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人陣營中撕開了一道口子。
然而,也僅限於此,當他們衝殺進去後,便被數倍於己的敵人如潮水般團團圍住。
騎兵們陷入了苦戰,他們的四周全是敵人,刀光劍影閃爍,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血花飛濺。
弓箭隊和法術小隊在新組建的蠻衛保護下拼盡全力攻擊。
弓箭如雨點般射向敵軍,法術的光芒也在戰場上閃爍,每一次釋放都能帶走一片敵軍的生命。
但敵軍人數實在太多,蠻衛們雖然拼死抵抗,卻在不斷倒下,他們的身軀成為了保護隊友的屏障,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程鋒見到這一幕幕慘烈的場景,雙眼瞬間通紅,臉上的沉重彷彿能壓垮一座山峰。
他不斷揮舞著殘刀,殘刀在他手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每一刀都帶著無盡的力量與決絕。
他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所到之處,敵軍紛紛倒下。
然而,敵軍如潮水般源源不斷,他每一次揮刀,都似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泥沼,舉步維艱。
他一邊奮力戰鬥,一邊留意著戰場局勢,心中焦急萬分。
額頭的汗珠如豆大般滾落,混入腳下的血水與塵土之中,瞬間消失不見。
每一次揮刀,他都在權衡力量的消耗,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更多的生機。
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虎炎部落的戰士們如風中殘燭,不斷有人倒下,鮮血將大地染成了一片血海,殘肢斷臂四處橫飛,那景象慘不忍睹,仿若人間煉獄。
隨著戰鬥的持續,虎炎部落的傷亡愈發慘重。
趙虎殺得渾身是血,他衝破重重敵軍的包圍,來到程鋒身邊,焦急地喊道。
“程兄弟,為何還不召喚幽字軍?”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與急切,在這嘈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清晰。
程鋒咬了咬牙,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趙大哥,幽字軍不可輕動,再撐片刻。”
他的內心痛苦萬分,看著戰士們一個個倒下,他的心如同被千萬把刀狠狠地割著。
但他卻無能為力,幽字軍並不是可以毫無節制地召喚。
每次召喚幽字軍,不僅需要付出慘烈的代價,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兩次召喚至少要相隔三個月才行。
如今距離上次召喚時間尚短,若強行召喚,後果不堪設想。
趙虎雖滿心不解,但他深知程鋒定有其考量,還是點頭應下,轉身再次投入到激烈的戰鬥中。
他揮舞長刀,口中怒吼連連,那怒吼聲似要將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宣洩而出,每一刀都帶著他全部的力量,與敵軍展開殊死搏鬥。
象雄天見程鋒遲遲未動用幽字軍,心中不禁起疑。
他思索片刻,決定親自率領幾位元海境高手朝著程鋒圍了過來。
程鋒頓時感到壓力如山,那股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窒息。
他知道,此刻已到生死攸關之際。
但他沒有絲毫畏懼,作為虎炎部落的領導者,他理應衝在最前方,為部落的戰士們撐起一片希望的天空。
此時的他唯有本能地握緊殘刀,調動全身的靈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就在象雄天等人即將攻到程鋒面前時,程鋒突然大喝一聲,這一聲喝出,體內靈力仿若沉睡已久的火山瞬間噴發般湧動起來。
他強行施展一種禁忌功法,此功法乃是他那便宜師父的不傳之秘,卻不知為何給了程鋒。
這秘術一旦施展,雖能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實力,可過後他將陷入極度虛弱,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他那便宜師父曾多次告誡過不可枉用。
但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儘量拖延住這五個元海境高手,為部落的戰士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讓己方的損失減到最小。
程鋒的身體如被烈火焚燒,經脈中的靈力奔騰呼嘯,似要將他的身體撐爆。
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但眼神卻愈發堅定。
程鋒施展出這功法後,實力大增。
他揮舞殘刀,與象雄天等人戰在一起。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靈力光芒四溢。
虎炎部落的戰士們見首領如此英勇,士氣大振,紛紛吶喊助威,更加奮力殺敵。
他們高呼著程鋒的名字,那聲音響徹整個戰場,似要將所有的力量與信念都傾注於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