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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給陛下一次教訓,因為他要陛下知道,在他的心裡,皇帝的寶座還遠遠不及奴兒對他的重要。他不會當大遼的皇帝,因為他知道陛下比他更適合當大遼的皇帝。”雲朵沒有一絲的害怕,就站在她的身邊,微笑著把話說完了。蕭太后震驚地看著她,“你說什麼?他要給他的皇兄這樣一個教訓?發動他的力量謀逆,把他皇兄趕下皇帝的寶座。然後對他說,我要你知道,我要當皇帝其實很容易的事情,現在,你瞭解了嗎?然後就把皇位還給他的皇兄?”“阿楚就是這樣的意思,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蕭太后苦澀地笑了,搖搖頭,“是皇兒逼他逼出來的,他的性格太爽直了,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想法。可是他想過沒有,他一旦對皇兒那麼做了,他以後還能活著嗎?一個皇帝被人那樣的海辱,絕對不會允許海辱他的人活著。”她的兒子已經下了那樣的決心了嗎?她不會允許他那樣做,就算他的手裡有推翻皇兒的力量,她也絕對的不允許。他們之間是兄弟之間的事,絕對不能危及國家的利益。“主子,要怎麼做您做決定,我想陛下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南院大王耶律齊駱已經急匆匆地從幽州趕來了,已經進宮來見過陛下了。”“哀家絕對不允許他們兄弟內訌。”蕭太后的眼睛裡閃爍著不可抗拒的威嚴,那是大遼太后的眼神,“雲朵,看來,我們又要一起並肩作戰了。”“是。”雲朵朝她應道,心裡卻不是那樣想的,她要幫助的人是大遼皇位正統的繼承人耶律楚,這一次,她要對先帝有交代。“皇后那裡給哀家密切關注著。”蕭太后冷笑了一聲,“哀家既然知道了她的心機,就不會給她機會。” 耶律齊駱馬車停在了南院大王耶律齊駱舊居的門口,夜色裡只有站在大門口守夜的侍衛,見自己的大王從馬車裡走了下來,都恭敬地朝他行禮。“頭,要把她安置在哪裡?”趕車的車伕在他的身邊低聲地詢問道,眼光不由得飄向了馬車深藍色的布簾,神情裡透出了一股不忍。“去西園,那裡最偏僻。”耶律齊駱是一個不拘言笑的男子,臉上硬朗的線條,沒有耶律楚的英俊,也沒有穆英的親和力,渾身散發的是剛正不阿的正氣。他有一雙令人膽戰心驚、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揭開了馬車的布簾,抱下了一個全身裹著黑衣的人。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小心,像是抱住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那個叫他“頭”的車伕將一塊黑巾蒙在了黑衣人的頭上,完全地蓋住,再也看不到被抱在耶律齊駱懷裡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你們都好好守著。”跟著耶律齊駱走進了大門,回頭對兩個守衛細心地吩咐道。耶律齊駱抱著人自顧趁著夜色的掩護,腳步匆匆地朝他口裡的西園走去,手臂上所承受的重量讓他的心裡再次遭受了難言的苦楚。車伕趕在他的前面給他開啟了西園的院門,裡面是一片漆黑。“頭,這裡有多久沒有住人了,能行嗎?”車伕懷疑地說道,看了眼臉色不善的主子。耶律齊駱輕哼了一聲,語氣裡是不容會懷疑的堅決,“快去開啟第二間的門。”這裡曾經是他妹妹的住處,他熟悉得如同自己的院子。跟在車伕的身後走到了第二個房間的門口,看著他推開了門,沉聲說道:“進去,走三步,往左邊伸手,那裡有一張桌子,桌面上有火石和油燈。”車伕照做,果然拿到了火石,點亮了旁邊的油燈。房間裡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油燈給他引路。耶律齊駱根本就不用看,抱著人走到了靠牆的床邊,輕輕地將彎臂裡的人放在了床上。車伕把房間裡其他的燈都點亮,房間裡亮彤了起來,走到床邊問道:“頭,外面現在要怎麼辦?”“保護她!”耶律齊駱坐在床邊,溫柔地蓋好被子,“你就在陪在她的身邊,不許任何人接近這裡。”“有木頭在,你就放心吧。”掀去了蒙在她頭上的黑巾,露出了一張用白布層層包裹的臉。耶律齊駱的拳頭緊捏,冷冷地說道:“派人一刻不停地盯住皇后那裡,一個心腸那麼毒辣的女人,她對陛下始終是個禍害。”“頭在生氣.”耶律齊駱的心腹,外號“木頭”,名字叫作阿里木,好奇地看著自己伺奉了將近十年的主子。他的頭頂正升起了熊熊的怒火。“我不該生氣嗎?”耶律齊駱回頭看他,眼睛裡是責備的神情,“蕭雨燕身為大遼皇后,她的手段太毒辣了。她怎麼說也是太后的兒媳婦,她還是大宋的公主,大宋皇帝為了她可以和陛下籤訂不平等的《澶淵之盟》,她對陛下來說是重要的人。”床上的人冷笑了一聲,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耶律齊駱,你就是為了耶律隆緒才會費盡心機救我的嗎?”“公主醒了。”阿里木上前驚喜地叫道。耶律齊駱明顯的舒了口氣,站起身,朝她抱拳:“公主,我救你的確是為了陛下,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公主被皇后迫害的事。”“蕭雨燕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