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刀微微一笑,知趣地走到了一旁,能看到大舅子這樣在他的面前向他的公主道歉,不枉他當年替公主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只要你以後還象現在對我這麼好就行了!”趙逸兒趁機奸笑著說道,朝自己最信任的人比了個得意洋洋的手勢,夜刀,你要作證。“公主,他不是對你一直很好?”夜刀在一旁瞭解的一笑,故意大聲的問。哥魯達放開了妻子,回頭對上他挑釁的目光,身子一挺,“你看著好了,我會對她更加的好的!”他的語氣就象在發誓,不知不覺就中了自己妻子的詭計。“你說的哦!”趙逸兒高興地抱住了他的腰,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哥魯達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無奈地摟緊了她,他怎麼會這麼笨呢,每一次都栽在她的手裡,他的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意,栽就栽了吧,就在大宋皇宮裡他 質問(2)“大宋的皇宮裡沒有一位和康公主。”穆英很肯定地對趙逸兒說道,“王妃娘娘,你一定是弄錯了。”趙逸兒不滿地瞪他,“讓你知道還得了!”她重重地一哼,“奴兒的身世連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她加重了語氣,就是要讓耶律楚知道,奴兒是無辜的。“請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耶律楚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地對人哀求道,他想知道真相。夜刀一聲長長的嘆息,語氣裡充滿了對奴兒的愛憐,“阿楚,奴兒她是冒充了建平公主來到這裡的,但是,她其實也是大宋的公主,她是你的師妹,這一點她沒有騙你。”他就生怕自己的徒弟和某人當年一樣,“她騙你也是出於無奈的,你不要怪她。”“師父,我不管奴兒是不是冒充的,在我心裡她是我的妻子,我只想知道,她的身世是怎麼回事?”耶律楚有點急了,“不管她有多高興,她心裡和眼裡總會有那種淡淡的哀傷,雖然她對我很溫柔,可我知道,她渾身散發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那是從她骨子裡透出來的。”“你愛她嗎?能接受她是一個假冒的新娘嗎?”趙逸兒不放心地問,因為,她就因為自己的善意欺騙受過很多苦。哥魯達輕輕站在她的身後,大手悄悄地包住了她的手掌,“對不起!”“我要知道奴兒的身世!”耶律楚被他們懷疑的目光看得火了起來,“我愛她,我愛我的妻子,我不管她是一個出身卑賤的奴僕,還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她就是我耶律楚的王妃,我不管她是不是冒充的,只要我認定了她是,那麼,她就是我南院大王的王妃!”“很好!”趙逸兒讚賞地笑了,“我就把奴兒的身世告訴你吧!”她滿意地走到了他的身邊,“事情是這樣的,奴兒在出生那天,她的母親被人陷害去世了,為了保護她,她的父親把她當成了奴婢的孩子養大,所以,她的名字叫奴兒,三歲以後,她跟隨你師父學武功,後來成了建平公主的侍衛,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公主,小時候的遭遇養就了她冷傲的性格,在大宋的皇宮裡,沒有人不知道建平公主的侍衛黑衣奴兒,那個又冷又傲氣的侍衛是建平公主最忠心的人,就象二十年多前你的師父跟隨在我的身邊一樣,建平公主遠嫁契丹,奴兒也隨她來了,就是在雁門關,建平公主其實已經死了,她讓奴兒代替她來到這裡,完成聯姻的任務,保護大宋不會受到你們的攻擊,奴兒答應了她,所以,她來了,她成了你的王妃,無奈地欺騙著你,她心裡的苦你能瞭解嗎?”耶律楚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想著妻子有些時候落寂的神情,他的心糾在了一起,原來,她的心裡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她為什麼不說?”他心痛地低語。“你不瞭解她。”夜刀嘆了口氣,“她是一個受到再多的傷害也只願意埋在心裡不會說出來的人,你要好好待她。”“是我傷了她,是我傷了她。”耶律楚懊悔地低叫。“什麼意思?”最敏感的人立刻叫了起來,趙逸兒欺到他的身前,“你把她怎麼了,奴兒人呢?”耶律楚的心已經被狠狠地刺痛了,“對不起,奴兒她已經離開南院王府了。”“什麼?”這會兒不是一個趙逸兒叫了,連夜刀和哥魯達都驚訝不已。穆英上前一步,一抱拳,“四天前,七彩宮的人在王妃的糕點裡下毒,王妃小產了,她第二天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正在到處找她。”“豈有此理,七彩宮的人也太大膽了,”趙逸兒立刻跳了起來,“夜刀,我們趕快回大宋去,把七彩宮的老窩去端了。”她的頭頂已經開始散發出濃濃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