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那個丫頭手裡的那把銀光軟劍。”老頭嘆息了一聲,眼神裡露出貪婪的神清。蕭雨燕呵呵一笑,爽快地笑道:“大師想要劍,哀家一定給你找到比那把破劍還要好的。”只要是奴兒用過的東西,她一律都覺得厭惡。老頭知道她是不知道那把銀光軟劍的傳說,嘿嘿笑道:“皇后,我只要那把劍,其餘的劍在我的眼裡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不過,既然那丫頭和劍是一起失蹤的,我想,只要找到那個丫頭,那把劍一定在她的身邊。我會替皇后找到那個丫頭,那把劍就歸我了。”蕭雨燕很是好奇,為什麼他會對那把看起來不怎麼樣的軟劍那麼感興趣呢?“大師,那把劍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她試探著問。他是漢人,還是曾經武林裡的厲害人物,他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有用的。以他貪婪的性格,不可能對沒有用的東西有那麼大的興趣老頭又是嘿嘿一笑,覺得還是不和她說的好,關於那個“夜刀”神劍的傳說是屬於他們漢人的,就不要在契丹人的皇后面前提起了。“皇后娘娘,你的丈夫已經知道關於奴兒被你捉到的訊息,我想他馬上就會來這裡質問你的,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他吧。是蕭無那個小子去他那裡彙報的,要是你想他死,我現在就去殺了他。”蕭雨燕哼了一聲,罵道:“蕭無這個混蛋,哀家不會放過他。”右手成拳緊緊一握,臉上的殺意閃動,“我要讓他後悔背叛了哀家。”“皇帝那裡不需要擔心嗎?"“大師不需要擔心,哀家這裡已經什麼人都沒有,就算太后和陛下一起來質問,哀家也是一句話,什麼都不知道。”她得意地笑著,坐回風座,秀眉一挑,“倒是大師,既然你是真心要為哀家效力,為什麼不回答哀家的問題,那把軟劍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老頭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一個不容易打發的人,連忙掩飾地笑著,朝她行禮,“不瞞皇后娘娘,那是一把不一般的劍,叫作銀光軟劍和耶律楚手裡的刀配對,一刀一劍是世間最鋒利的刀劍,我平生就喜歡收集刀劍,一直在尋找那把軟劍,沒有想到會在夜刀徒弟的手裡。”蕭雨燕不疑其他,因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世外高人,能調配出對付奴兒的“十香軟筋散",也是一個能對付奴兒的人,就是自己對手裡的“十香軟筋散”太自信,以為捉住了奴兒就不需要身後的高手了。沒有想到,在這皇宮裡,還有一股自己不知道的勢力存在著,趁著自己心腹想放火把奴兒燒死之際,把奴兒救走了。“大師,你想要耶律楚手裡的刀,隨便去拿就好了,他的武功比你弱多了。”她嬌笑一聲,趁機遊說道。他要是趁機殺了耶律楚,那就最好不過了。老頭在江湖上混了多少年了,還不知道她的心思,笑道:“皇后娘娘,你放心,只要你想要他死,我就替你去殺了他。”不是他要那把月光寶刀而殺他,是大遼的皇后娘娘要殺他。所以,以後他的師父夜刀找上門來也不關他什麼事。她是不知道夜刀的厲害,他卻很瞭解自己的武功還是打不過他的,加上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看起來懶散,武功卻也是一流的兒子。他雖然已經隱退江湖,但是,江湖上能真正超越他的人沒有幾個。想要相互利用的人相視一笑,蕭雨燕心裡暗罵,老滑頭,你想哀家說出去殺耶律楚的話,想要把責任全部推在哀家的身上,以後有什麼事就是哀家的事情,你以為哀家會不知道你的心思嗎?瞼上優雅的笑容依舊保持著,“大師,耶律楚成不了氣候,哀家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誰把奴兒救走了?”她要挖出那幫勢力,然後全部剷除掉。“皇后娘娘,耶律楚的勢力才是你要關心的,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上京,在你的眼皮下潛入皇宮,他身邊有多少人在幫他,我看我還是幫你殺了他吧。”“奴兒的死訊已經夠他哀傷的,以他重感情的性格,我看他恐怕也要重病一場。”蕭雨燕囂張地大笑起來。“你這個陰險的女人”一道黑影象利箭一般朝她射來,手裡的刀充滿了恨意,直朝她的胸口刺去。“什麼人?”老頭驚叫,他居然沒有發覺門外有人潛伏,身子一躍,單掌朝他的手臂打了過去。黑衣人被他的力道打到,心裡一沉,身子一撤,腳下一點,刀鋒帶著仇恨再次朝蕭雨燕刺去。蕭雨燕在看到他之後,早就嚇得花容失色。在老頭出手之際,慌張地從鳳座上顫抖著站了起來,往自己的內室逃去。那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睛燃燒著必殺她的決心,那是一個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殺了她的男人.“小子,你是夜刀的徒弟。”老頭和黑衣人過了幾招,不由哈哈笑道,“你是耶律楚?”黑衣人和他的掌對擊,被震退了好幾步,穩住身子,將刀一橫,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蕭雨燕助紂為虐?”左手拉下蒙面的黑巾,露出耶律楚俊朗的臉。“我就是夜刀的徒弟,你閃開,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卑鄙的女人。”老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