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木門隨後被內侍關上。
“陛下萬安,微臣有禮了!”易木玄說著便要跪下去。
尋常裝飾打扮的呂龍吉,右手虛抬,和善的說道:“易將軍不必多禮,今日你我沒有君臣之分,就當是朋友之間聊聊天!”
易木玄也是心傲之人,呂龍吉的話正好讓易木玄順勢站了起來,一副恭敬的說道:“陛下請說!”
“據我所知,易將軍跟易家似乎有瓜葛,從前便是易家的三公子,只是後來不知是何原因,被遣送楚家莊,對麼!”雙目如炬的呂龍吉直視易木玄的神色。
神色由始至終不曾有所變化的易木玄,朗聲回答道:“不錯,微臣是與易家有關係,不過再他們拋棄我的那一刻起,我們註定不會有關係了,這點還請陛下放心!”
“朕不是這個意思,朕的意思你們之間畢竟是父子,血濃於水的道理,相信你還是明白的;難道你們父子之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麼!”呂龍吉以為易木玄誤會了他的意思,隨即開口解釋道。
易木玄面色不變,卻是已暗含殺意,沉聲說道:“我也他之間只能活一人,日後相見也定當不死不休,還希望陛下不要再管微臣的私事!”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呂龍吉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那真枉他做皇帝這麼久了,不甘心的呂龍吉勸道:“易將軍,即便他把你拋棄,是他的錯,但誰沒有錯,你為什麼不給他一個認錯的機會呢?何況有了他的幫助,你在未來多少會比現在好點,是吧!”
“夠了!”波瀾平靜的雙眸忽然爆發出猙獰的冰冷;一聲咆哮,著實鎮住了呂龍吉,深呼一口氣,易木玄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平淡的說道:“微臣失態驚擾陛下了,還請恕罪!”
“放肆,大殿之上,居然對陛下大呼小叫,一點家教也沒有,成何體統!”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便見一襲青衫,剛毅正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面頰現出一絲慍怒。
“易。。。驚。。。天!”看到來人,易木玄的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體內的星力也不自覺的翻滾著,緊攥的雙拳青筋裸露,可想而知易木玄內心的憤怒。
“易親王,誰讓你出來的,你不是跟朕說好了麼,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你都不能出來,你還不退下!”呂龍吉暗叫糟糕,今天的和事老恐怕是做到頭了。
易家先祖易空明,曾跟隨風嵐帝國開國大帝南征百戰,創下赫赫戰功,與開國大帝又屬叛逆之交,兩人情同手足;易空明更是被追封為一字並肩王,與大帝同起同坐;其後人家主同樣世襲一字並肩王的待遇,雖然經歷幾代風雲,一字並肩王的權力逐漸被架空,但其一字並肩王的名號,卻是依舊響徹大江南北!
“陛下還請息怒,老臣只是覺得此子對陛下不敬,才冒昧違令訓斥,還望陛下息怒!”來人正是易家家主易驚天,躬身解釋道。
呂龍吉揮了揮手,沒勁的說道:“算了,朕也懶得管你們的家事了,不過你們同朝為官,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牴觸心理,那樣只會給國家帶來災難;今天我便當回證人,你們就握手和解吧,至於你們心中所想,我也不去過問,但至少表面上要和和氣氣的!”
“與這種只會狗眼看人低,絲毫沒有人性的東西,想和他冰釋前嫌,還恕微臣做不到!”易木玄強硬的否決了呂龍吉的提議。
易驚天聞聽,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何時有這般兒子侮辱老子的,揚手便要打下去,語氣中盡是怒火:“我打死你個逆子,只要你一天姓易,我便是你老子!”
“相當我那不要臉的父親,你夠麼!如今看我發跡了,對你有用了,對你產生威脅了,你便想起我還是你兒子,十年前,你又怎麼沒想起來啊,你告訴我!”譏諷中夾雜著憤怒的咆哮,易木玄絲毫沒有躲避的徵兆,看他的神色,卻是想要硬生生的承受這一掌。
易驚天這一掌,最終沒有落下去,面色複雜痛苦的望了一眼倔強的易木玄,易驚天落寞的說道:“老臣有點不舒服,便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都下去吧!”呂龍吉也沒好氣的把兩人一起轟走了。
兩人剛走,呂龍吉愁苦的雙眸,瞬間散發出一抹精光,自言自語的說道:“看那易驚天最後一點,卻是沒有下的了手,看來事情還有轉機;他對自己的小兒子,還是懷有內疚之心的。。。恩!如果易木玄有什麼危險的話,他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或許,易驚天為了彌補過錯,把家主之位傳給他,也說不定的。。。。”
“計劃照常行動!”心中算盤打定,呂龍吉滿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