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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聽聞阮陽帶走了葉夢得的屍體,我怕他知道了什麼。我就一鼓作氣殺了他們兩個。就是這樣。”

“不對,葉夢得不是你殺的。文靜,是不是張重元對你做了什麼。”妙真又是大吼又是大叫。

“妙真不信?人呢?高醋、烈酒呢。金屬做的首飾沾了血後,就算被擦乾淨了。只要被高醋跟烈酒一泡。血跡就出來了。我們試,就可知。”張重元說話間,僕役已把高醋跟烈酒端來,都裝在大盆子裡。

嗖的一下,綁著薛文靜的長虹索就回到了張重元手裡。接連,薛文靜自己也刷的一下,把手放進兩個盆子裡泡過,再拿出來,果然薛文靜戒指上有斑斑血跡。

妙真一把手,揮翻兩個大盆子,一把抱住薛文靜,作勢從懷裡拿出一張符來,往地上一丟,喊聲“走。”可惜沒走成。

“呵,妙真你是想驗證下我說的話,是嗎?今晚你是別想用道術了。條件不變,你為我效力,我可以放薛文靜一馬。”

妙真冷笑,“你當你是多了不起。”妙真面如凝脂,眼如點漆,手裡結了個張重元從未看過的印,食指貼合,其他手指相互交錯,整個手看起來宛若荷花花苞。張重元覺得不妥,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三寶玉如意來。“不用了妙真。”這是今晚,薛文靜第一次喊她,“葉夢得是我殺的。我報了仇,也殺了我最愛的人。我也該死了。”

薛文靜猛地一下,拉開外衣,裡面全是雷符!妙真趕緊一把緊緊摟住,薛文靜,大喊“不要。”張重元看見後,立馬要走,但看見妙真還在,覺得不甘心,叫喚了句,“妙真她瘋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接著,就是轟隆一陣震天,裂人心肺的響聲。

京城以後算是沒有白門樓了。

東來湖,玉屏山,居士叫正覺

京城,郊外,葉府別院廢墟

二月廿四,春分,晝夜分等,杏花已落,是個兩不相欠的日子。

十二那天晚上,葉府跟葉府別院,同發了大火,怎麼滅也滅不掉。妙真現在就坐在城外葉府別院的廢墟上,一連喝了十二天的酒。沒有睡覺,也沒有說一句話。

這可把張重元等煩了,等厭了。李有若命他三月初一前回雲福宮,並帶上妙真的人頭。可張重元私心是想留下妙真的,特別是看到了那天在白門樓,妙真那奇妙的道術後。可是無論張重元軟說強逼,妙真無動於衷,只顧得一直不停喝酒。

張重元對妙真的態度是,能用則用,如不能用,則殺之。現在離三月初一的日子不遠了,他還有大事要做。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他就要殺了妙真。

春分是個,美好的日子。葉府別院這聚集了上百號人,他們都是來逼殺妙真的。

江湖傳言,妙真害死葉夢得的結髮妻子薛文靜,很有可能妙真與葉夢得的枉死也脫不了干係。這上百號人,不乏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或為名,或為利,都想冒險試一試,殺了妙真。

眾人對妙真不停咒罵、譏諷,就是不敢動手。再看妙真,躺在廢墟里直灌酒,頭髮不掠不梳,塵垢蓬鬆,形象邋遢,一身酒氣,招人生厭。

就在人群裡,有人要站出來時,忽驟起烈烈風。歘的一下,一支箭,射在了眾人的腳前。眾人朝射箭方向望去,就見到位身長七尺八寸,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雙目如潭,又似寒星,頗有風儀的少年劍客。再往後看,又是一少女,長髮小髻簪著幾痕素釵,櫻唇含笑,眉目之間全是喜色,可見那少女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剛才那支箭分明是這個少女放的。

這少女迎上前來,道:“家師乃,玉屏山玉屏小榭,正覺居士。我等奉家師之命,特請妙真大姑姑前往一敘。”

眾人沒有動靜了,誰都知道玉屏山上住著一個能知天下事的道士,號正覺,自喻正覺居士。這人好像活了很長時間了,自打任何一人出生起,他就已經活著了。而這人最可怕的是,他脾氣古怪,錙銖必究,有仇必報。不好惹。大眾不由得一陣退縮。

這時,張重元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鳳眼微合,道:“這人不是這麼容易就走的。”

那少年劍客聽到這話,嘩的一聲,拔出劍來。而張重元,也正要從袖子裡拿出三寶玉如意。

就在這間不容髮,魚遊沸鼎之時。

忽然,鼓聲大震,催人震心,旌旗蔽日。

天上飛來一群人,左右各佔待幢童子,執節童子,還有捧印捧劍童子,中間如眾星拱月般,站著兩身著紫綬仙衣的童子,那生的是,目如朗星,唇紅齒白,面目皎好如少女,卻又比女子多生出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