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需要一位能抗衡青花公的頂上強者。
“公主殿下,考慮好了嗎。”
就在這時,皇宮大殿中,一抹素白身影走出,無聲無息,彷彿憑空出現一般,讓人震驚。
李幼薇眸子下意識地一縮,這大殿旁邊就是供奉殿,為何沒有任何反應。
“不用想了,你們的供奉是察覺不到我的。”寧辰一眼便看出眼前女子心中所想,淡淡道。
“寧公子,兵權是不可能交出的,你再換一個條件吧,幼薇一定盡力滿足。”
李幼薇還是不肯輕易屈服,一邊說,一邊觀察前者的神色變化。
“呵,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後會有期。”
寧辰淡淡一笑,轉身朝外走去,沒有任何猶豫。
李幼薇咬著嘴唇,期望前者回頭,可惜,結果還是讓她失望了。
待寧辰將要走出大殿,李幼薇不得不開口阻攔,輕嘆道,“公子,且慢。”
寧辰回過頭,看著眼前女子,嘴角劃過一絲無情的冷意。
“寧公子,你當真好狠的心。”李幼薇容顏上閃過一絲悽苦,她以為自己已經夠狠,沒想到眼前年輕人才是真正最恨的人,即便她再如何哀求,都絲毫不念往日之情。
她有時甚至懷疑,眼前這冰冷無情的男子和當初在她面前平和卻又有著幾分羞澀的那個寧辰,是不是同一個人。
“兵符。”寧辰伸出手,平靜道。
李幼薇轉過身,從貼身的衣衫中拿出半塊玉符,旋即遞了過去,道,“另一半兵符,在宣華王手中,本宮會寫一封手書過去,還望寧公子能信守承諾。”
寧辰接過這屬於離火皇室的半塊兵符,隨手收了起來,想要的東西,終於到手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
話聲落,素衣散形,轉眼之後,消失不見。
李幼薇沉沉一嘆,希望她這個決定,不要再是錯的,否則,李氏江山就真要保不住了。
長生殿外百里,荒棄的古廟,金杖國師感受到靠近的氣息,猛然睜開雙眼,金光大盛,時隔一個多月,先前大戰的傷勢總算好得七七八八。
寧辰走來,看到古廟中的金杖國師,照例恭敬一禮,問道,“金杖前輩,您的傷勢怎樣了?”
“何事?”金杖國師眉頭一皺,問道。
“前輩傷勢若恢復,也好儘快啟程去尋找鳳血的下落,以防夜長夢多。”寧辰回應道。
“你很著急?”金杖國師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異色,道。
“前輩說笑,此等神物,誰都不想盡快得到。”寧辰理所當然地說道。
“不急,老夫傷勢還未完全恢復,在等幾日。”
說話間,金杖國師雙眼緩緩閉上,心中閃過幾分懷疑,這小子怎麼比他還著急,莫非又打什麼注意,還是想利用他找到鳳血,再趁他傷勢未愈出手偷襲。
不管怎樣,小心一些總是沒錯。
“那前輩放心養傷,晚輩不打擾了。”寧辰語氣帶著些許遺憾道。
“恩。”金杖國師應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寧辰面帶失望離去,直到走出古廟才重新恢復平靜,下一刻,腳下一動,西行而去。
一日之後,惜花宮外,青衣翩然佳公子出現在宮門外,拜訪故友而來。
先天尊者降臨惜花宮,即便惜花宮主也不願輕易怠慢,親自接待。
“敢問閣下是?”惜花宮主看著眼前陌生的年輕人,問道。
“在下忘塵緣,是忘憂和忘語姑娘的堂兄,聽聞兩位族妹敗在惜花宮下,特過來拜訪。”青衣公子搖著手中摺扇,面帶笑容道。
惜花宮主眉頭一皺,她怎麼不知道忘憂和忘語還有什麼堂兄。
“丹凝,去叫忘憂和忘語出來。”惜花宮主下令道。
“是。”一位翠色裙衫的女子走出,躬身領命後,退了出去。
不多時,兩位美麗的女子走上大殿,一者溫婉如水,一者鍾靈毓秀,容顏雖相似,卻各有風情。
“宮主。”
忘憂、忘語躬身一禮,恭敬道。
“起來吧,忘憂、忘語,這位忘塵緣公子,自稱是你們的堂兄,你們可曾有印象?”惜花宮主正色詢問道。
忘語一怔,看了一眼座上的青衣公子,壓不明所以。
旁邊,忘語也是輕輕皺了皺眉頭,她和忘語肯定沒什麼堂兄,不過,以一位先天之尊,也沒必要隨口說這個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