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阿紫不服氣的站到了奴兒的跟前,冷笑:“你搞清楚,我們大王是皇帝陛下的親兄弟,難道一個區區的王爺就比他大了嗎?是你家這位王爺要向我們尊貴的王妃行見面禮!”比嗓門大嗎?她阿紫的嗓門可不會吃虧,她叉著腰氣勢洶洶。奴兒見耶律可看自己的眼神毫不避諱,微微的扯開了一個微笑,盈盈的作揖:“是我向三哥行禮才對,建平有禮了。”耶律可趁機走了過來來拉她的手,“弟妹多禮了!”眼睛裡閃著驚喜的光芒,就要拉到她的手了。阿紫的身子一轉,攔在了他的身前,“不許碰我們王妃!”“你這奴婢太放肆了吧!”耶律可惱羞成怒的揚起了手就要打下去,眼看就要摸到他夢想已久的手了,出來一個不知好歹的侍女半路來攔截,真是掃興。“大膽!”三個隨從是作威作福慣了的,竄過來就要把阿紫拉開。阿紫冷笑一聲,抬腳先把耶律可踢飛了,正好擋在三個隨從的身前,她故意拉起了奴兒,“我們走!”“抓住那個侍女!”耶律可在隨從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大聲的呵斥道。奴兒站住了,回過了頭,冷聲的問道:“三哥,你想怎麼樣?我是初次見到你,你做兄長的要有兄長的樣子,我是大宋的公主,你對我要有起碼的尊重吧!”她的神情冷冽,讓耶律可不禁有一點害怕,訕訕的笑道:“弟妹多心了,我對弟妹是十分尊重的,是這個奴婢對我不尊重!”“你想趁機摸我們王妃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阿紫不怕死的對上了已經滿臉通紅的耶律可,“看你一臉淫蕩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王妃,我們走。”她再次的拉著奴兒要假意的走人。耶律可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麼人的痕跡,朝隨從使了個眼色,他要得到的東西,有了機會就不會放過的。三個隨從快速的將阿紫圍了起來,都是一臉奸笑。“弟妹,兄長我有話要對你說。”耶律可餓狼撲食的抱住了奴兒,以為自己的力道能把奴兒制服。奴兒厭惡的甩開了她,故意的驚叫著,也不敢大聲,怕真的把人引來,一頭追進了比人還要高的野草叢中。耶律可大喜,連忙的也追了進去,他的眼前一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 自作孽不可活耶律可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他的眼前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紅色火焰的女人,她的眼睛裡燃燒著赤色的光芒,唇邊噙著冷冽的笑意。“你……是誰?”他的聲音顫抖著,想呼救,卻傳來了隨從們的慘叫,他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冷汗。“我是誰?”奴兒哈哈大笑,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我問你,雁門關的那場浩劫與你有關吧,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嗎?”她緩緩的蹲下了身子,玩弄著手裡的匕首,“耶律可,象你這樣的人我看即使當上了大遼的皇帝,也不用幾天就被人趕下那個至尊的寶座了,你沒有哪個地方有一個帝王的氣魄,我問你,你買通了中原的哪個殺手組織來執行雁門關的計劃的,我看在你老實的份上,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耶律可的臉色此時已經白如一張紙了,吶吶的說道:“為什麼說是我買兇?我、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奴兒手裡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中了他的大腿,怒氣升了上來,“是你自己不要活命的!”她輕輕的又把匕首拔了出來,又是重重的刺在他的小腹上。耶律可痛的連叫了兩聲,差一點就要昏死過去,“女俠饒命啊!”他哀求著,已經沒有了什麼王爺的尊嚴,只想留下一條命,“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求你不要刺了,我受不了了!”“很好,你就好好的說一說雁門關血案的始末!”奴兒殘酷的一笑,把匕首拔了出來,在他的身上擦淨了血跡,站了起來,高傲的低頭看著他,看著那殷紅的血慢慢的從他的身上流了出來。“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冒充建平公主?她真的已經死了嗎?”耶律可喘了口氣,害怕的看著尤如復仇女神的奴兒,“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我是建平公主身邊的侍衛,你不知道她的身邊有一個叫黑衣奴兒的人嗎?”奴兒的表情變得危險起來,想起來那些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的往事,她的眼睛裡又燃燒起了那種令人懼怕的赤色火焰,“我就是黑衣奴兒!”耶律可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他強烈的求生慾望在聽到‘黑衣奴兒’這四個字後徹底的熄滅了,“你居然沒有死,你居然還活著!”他大叫起來。“死的是建平公主,我活了下來,活下來是為了公主,為了死在雁門關的無辜靈魂,我在南院王府裡等待著,等待著你的到來,等著你親口和我說說,大遼和大宋有哪些人參加了血案。”她危險的又一次蹲下了身子,“你聽說的黑衣奴兒是一個冷血的人,而我,就是那個冷血的人,說實話,你還有生存下來的可能,否則,你死無全屍!”耶律可害怕的低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要殺你們公主的,是你們大宋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