家。想想家裡老媽可能已經為首次回家的女兒女婿擺上了整桌飯菜,可她連一次回家的機會都爭取不來。

“那你也不能在馬路上拿生命開玩笑。”

“我不就動了幾下方向盤——”夏如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開個玩笑。”

“這種事情也可以開玩笑嗎!”

夏如意扭過頭不再說話,剛才在車上嚴棟瀚也是這樣吼她的,神色凝重青筋暴起,要是再剃個光頭絕對是嚴打物件。

心裡想著各種詆譭的形象,門外聽了多時的王秀容忍不住敲門,“如意她媽媽都來了,你倆別在屋裡墨跡了趕快下樓。”

嚴棟瀚回了聲知道了,慢悠悠地下了床。夏如意被王秀容的突然發聲嚇了一大跳,急忙跟著嚴棟瀚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才後知後覺地問:“我媽來了?”

“我明天上午回部隊,來不及再去你家了。”

“那你剛才在車上怎麼不說。”

“生活太無聊了。”嚴棟瀚把短袖袖邊捲起了一點,“總得自己給自己找點樂趣。”

“別動!”夏如意叫住他,把他的手從門把上拉了下來。嚴棟瀚不動聲色地掐腰看她準備唱哪出,夏如意唯唯諾諾地攤了手掌在他面前。

“那天給你的護身符——”

夏如意今早見他把護身符放在口袋裡,一早就想開口,可又是休假又是吵架搞得她大腦發昏。嚴家人都信佛,收到護身符的禮物倒是滿心歡喜,一時把小兩口長時間不回家探親這事兒給拋到了腦後,離開時也只是囑咐兩個人注意身體別太忙。

夏如意把功勞都歸咎在自己身上,晚上拒絕給嚴棟瀚收拾回部隊的行李。

“你協議裡沒說得收拾行李。”夏如意抱著冰淇淋拿腳踢了踢嚴棟瀚的行李箱,“你回來什麼的沒拿,回去的時候幹嘛大包小包的。”

嚴棟瀚從廚房裡搬出了兩個紙箱,邊走邊說:“有做家務這一條吧。”

“怎麼能算是做家務!”

嚴棟瀚把箱子扔在行李箱旁邊,“我是不是家裡的成員呢?為我幹活是不是為家裡幹活呢?那能不能算是家務呢?”

“你這是詭辯!”夏如意把冰淇淋桶小跑步放到桌上,又急忙站回原位,掰著指頭給嚴棟瀚講道理,“我也是家裡的成員,你為了我請我媽吃飯,難道也是家務啊?這道理根本就說不通。”

“我說的就是道理。”嚴棟瀚蹲下把行李箱推到夏如意腳邊,“這下可以收拾了吧。”

“你說的根本沒有道理。”嘴上還保持了爭論,夏如意卻沒主見回臥室拿了秋天的衣服出來塞進行李箱,一邊整理嘴裡還唸唸有詞,“要按你說的,老公為了養家餬口出去賺錢,也是做家務啦?”

嚴棟瀚走過沙發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的回答:“我們這是結婚不是召開什麼學術研討會。”

夏如意深入探究的勁頭被勾了起來,反駁道:“我這是一絲不苟地追求真理。”

“沒聽說過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所以你就趕快收拾著吧。把衣服折整齊了一會兒檢查。”嚴棟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清來電,拿著手機回了書房。

夏如意朝著嚴棟瀚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把拿出來的衣服隨意地塞進了。心裡暗罵他臭美,身為軍人不穿軍長卻要帶這麼多的便裝進部隊,

“葛洪亮受傷了。”嚴棟瀚從書房出來,顧不上夏如意塞得亂七八糟的行李箱,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車在樓下等著,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

照她和葛洪亮的相識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