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不是來了嗎,她會幫你的,昨天我見過她了,睡在夢裡流口水,還在那裡叫著姐姐,我和穆英一起進她的帳篷的,她累的都沒有覺察,我看穆英為她蓋毯子的模樣,他對阿紫有意思,你可以好好的利用他,他是個舉足輕重的人,他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包括武功,他是你秘密的師兄,和你的功力應該不分上下的,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把真正的身份亮出來,只要征服了他,他是個絕對忠誠的人,為了阿楚和南院,他會幫你的,還有,你父皇那裡我會親自去走一趟,和他溝通一下,那麼,以後,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建平公主了,沒有人會懷疑你是假冒的了,那個老太監我會在半路把他幹掉的,路上強盜多了去了,誰叫他們膽子那麼大,三個人都敢來。”他迅速的在徒弟的耳邊說了要說的話。奴兒被自己的師父逗的不禁笑了出來,原來,師父的本性還是那樣,對自己不利的壞人一樣的除之後快啊,他才不會大搖大擺的拿著那個玉牌進皇宮裡去,一定會悄悄的潛入御書房,至於怎麼和當今的宋主溝通,她是能想像到的,她知道,她的那個父親是怕她師父的,因為,師父是華萱公主的人,那個在大宋皇宮裡曾經無人敢對她不敬的華萱公主,就是因為身邊有一個侍衛黑衣夜刀。“師父,你對奴兒說什麼了?看你把她逗的。”耶律楚微微的吃味,走了過來挽在妻子的腰間,“你們好象認識了好久一樣。”“我對奴兒說,以後要是誰再敢這樣欺負她,我 暗箭傷人(1)那麼大的獵場,大家都各自分散了去打自己的獵,結伴同行的也是那些不想打獵,說人是非的女人,結成了一幫在說著各自最近聽到的訊息,就象在上京的茶樓裡碰面了,都散佈著半真半假的事。蕭歌不願意和那幫人為伍,帶著自己心腹侍女早就離開了那個群體,獨自去尋找著獵物,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打到了一隻野兔和兩隻野雞,她的侍女驕傲的挺著胸,她的小姐一定又會是今年的佼佼者,蕭丞相的女兒,多麼光榮的事,她的光榮已經可以掩蓋了她沒有出嫁的事實。“小姐,你看,南院的王妃!”侍女看到了不遠的地方,那個漢人的王妃和一個男子打扮的人站在草叢邊,好象在研究著什麼,“她看起來是好美,可惜,是個漢人!”她的口氣不禁惋惜。“她美嗎?”蕭歌冷哼了一聲,“在我的眼裡,除了我的姐姐蕭揚是大遼最美的女子,其餘的人都是醜的,包括我自己。”她的手從背後抽出了一支箭搭在了弓上,“你說,我今天把這支箭射入了那個女人的胸口,會有什麼樣的震動呢?”“小姐,你已經被人陷害了一次,不要犯傻。”侍女已經被她嚇到了,臉色蒼白,“你忘記去年的時候,人家是怎麼看我們的了,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可以理直氣壯,要是的確是小姐做的,我第一個抬不起頭來。”蕭歌微微的一笑,“我就喜歡你的直率,所以你才能跟我這麼久。”她把弓箭對準的角度迅速的一移,一聲慘叫,一隻野兔在草叢裡被射中了,她的唇邊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意,在大遼,還沒有女人能和她在打獵上形成對立。“好啊,小姐,你是我們大遼最厲害的女獵手。”侍女高興的拍手叫道,下馬跑過去把獵物拿了過來放進了專門為裝獵物而準備的口袋,“那些女人還在後面說著人家的壞話呢,等一下又是拿她們丈夫打到的獵物充數。”她對那些貴婦人充滿了不屑。“不理她們。”蕭歌的眼睛沒有離開奴兒,她在細細打量著她,想要從她的身影裡看出來點什麼。阿紫和奴兒是看見了一種在中原罕見的藥草,居然在這裡到處都是,覺得稀奇,所以下了馬就在那裡研究了,沒有想到,居然那麼巧的會遇到了阿爾婭口中會暗箭傷人的蕭歌。“姐姐,那個女人居然真的把弓箭對準了你。”阿紫在奴兒的示意下裝作沒有發覺,可是,她不用眼睛看也感覺到了那個蕭歌把箭對準了自己的姐姐,不由的火大。奴兒冷笑,“你想,她區區一支箭能傷到我嗎?”她的話音未落,蕭歌就把箭射中了那隻野兔,“你看,她對我沒有殺意,畢竟,人家是丞相家的小姐,知道事情的輕重,我看,她比那個姐夫姐夫沒個完的蕭蘭燕理智多了。”提到了蕭蘭燕,阿紫就很鬱悶了,“你不知道,今天她也來了,不過很低調,我聽穆英說了,是太后私下恩准的,讓她出現是為了保全蕭家的顏面,我說姐姐,那些手裡有權利的人怎麼那麼喜歡講究顏面啊,錯了就是錯了,有什麼好隱瞞的,真是對他們不瞭解。”“因為那些人的眼裡只有手裡的權利,為了手裡的權利,他們可以將一切的真相和人都掩埋掉。”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是一樣的,可憐的母親為了他的江山犧牲了自己,她從小以奴婢的身份長大,希望,她們的犧牲是值得的,那個人當不了一代明君,起碼不要做一個昏君。“那我那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