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耶律楚顧不得身體象被裂開了一樣,也緊緊擁住了她,沙啞的聲音裡包含著驚喜,“奴兒,我的奴兒,你終於肯這樣抱我了。”他吃力地說著話,咳嗽了幾聲,看見了站在一旁含笑看著他們的人,“陛下也來了,讓你受驚了。”“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先回宮了。”趙恆微笑著朝他一擺手,“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讓老王儘管和我去說。”他安慰地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終於和她的丈夫和好如初了,唉了一聲,走了出去,輕輕替他們關上了門。“奴兒!”耶律楚動情地低喚,輕輕推開了她的身子,不捨地擦去了她的眼淚,“不要哭,我的奴兒不是愛哭的女子。”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唇邊,“我們和好了,是不是?”奴兒抬起了眼,對上了他深情的目光,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下來,“只要你活著,我願意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她把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頭,“你不要恨我,我失去了理智才會把劍刺進了你的身體裡。”“如果挨一劍就能讓你原諒我,那一劍我捱得值了。”耶律楚低笑起來,扯痛了傷口,身體一震。“你不要笑。”奴兒急了,慌忙把他扶倒在床上,擦了擦眼淚,“我去叫老王過來給你看看。”她轉身想走,耶律楚抓住了她的手,微微地搖了搖頭。“只要你陪著我,我馬上就會好起來的。”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愛意,手緊緊握住她的纖纖手指,他終於挽回了他妻子的心,就是要他再挨一劍他也願意。“我不走,永遠也不離開你了。”奴兒鄭重地說道,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耶律楚微微地喘了口氣,“奴兒,相信我,我沒有打掉我們的孩子,那包加在燕窩裡的東西……”“不要說了,”奴兒的手矇住了他的嘴巴,搖頭阻止了他,“我相信你,從此以後不會再對你產生懷疑了。”因為餘火蓮已經帶著那個綠衣紫雅心來過,那個七彩宮的殺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餘火蓮言聽計從,她什麼都說了,“是蕭雨燕要她們七彩宮的人殺我的,我們孩子被她們打掉了,我的命被阿紫保住了。”“皇嫂!”耶律楚恨恨地說道,“她做得太過分了。”“過分的不是她,是你的皇兄,他現在已經率領大軍到了宋遼的邊境,他無視和宋的盟約,也許現在已經把大軍開進了大宋的境內。”“什麼?”耶律楚的臉色大變,掙扎著坐了起來,“你哪裡得到的訊息?”“穆英給穆七的飛鴿傳書,他說南院王府現在已經被圍困了,我看你皇兄是已經知道你來找我了,我是不是闖了大禍了?”面對她的內疚,耶律楚的臉上盪開了溫柔的笑意,伸手輕輕撫過她尖瘦的臉龐,低笑:“他想對付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他是尋對了機會,奴兒不需要自責,我們兄弟之間的事遲早要發生的,以前我太讓著他了,處處替他和大遼的皇室著想,現在看來我是錯的,現在,為了你,我也一定要和他爭一長短,我會遵守對你的承諾,我會守護宋遼邊境的安定,我絕不讓大遼的兵馬越過大遼的邊境,侵犯你父親的領地。”他握著她的手認真地說道。“有些事是你不能左右的,比如現在,你皇兄也許已經越過了宋遼的邊境,我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皇帝。”奴兒對他微微地搖頭,“如果你不是他的親弟弟,也許我們會生活地更開心。阿楚,如果我殺了他,你會恨我嗎?”她低聲試探著問。“不,奴兒,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耶律楚看到了她的眼睛裡閃過了危險的光芒,急忙把她擁入了懷裡,“他是我的親哥哥,你無論怎麼樣也不能殺他,他的個性適合做一個皇帝,只要我們手裡有他的把柄在,我們不許他侵宋,他就不會侵宋了。”“把柄?”奴兒不解地問,“他還會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裡?要是有,你還處處讓他做什麼?”“我是先皇的遺腹子,在我出生前,先皇就留給我一道聖旨,等我出生以後就要母后輔佐我登基當大遼的皇帝,可是,母后為了大遼不起內亂,聯合了幾個親近的大臣商議將皇兄扶上了大遼皇帝的寶座,你的姑父哥魯達就是其中一個支援的大臣,沒有他的鼎力相助,皇兄就不可能那樣順利地當他的皇帝,可是,到最後,楚王卻成了皇兄心裡最恨的人。”“是因為你的手裡有那道聖旨嗎?”耶律楚低笑著搖頭:“是因為皇兄他不知道我母后究竟有沒有把那道聖旨交給了我,先皇的遺旨就成了他心頭大患,也因為有那道遺旨,他才會忌諱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穆英當年冒死從我母后的宮裡把那道遺旨偷了出來,就藏在皇兄他的身上,數十年如一日的帶在他的身邊。”“我聽不懂。”奴兒被他弄糊塗了。耶律楚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語了幾聲,然後微笑著問:“明白了嗎?也許以後我會用到那道聖旨,你要記住,你的武功造詣一定能拿到手的。”“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阿紫已經回幽州救穆英去了。”“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