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就能學會拳打腳踢,出來就能像孫猴子一樣,弄個齊天大聖來噹噹……
不過老人家見的多,也會說話,在趙石面前一個勁兒的笑,說夫人懷的一定是個不得了的男孩兒,不然的話,不會攪的孃親這般心神不定。
不過趙石聽聽也就算了,女人懷孕,脾氣暴躁一些很是正常,只讓人看住了,別讓她摔著碰著,一切都由著她便是,瞧她那個樣子,吃的好,睡的香,男孩女孩,生出來一定都很健壯。
唯一讓他拿不定主意的是,這一趟回京,能不能將妻子帶回去,說起來,自然是回到長安待產讓人心安一些,但有了身孕,再長途跋涉回去,妻子身子受不受得了?
這個時代,女子生產可是和過鬼門關似的,別看種七娘現在這麼能折騰,到時候受的罪不會比旁人少上半點,幾千裡的路途走下來,能不能撐得住,實在讓人拿不準,不過自己回京,把妻子一個人扔在大同,那就更不放心了……
接下來半個多月,日子過的頗為平靜,卻並不無聊。
張峰聚來了幾趟,跟趙石商量了一下日後行止,卻決不允許自己跟種七娘照面,所以來去都匆匆忙忙,好像有多少事等著去辦似的,實際上,大冬天的,哪裡有那麼多事情等著……
柳世源,鄭鐸也成了宣撫使府中的常客,隔三差五便會過來,跟趙石飲酒相談,這樣的官場往來並不多見,柳世源不去說他,鄭鐸這裡卻顯明瞭依附之意。
不過他身後有鄭家,牽扯自不會少,即便他本人願意,他身後的家族也未必肯向大將軍趙石低頭,所以,話裡話外,總歸不會將意思挑明。
但在大同一地為官,尤其是按察使這樣的職位,沒有大將軍屬意,那怎麼能成?在這個關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