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義朗聲問道。
“徐宗主所言極是,是應該選出一宗,重新統領正道宗派,重振正道聲威,徹底滅殺邪道的有生力量!”應千仞贊同的說道。
“各位不知可否聽本座一言!”易木玄這時說道。
“易門主但說無妨!”諸人很是給易木玄面子。
易木玄微笑的說道:“說句實話,聯盟一事,確實需要一個人能夠出來統領指揮,但是必有人不服氣,我們何不退一步,再去想想呢,為何就一定要選出一名正道魁首,為何不可以五門共商,沒有魁首,也沒有什麼盟主,凡重要事件,就現在一樣,我們五門共同商討,可以個發言論,豈不是更妙!”
“易門主。。。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如果但有一人決定,又不能估算出孰對孰錯,如果幾人在一起商討,確實能夠發現彼此的不足,不錯,不錯。。。易門主的建議,本座覺得可行,本座同意易門主的決策!”徐道義點了點頭說道。
在場的諸人可謂都各懷鬼胎,好不容易把天一門拉下馬,魁首之位空缺,如今誰也不想,自己的辛苦,當成了別人的嫁衣;因此,易木玄的想法一出,各位想了想,目前還就這麼一個方法可行,隨即表達了心意,贊同了易木玄的意見,正道聯盟再次形成!
“真是氣煞本座,血煞,本座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邪道界域內,魔王峰天邪宮之內,一紫金長袍男子,手攥信函,面色鐵青的大叫著。
“父親,不知何事令你如此惱火,說出來也讓孩兒聽你分憂!”天邪宮正殿內,一片寒蟬若噤,生怕招惹了這個煞星,就在這安靜的氣氛下,一陣聲音傳來,諸人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自己看吧!”中年男子隨手把那信函甩給了踏步進來的青年男子!
“茲天邪宮宮主楊戩,以及天邪宮一干人等,一月之內,撤離天邪宮,恭迎新主。。。。陰煞宗血煞老祖!”信函抖開,入目的便是一段囂張的語氣,難怪父親會生氣!
“泉兒,此事你是如何看待,你且說出來聽聽!”中年男子也就是楊戩,天邪宮宮主,沉聲問道。
“孩兒不相信他一個陰煞宗,俯首稱臣多載,而且那個血煞老兒,也只有星斗階的修為;以他的膽識,定然不敢如此非為,定是有幕後黑手,替其撐腰,此事不可不防!”被稱為泉兒的青年,沉思說道。
楊戩點頭說道:“不錯,以血煞的性格,做事畏首畏尾,而且為人貪生怕死,他絕對不敢,挑釁天邪宮的威望,此事定有蹊蹺!”
“其實父親,此事也不盡然,那次萬妖群島一行,委派他的任務失敗,造成計劃破產,父親便把他以及陰煞宗,軟禁在陰岷山脈之中;或許是他懷恨在心,打算破釜沉舟,與父親一決高下,出一口惡氣,也說不準的!”楊泉朗聲分析道。
楊戩否決的說道:“此事絕無可能,陰煞宗本身便是天邪宮的傀儡,明面上是邪道四門之一,但其本身,卻連附屬宗派的實力,都未曾達到;而且這些年來,為了減少界域內,屠殺普通村民的現象,利用陰煞宗豢養血奴,輸送各大宗派,他要是心生惡意,早就反了,絕對不會等到這個時機!”
“陰煞宗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膽,試圖挑釁父親的你威信,會不會有種可能,他得到某種能力,可以無視父親以及天邪宮,所帶來的威脅呢?”楊泉猜測的說道。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楊戩目光閃爍的說道:“在此之前,曾經有駐守十萬大山的弟子,送來情報,這些時日裡,正道界域內,發生了多起屠村的事件,而這些屠村的手法,也只有我們這些宗派才能夠做到,此事是否會與陰煞宗有所牽連!”
“父親,當真有此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陰煞宗就是在挑撥正邪兩道的關係,天邪宮歷代都以正邪兩道和平共處,為畢生己任;父親你也在不斷的緩和百年前,正邪兩道屠殺所帶來的隱患,如果陰煞宗真的這麼做,那父親你的辛苦不就白費了麼!”楊泉驚聲說道。
楊戩嘆了口氣,說道:“為了能夠讓世人對邪道的看法改觀,讓世人明白,我邪道雖然功法詭異,但萬本根源,都是為了追求星道的奧妙;我大費周章圈養血奴,就是為了免除屠村的現象,再次出現,真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終究棋差一步!”
“父親,既然如此,不管孰對孰錯,我們先把陰煞宗以及血煞老兒,給緝拿歸案,解除現有的隱患;否則很有可能遲則生變,天知道血煞老兒,最後能幹出什麼事來!”楊泉開口說道。
“如今之計,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