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帶著趙石直奔側院而去。
趙石跟在後面,眼光瞟過這裡的院子以及建築,心裡面卻有些古怪。現代的東西和這個地方比起來自然是先進的很的,但大多都從西方傳過來的,已經漸漸失去了中國地特色,星星點點留下來的古蹟根本襯托不起整個民族的特色文化來,到了這個時代。雖然高樓大廈不見蹤影,但包含著濃郁的中國古典氣息的景物尤能打動人心的,青磚綠瓦,楊柳依依。樸實厚重中又不乏張揚,在趙石眼裡,好像處處都流露著一股獨特的魅力。
穿門過戶,已經是到了張府的內院兒,內院一般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得來地,胖子管事跟守門兒的說了一聲,才又帶著趙石等人繼續往前走,內院也是張家親族內眷待著的地方。路上不時能見到女子三三兩兩而過,看見這一行人,也很是差異,但都矜持的遠遠避開……
杜山虎東瞅西瞅的,盡是往女人身上瞄,心裡更是碎碎地念叨著,過些日子得去把小子他娘兩兒接過來了,在軍中有規矩管著。如今官兒也沒了。自己獨自一人還真受不了啊。
不提他這小小的心思,胖子管事一邊和趙石說著話兒。不一時便來到了一處小院門前,小院的大門開著,裡面也不算很大,幾個人徑直走了進去……
按說這裡是側院,應該很是幽靜的一個地方,但院裡卻站了五六個家丁模樣地人在,地上還擺了些箱子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什,都用紅綢包著,顯得很是喜慶,幾個家丁聚在一起正竊竊私語,說到高興的地方還不時能發出幾許笑聲,這時見前院管事帶著四個人徑直闖了進來,臉上佈滿了詫異。
胖子管事一見這些人,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立即暗叫了一聲糟糕,更是暗怨自己魯莽,還不如先叫個人通知一聲兒,那劉副管事也是,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上門兒來了,悄悄瞟了一眼身旁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的臉色,心裡一盤算,得,這事是個屎盆子,可不能扣在自己腦袋上,再說那劉副管事仗著老爺不在,自己有是三房出來的,很是給自己找了些不自在,這下人家兒子當官兒回來了,看你怎麼收場,於是低眉順眼,只是領著人向屋門處挪了過去。
小院不大,屋子自然也小上許多,只是在站在院裡,屋子裡的人的說話之聲便傳了過來,卻是個男人在說話,聲音有些尖利,“趙家嬸子,我家二少爺瞅上了你家地閨女,是你家多少世才能修來的福氣,只要進了張家的大門兒,吃穿不愁不說,還有月例銀子發下來,足夠你一家今後活的好好兒的,總強過在你們那個破村子過活吧?
雖然只是作小,但小也有小的好處不是……前些日子您把媒婆趕出了院子,我家少爺已經十分的惱火兒,這次我可是將彩禮都帶來了的,我家少爺說了,他是鐵了心要娶你家起娣過門地,您可看清了形勢,別再不識好歹,你們家在張家住著,吃地是張家給的,穿地也是張家給的……”
趙石聽了這些話,眉毛已經立了起來,放下懷裡的妹妹,一把便將慢悠悠走在前面的胖子管事拽了開來,一步來到門前,上去就是一腳。
那門本來就是虛掩著的,咣的一聲就被趙石踹了開來,趙石邁步就進了門兒,掃眼間看到一個自己的母親作在一張桌子旁邊,沉著臉聽旁邊的一個三四十歲,身材中等,滿臉倨傲神色的傢伙在那裡擺擺花花。
兩人聽見房門巨響,都是一驚,趙石的母親立即站起身來向房門處看去。一個她再是熟悉不過的身影站在那裡,幾疑自己是夢中,只是喚了一聲:“石頭……”就哽在喉嚨裡,眼圈兒一紅,眼淚立即模糊了她的雙眼。
但趙石哪裡顧得上這些,心裡在門前憋著地一肚子氣好像火山爆發一般不可遏制,眼睛裡都泛起了血絲,看上去十分猙獰可怖。他很少有這般失常的時候,只是因為前世童年的記憶太過深刻了些,這個雖然不再是自己親生的母親,但他在骨子裡認為,沒有人能夠在自己的面前欺凌自己的家人,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幾步便繞過了桌子,那個傢伙還沒明白現在的狀況。站起來剛要說話,一隻拳頭已經帶著風聲在他眼睛裡從小到大,接著便是眼前一黑,如同潮水般的疼痛讓他立時嚎叫了起來。
看著倒在地上不停翻滾地傢伙,趙石死死握住腰間的刀柄。橫刀已經抽出了一半兒,然後才驀的又按了回去,上去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子,正正反反抽了十七八下。停手的時候,他身下的傢伙臉上胖了足有三圈還多,臉頰更是粉中透紅,紅中帶紫,紫中泛黑,當真是五顏六色,精彩之極。
這時石頭娘才緩過神來,驚叫了一聲。一把拉住了還要動手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