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奢華的臥室裡,迴盪著嬌弱的啜泣聲。
林淼不敢哭得太大聲。
怕掃興。
好不容易捱到結束,林淼翻了個身,撲在傅硯舟懷裡,閉眼就睡。
半睡半醒間,她感覺不太對勁。
傅硯舟又開始了。
不是說每週至少履行一次嗎?
為什麼有第二次?
林淼抓住傅硯舟的胳膊,眼神迷茫地望著他:“硯舟哥……”
沒等她問出口,傅硯舟突然變兇了。
嚇得林淼不敢再說話。
第二次結束後,休息了一段時間。
傅硯舟倒了一杯溫水給林淼喝。
他披著鬆鬆垮垮的浴袍,沒繫腰帶,前門大敞。
林淼縮在被窩裡,只露出個腦袋,眼神賊溜溜地盯著在臥室裡來回走動的傅硯舟,等他視線看過來的時候,林淼快速眨眼睛,假裝瞌睡到睜不開眼。
喝過水,又開始第三次。
林淼想問傅硯舟,一次到底是幾次。
她有點受不了。
但是她又擔心傅硯舟會嫌棄她矯情、耐力差、無病呻吟、經不起折騰。
這才第一天。
通常來說,第一天的表現情況會決定這段關係的持續時間長短。
她得忍一下。
第三次結束後,傅硯舟帶林淼去浴室洗澡。
然後在浴室開始第四次。
本以為這總該結束了。
沒想到出來還有第五次。
後來,林淼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最後到底來了幾次。
後半夜。
傅硯舟饜足地抱著林淼,他興奮到睡不著覺,腦子裡一邊回味著美好,一邊認真計劃後續該如何填坑。
總之,娶到手的老婆,決計不會放手。
傅硯舟想的正入神,突然,懷裡的林淼哼哼了兩聲。
那聲音微弱而又帶著明顯的痛苦。
她似乎很難受。
傅硯舟低頭檢視,伸手摸了摸林淼的臉頰,發現她的面板不像平時那般清涼,而是帶著一種不灼人的溫熱。
她好像在發燒。
傅硯舟渾身一激靈。
他衝下床找來醫藥箱,拿出耳溫槍一測,巨大的37.9°扼殺了他最後一絲希望。
完了。
把人弄發燒了。
傅硯舟趕緊打電話喊來了他的醫生朋友楚燦。
楚家和傅家是世交,楚燦的別墅就買在傅硯舟的隔壁。
他十分鐘出診。
“什麼情況?”楚燦穿著睡衣,揣著醫療箱,急匆匆趕到傅硯舟家,看著精神飽滿、甚至還帶點亢奮的傅硯舟,楚燦疑惑道,“你看著也沒病啊!”
傅硯舟神色凝重:“跟我上樓!”
“我可跟你說,今天是我半個月一次交公糧的日子,你一個電話把我叫過來,我老婆已經很不高興了,你要是啥事兒沒有,她回頭得吃了我!做兄弟的,你得去幫我跟她解釋……”
楚燦話還沒說完,傅硯舟開啟臥室門,提起他的後領,把他拖到床邊,冷聲道:“看病。”
看到躺在床上的林淼,楚燦微微一愣。
“她是……”
“別廢話,先看病。”
楚燦閉上嘴,開始檢查林淼的情況。
“她沒事,只是著了涼,有點低燒,我給她拿顆退燒藥,吃完藥你看著她,晚上熱度不起來就沒事了。”
“行。”
“小姑娘金貴,你下手輕點。”
“滾。”
“我說認真的。”楚燦開始絮叨,“這剛入夏的天氣,空調溫度開的低,出了汗及時蓋毯子,浴室裡要麼一直在水下,要麼上來就擦乾,身上滴水最容易著涼,你別嫌我囉嗦,這可都是醫囑,好不容易騙回來的人,你可別第二天就把人嚇跑了。”
楚燦不認識林淼。
他們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但能讓傅硯舟帶回家的女人,只會是林淼。
傅硯舟是出了名的情種。
以他的身份地位,往他身邊湊的女人不在少數。
沒一個有好下場。
他用鐵血手段肅清了身邊所有桃花。
但他卻追不到他喜歡的女人。
這件事一度成為兄弟們茶餘飯後的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