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魯達也不是泛泛之輩,身子一斜,錯過夜刀的掌風,怒斥:“你這個刺客竟然是大宋皇帝派來的。”“笑話,除了我的公主,夜刀誰的話也不聽。”夜刀一個迴旋,腳下一點,說話間一掌就打在哥魯達的前胸,“為了公主!”哥魯達被他震退了幾步,吐出一口血,逸兒驚慌地護在他的身前,大聲怒斥:“夜刀,不許傷他。”她的眼睛裡保護自己丈夫的堅決。夜刀嘆息一聲,垂手站立在一邊。“阿哥,難道我們的玩笑話要成真了嗎?”逸兒悽苦地一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我愛你,你知道嗎?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一個敵國的公主。我在知道你的身份以後,我哪裡敢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你,我不是故意騙你,不是故意騙你。”她悲傷地咽嗚著,“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卻被他狠心地甩開。“公主,我們走!”夜刀挽過逸兒的腰,“哥魯達你不要後侮。”“阿哥!”人影閃過,黑衣身影消失在哥魯達的面前,留下的只有逸兒絕望的呼喊聲。 刺殺今天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呢?哥魯雁心裡充滿了疑問,嫂子答應了和她一起吃晚飯的,為什麼吃飯的時候不見她來呢?問安語,安語支支吾吾的,只說夫人的身體有恙,一看她就是在說謊,說話的時侯眼睛眨啊眨的,那是安語的習慣。她故意叫安語去廚房裡給她拿熱水,自己穿好了衣服勉強地起床,要親自去哥哥的院裡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哥魯達卻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手裡拿著一個裝滿烈酒的酒袋,在寒風裡灌醉自己。黑衣人影一閃,落在圍牆之上,手裡的軟劍寒光閃動,黑巾蒙面,眼睛裡射出冰冷的殺意。咄羅奇毫無防備地走進了院門,一看見老大坐在外面喝酒,搖搖頭,心裡真是為他難過。他怎麼就那麼衝動呢,竟然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給趕走了,難道就不會想一想嗎?“外面冷,還是去屋子裡吧。”他走了過去,一手奪過了哥魯達手裡的酒袋,“老大,夫人已經被你趕走了,你感到高興才對。”他故意說著反話,要是他現在勸說老大回頭,說不定就是找打,所以說,咄羅奇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在心裡已經盤算好怎麼勸慰自己的將軍老大了。哥魯達喝的是烈酒,品賞在嘴裡卻是苦苦的味道,想要一醉消愁,可是越是喝腦子裡記憶卻是越發的清晰,和逸兒相識的點點滴滴都在眼前似的。“冷嗎?”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嘲弄的笑意,“我怎麼覺得我的身體要爆炸了?”他伸手要回他的酒袋,又狠狠灌了自己一口,辛辣的烈酒含在嘴裡,他苦笑一聲,輕輕地吞嚥下去,猶如自己娶到了大宋的公主,烈酒就像自己釀的苦酒,為什麼他要遇到趙逸兒呢?要是沒有遇到,他就不會像此刻這般痛苦了。“其實老大你把夫人趕走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容了,要是換作是別的人,我想早就把她扣留起來。華萱公主趙逸兒,那是大宋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啊,拿她和趙光義交換點什麼,我想他也是肯的。”哥魯達一手抓住他的胸口,臉色陰冷,“阿奇,你別在這裡給我唱反調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的那些小把戲我還不知道嗎?”他哼了一聲,早就看透了他的用意,“沒有人可以騙我,也沒有人在騙了我以後能得到原諒。”咄羅奇輕笑,原來自己早就被老大看穿了,那也好,省的繞圈子,就有話直說了,“老大你現在很傷心。”“我被她騙得團團轉,我還應該高興嗎?”哥魯達恨恨地瞪他,“你還是不要來煩我,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他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要是咄羅奇是那樣好打發的,那他就不叫咄羅奇了,嘿嘿一笑,問道:“你就只想著把自己灌醉,就不想點別的什麼了嗎?比如說,夫人是真的為了你拋棄了一切,夫人是真的愛你的?”有些事情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他看得出來,那個在 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