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邊的人說道:“把武器都留在船上,咱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打架的。”
“是。”最先遵命的是白金九千,這位深得李鈺信賴的年輕人,將兩支精心保養的短槍交給了身後留守的船員保管,又從靴子裡抽出了一支匕首丟了回去。
而後則是飲水機,她將兩支紫色的金屬水壺從腰帶上卸下來,又展開自己的小斗篷,示意身上已經沒了存貨。
煞無名擺出了以岡根人而言極為嚴肅的表情,將佩刀交給身後的隊友:“吾劍即吾命!”
之後,立錐人、紅杏小隊……被李鈺帶在身邊作為護衛的武鬥派們,紛紛在加莫人的注視下,卸下了自己的武裝,呈現出無害的姿態。
加莫人又咕噥了幾聲,便轉過頭帶著手下搖搖晃晃地當先帶路了。
肖恩只看得歎為觀止。
李鈺和那個赫特人打交道的次數,顯然比他預想的還要多,以至於白銀號上的人,都已經把這入門的程式摸得熟透了。
這幫人表面上順從地解除了武裝,但肖恩看得分明,白金九千的袖口裡留著一枚熱能榴彈、衣襬邊緣則掛著軟劍;岡根人在褲腿內側藏著短槍;飲水機的小耳環裡閃爍著液光……每個人都身懷絕技,讓人大開眼界。
至於絕地學徒本人,自然是有樣學樣,將加溫棒藏在了暗處。
事實上,那些加莫僱傭兵完全沒有深究的意思,只看了個大概就轉身帶路。
或許是這群粗暴不耐煩的戰士,本身就做不來細緻的工作,但是將這些粗暴的戰士派來做細緻工作的赫特人,又是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