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真人,仍舊是有些擔心,可容綰聽到孤濯這樣說,也終於是放心了一些。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方才容綰安分不下來,就睡不著,這會兒和孤濯說了幾句話,就有些睏意。
不過,就在她躺在孤濯懷裡,快要睡著的時候。
送訊息的人終於回來了。
因為三樓全是孤濯的人,且三樓就是最高樓,可屋頂上也被孤濯安排了人手保護,所以也不怕隔牆有耳。
隨從進來以後,守門的隨從將門關好。
那隨從便頭也不抬,只是恭敬的走過來,彎身施禮道,“少主,少夫人。”
孤濯點頭應聲,“起來吧。”
容綰本來想要起來,可孤濯抱著她不放,不過這間廂房的裡屋和外屋有一層紗簾,她只能透過這半透明的紗簾,瞧向外頭那隨從。
並且,雖然看不清楚那隨從的模樣,可也知道那隨從彎身,並沒有看他們,所以容綰也就由著孤濯了。
“說吧。”孤濯吩咐道。
那隨從道是,便說道,“奴才等人一直在暗中調查習雲神醫,可他自從與名兒小姐分開以後,就失蹤了,奴才等人本來以為他會在語文丞相府,便一直蹲守,想要找出他,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直到今天楊少將軍回府,跟在楊少將軍身旁監視的暗衛傳來訊息,說他與宇文護暗中見面,並且去了城郊屬於楊府的一處廢舊的莊園,屬下等才找出了一些端倪。”
“你的意思是說,楊孜墨將習雲軟禁起來了?”孤濯問道。
隨從回道,“屬下等也不知道,那莊園表面上廢舊,可裡面卻是守衛重重,屬下等人幾次三番想要進去查探,都沒有能成功。”
孤濯眉頭微微蹙起,沉吟了起來。
“那你可知道,當初使得名兒女官與習雲神醫分開的那個女子是誰?”容綰卻忍不住問道,她雖然很擔心習雲的安危,可她非常想要確認習雲到底有沒有背叛姐姐,而且她覺得這件事情當中,這個女子是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習雲她也不是沒有見過,而且還接觸頗多,那樣風輕雲淡,眼中只有慕容名的俊美男子,怎麼會那樣輕易的就被那名女子勾走?就算勾走,可後來他們一直沒有露面,這不是很奇怪嗎?如果習雲想要背叛慕容名,卻偏偏一直都沒有將慕容氏的事情說出來,這更讓她覺得疑惑,要知道如果習雲將慕容氏說了出來,楊孜墨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不可能不對她下手的,
那隨從立即回道,“是楊少將軍派去宮裡的人,屬下等人也不清楚她是誰,因她後來也失蹤了。”
容綰皺眉,“名字也不知道嗎?”
隨從說道,“傾城。”
容綰震驚,她沒有想到這個勾//引走習雲的女子,竟然是傾城,她忍不住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竟然是傾城,怎麼會是傾城?”
因為想到之前傾城還跑來勾//引過孤濯,所以她說起這個女子來就有些咬牙切齒,“豈有此理!”
容綰雖然還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傾城又是用什麼法子將習雲勾走,可卻能確認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恐怕不是像表面的那麼簡單,
“楊孜墨究竟想要幹什麼?”她這會兒知道了,慕容名和習雲分開,是因為楊孜墨的原因,傾城是楊孜墨的人。這結果是顯而易見。
“你下去吧。”孤濯讓隨從退下。
那隨從便默默退下。然後將門關上。
孤濯這才板了容綰的身子面向自己,瞧見她一張臉蛋兒氣的通紅,淡淡嘆了口氣。然後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別生氣了。”
容綰這會兒哪裡能不生氣,儘管她也想要控制情緒。不過被孤濯安撫了一會兒,她忽然覺得委屈。這委屈中自然有替慕容名委屈的,
“我不會放過她的!”她說道。
孤濯本來打算將傾城抓來替容綰出氣,聽她這樣說,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笑道,“我將她抓來,給你玩。”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將姐夫勾//引走的。”容綰憤憤的說道。
孤濯說道,“將你姐夫找回來。問清楚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容綰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才將自己的情緒收斂了起來,卻是腦子裡想著如何報復傾城才能洩憤,便躺在孤濯的懷中一動不動了,最後是如何睡著的都不清楚。
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孤濯還抱著她,只不過閉目好似睡著了的模樣,兩人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如今天氣還算暖和,所以也不冷,不過如果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