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匪氣,這才嘿嘿笑道:“說把,李任權叫你來幹嘛?有要事稟報?莫不是後周又派兵來了?他想回去領兵?”
左祥這裡已被他嚇的是魂不附體,錯了,完全弄錯了,竟然是眼前這位不聲不響的派了人去夔州,查的竟還是那等大事,作為李任權心腹之人,就算李任權自己不說,他們這些人也能隱隱約約猜出李任權的心思,只是誰也不敢宣之於口罷了,即便是私下裡,也沒人敢置喙此事半點,這天大的罪名若是落在頭上,別說李任權,便是他們這些人,落個抄家滅族也是平常。
沒想到……沒想到真就有人……還是在大局已定的時候要揭出來,臨江伯入蜀以來,屢立大功,沒有人懷疑,李任權戰後論功行賞,必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將,這個時候,即便是有錯,也不會有人去計較,擅入功臣之罪,嫉賢妒能,只這一條,就沒人能擔得起,即便是皇上,也要三思而後行。
這也正是李任權和他那些心腹們的底氣,要不怎麼說居功自傲的例子有很多呢?他們大多數都是覺著旁人投鼠忌器,或者是打著大不了功過可以相抵的主意,而處置這些交兵悍將也確實是個麻煩,輕重怎麼掌握,又怎麼叫其他人心服口服,不讓人寒心,裡面的分寸怎麼把握,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把握的不好,就是身敗名裂,留下連綿不絕的罵名。
讓左祥最想不明白的是,眼前這位能在其中得到什麼好處?還是隻因一時意氣,就要行這不智之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