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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私下菸酒都來

昨晚。

傅硯舟一夜未眠。

分明床單被套全是新的,可他總覺得上面染著從林淼身上散發出來的甜香味。

惹得他喉頭乾澀。

忍了好幾年,好不容易吃到,怎麼可能吃一次就過癮。

他閉上眼,滿腦子少兒不宜。

實在受不了。

後來等林淼睡著,傅硯舟抱了抱她。

本想著,吃不到肉,喝口湯解解饞。

可根本沒法滿足。

睡著後的林淼特別乖,她會無意識地貼近傅硯舟,尋找舒服的姿勢,溫順地依偎進懷裡。

濃郁的甜香逼得傅硯舟快要發瘋。

他想撕碎她身上的布料。

想欺負她。

看她哭。

聽她求饒。

可不行。

且不說別的,昨晚傅硯舟剛把林淼折騰到發燒,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動她的。

又不是畜生。

當然,即便沒有昨晚的事,今天也是不能動的。

協議上寫了,每週至少履行一次夫妻生理義務。

“至少”這兩個字,是用來以後做文章的。

不能第二天就用。

否則,林淼會發現傅硯舟別有用心。

不能這麼快暴露。

清晨。

整整兩晚沒睡的傅硯舟心情不算太好。

林淼在懷裡的時候,他勉強能控制住情緒。

當林淼離開懷抱,他周身的氣壓瞬間降至冰點。

不滿足。

很不滿足。

之後一整天,林淼走到哪裡,傅硯舟跟到哪裡。

不經意間的肢體接觸,轉身時的意外碰撞,緊緊追隨的熱烈視線。

傅硯舟好幾次從林淼的眼神中看到了迷茫。

這樣不行。

當傅硯舟第三晚依舊徹夜難眠時。

他決定出去冷靜一下。

“我要外出幾天。”

林淼脫口而出:“為什麼?”

“工作。”

“哦哦。”

林淼沒多問。

傅硯舟莫名從林淼臉上看出了幾分失落的意思。

看來他是真的快瘋了。

第四晚,傅硯舟睡在公司,勉強睡了兩個小時,依舊渾身不舒服。

第五晚,傅硯舟睡在酒店,做了一整晚春夢,第二天醒來更累了。

第六晚,傅硯舟開車上山,去寺廟裡面吃齋唸經,試圖清淨六根。

這事兒不知怎麼的,被傅硯舟的朋友給知道了。

第二天專門組了個酒局笑話他。

“傅少,這事兒真不怪我!”

說話的是傅硯舟的好友之一,裴家三少裴珩。

“我小姨信佛,每年都會去山裡清修兩個月,她說她在廟裡看見你了,還拍了張照片給我看,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出家嘛,趕緊通知兄弟們一聲,該攔攔,該勸勸,大好青春等你炫。”

“噗哈哈哈哈哈。”好友之二楚燦發出一聲爆笑,他從桌上拿起一瓶紅酒,斟滿了裴珩的酒杯,“你先別說話了,趕緊自罰三杯。”

裴珩也不廢話,爽快地幹了三杯:“傅少,你放心,這件事除了我小姨,只有我們兄弟四個知道,絕不會再傳到第六個人的耳朵裡。”

傅硯舟神色淡漠,眼底透著淡淡的疲倦,他端起酒杯,在桌沿輕輕叩了兩下:“幹。”

這便是把事情揭過的意思了。

裴珩趕忙又給自己滿上一杯,楚燦和好友之三賀以頌也跟著一起舉杯。

酒杯碰撞,既往不咎。

正事談完後,兄弟之間的聊天也隨意了起來。

楚燦去傅硯舟家給林淼看過病,算是比其他兄弟更瞭解情況,他小聲試探了一句:“傅少,那天之後,嫂子沒生氣吧?”

傅硯舟淡淡道:“沒生氣。”

見他不排斥這個話題,楚燦接著問:“那現在進展如何?”

“沒追到。”傅硯舟頓了一下,又說,“但結婚了。”

此言一出,楚燦僵在原地,裴珩震驚得張大嘴,即將入口的哈密瓜掉到了地上。

連一向被稱作“棺材臉”的賀以頌也難得露出了豐富多彩的表情。

裴珩最先反應過來。

他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一邊用力鼓掌,一邊高聲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