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說道。
“嗯,那就再等等吧。”曹化淳點了點頭,跟著又道:“把咱們的人全部集合起來。”
“公公,您這是……”漢子不解地問道。
“不必多問,做你該做的事。”曹化淳沉聲說道。
“是,公公。”漢子趕緊出去,做該做的事情。
曹化淳這次到湖州,也沒有帶太多人,只是從御馬監帶了一百多名精銳,畢竟不是來看風景的,還有一個任務是伺機刺殺嶽肅。嶽肅身邊護衛如雲,帶的人少,哪裡夠用,所以曹公公才帶來這麼多人。話說回來,以曹公公的身份,跑這麼遠的路,身邊的護衛也不能少了呀。
漢子出去集合人手,曹化淳坐回椅子,端起茶杯,押了口茶。思量其當前的局勢來,自己的任務是調查嶽肅是否有心造反,倘若證據確鑿,便私下將嶽肅刺殺。從目前的查出的情況來看,並沒有嶽肅造反的任何證據,可現在嶽肅卻被叛匪圍攻。大人都是為皇帝盡忠的,碰到這等事情,理當守望相助,然叛匪人這麼多,要是去的話,自己這點人,夠用嗎?可要是不去,豈不就等於坐視嶽大人去死。
思量了許久,這功夫,剛剛出去集合手下的漢子走了進來,在他身邊,還跟了一個青年人。二人先是跪地見禮,“公公,人馬已然集合完畢,從總督衙門打探的人也回來了。”
“裡面現在什麼情況?”曹化淳問道。
“回公公的話……”青年人答道:“嶽大人似乎早有準備,在牆頭埋伏了火銃手,上來便給了叛匪迎頭痛擊。可是叛匪人多勢眾,現在雙方已經進入混戰,再過一會,嶽大人怕是就要抵擋不住了。”
“哦……”曹化淳長吁一口氣,說道:“我明白了,怪不得嶽肅要把守備衙門的兵馬調走,原來是想以身做餌,把叛匪引出來。可是這叛匪的實力也太大了,嶽大人應該沒有估計到。他也是為皇上辦事,大家理當相互扶持,傳咱家命令,去總督行轅,助嶽肅一臂之力。”
“公公,叛匪有上千人呢,咱們手頭才這麼點人,怕是……杯水車薪啊……再者說……咱們的任務不是……”漢子小心地說道。
“哼”曹化淳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咱家都沒害怕,你有什麼可怕的,我等既然報效皇上,理當鞠躬盡瘁。”一邊說著,曹化淳一邊朝廳外走去,到得花廳門口,大聲說道:“不必廢話了,這裡還是咱家說的算,出兵”
他是御馬監的掌印太監,自然是他說的算,手下那名漢子,哪裡還敢多言,和那名青年一起爬了起來,跟隨曹化淳帶領一眾御馬監護衛,前往總督行轅。
說來也巧,他們走的也是側門,正好是剛剛田爾耕他們經過的地方。田爾耕他們,現在還在廂房之內藏著,等待時間,曹化淳的經過,正好引起田爾耕的注意。
曹化淳的人馬沒有停留,直接朝裡面走去,待人走*之後,屋內的一名黑衣人小聲問道:“少爺,這夥人是什麼來路,您說是嶽大人的幫手,還是反賊?”
田爾耕此刻表情凝重,因為他認識曹化淳,當年見過,雖說過了這麼多年,當時太監麼,終究比較好認。田爾耕不解地說道:“他是曹化淳,聽義父說,他奉命來到湖州,這個節骨眼,跑到總督行轅做什麼?難道也是來幫助嶽大人?”
“看來這嶽大人的人緣還不錯,宮裡的人,也來幫他。”黑袍人小心地說道。
“可是他們來了,咱們就要麻煩些了,曹化淳應該認識我,我要是一出面的話,他馬上猜想的義父在此,進而會意識到,嶽大人和義父有些瓜葛,這對義父和嶽大人都不好。”田爾耕搖頭說道。
“這沒有問題,少爺您不親自出面就行了。等到了時辰,弟兄們過去幫忙,曹化淳也不知道咱們是幹什麼的。”黑袍人說道。
“這樣也好,對了,咱們原先的計劃是報上東廠的名頭,現在就不用了。”田爾耕說道。
“小的明白。”
田爾耕這邊認出曹化淳來,叮囑手下,不要洩漏身份,以免令曹化淳起疑。而此刻,曹化淳已經帶著御馬監的好手趕到中進大院。他一揮手,手下的人直接殺了進去。
別看只有百來人,但御馬監管理的可是禁軍,而曹化淳這次帶來的,都是禁軍中的頂尖好手,比一般的兵丁,不知強上多少倍。這些人突然殺到,著實令叛匪亂了陣腳,尤其是曹化淳還囑咐手下,一動上手,就大聲喊喝,“御馬監的禁軍前來增援,嶽大人不要驚慌”
這一嗓子,可是相當駭人,令叛匪大震,不少人都慌了陣腳。洪森也是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