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譁——”然而,在秦明強大的元素力加持下,這些巨骨石紛紛被撞得粉碎。
碎骨石飛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弧線,最後散落一地。秦明這一陣狂攻,只感覺體內氣血翻湧,一陣泛虛湧上心頭。
見眾人平安落地,他來不及喘息,急轉身朝著天骨壘人飛速持劍而去。
他揮舞著太元雪劍,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強烈的劍氣,虛空被利刃切割,發出“滋滋”的聲響,隨後暴碎開來。
一座座巍峨的雪山與幽深的黑谷在虛空不斷地翻滾湧動著,那恐怖的景象,讓人望而生畏。
連綿雪山,寒氣四溢,彷彿要將世間的一切都凍結;黑谷之中,黑暗深邃,彷彿隱藏著虛空無盡的危險與恐怖。
此刻,眾魔獸看著秦明還想亡羊補牢,早已沒了先前的絕望,不禁肆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愚蠢至極。”尖耳雪魔狐笑得前仰後合,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
“好,好。我們馬上就有機會去浩州,吃人肉這種大餐了。”最笨的黑龍鐵豬揮舞著粗壯的雙手,興奮地跳著奇怪的舞蹈,嘴裡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直掉,那貪婪的模樣讓人作嘔。
這時,黑凌殿洞內眾魔獸對秦明各種嘲笑地數落著。
“可惜,天骨壘人的最後一塊頭骨石已完全落在脖子上,秦明現在的努力,一切皆遲了。”殘破的雲骨水天陣外,眾人一片嚎啕大哭。
那哭聲交織在一起,彷彿一首絕望的悲歌,在這充滿危機與陰謀的天地間迴盪。
天骨壘人最後一塊頭骨石落下,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遠古的喪鐘被敲響。
剎那間,一股渾濁而磅礴的黃色氣流如脫韁野馬般在其全身奔湧遊走,發出呼呼的呼嘯聲。
就在這時,身在遠處的祥龍避水珠陡然發出尖銳的鳴叫:“不好了,天骨壘人的全身骨石正在被土元素氣打通全身筋脈。”
聲音中滿是驚恐,那平日裡散發著柔和熒光的珠子,此刻也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發出劇烈的波紋。
天骨壘人,在雙方眾目睽睽之下,全身驟然出現血運,如同一條條鮮活的紅色小蛇,在那巨大無比的一塊塊巨骨石身內蜿蜒遊走。
每一次血運的流動,都讓天骨壘人的身軀微微顫動,它正在逐漸甦醒。
“天骨壘人復活了。”趙紫萱滿臉的哀怨,精緻的面龐上滿是痛苦與不甘。
她望向遠方的秦明,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責怪,又像是無奈的自語,“秦明聰明一世,只一次錯,就陷入萬劫不復之中。
唉——,真的可惜。”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湧出,淚痕滿面,再添淚河,悄然飄落。
“沒想到,天下還真有這種詭異之石,組裝成如此異變之事。”張懿渾身發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雖然之前早已聽過趙紫萱講過天骨壘人之事,但當親眼目睹這一幕時,那種驚悚和恐懼還是讓她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死亡氣息正從不遠處撲面而來,如同一層冰冷的寒霜,籠罩著她的玉身。
就連遠處的草靈仙子都已感天骨壘人身上正在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元素力。這股力量吹得虛空蕩起層層漣漪,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
草靈仙子那輕盈的身軀在風中微微搖晃,碧金的髮絲被那遠處天骨壘人散發出的狂風吹得肆意飛舞,眼神中滿是警惕和擔憂。
“秦明自然能感到這強大氣息的恐怖,我想此刻的秦明應該悔青了腸子。”
眾人只能在遠處自怨自艾地責怪秦明當時不聽勸阻,才把大好的局面搞得如今走向死亡的地步。
他們的聲音在狂風中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和無助。
不過黑凌殿洞內眾魔獸看得一個個膽戰心驚,血管緊縮。它們的眼睛瞪得如燈籠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切。
畢竟秦明太牛了,此刻爆發的戰力驚人。那太元雪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劍身上的符文彷彿有生命一般跳動著。
太元雪劍的前鋒劍芒,如一道道閃電般刺向了天骨壘人高大身軀。
“砰砰砰!”每一道劍芒刺下,都傳來沉悶的撞擊聲,石骨肉身被刺得冰骨飛濺,四處迸射。
不時泛起黃元素氣體從體內流出,這些氣體帶著一股腐臭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看得眾魔獸倒吸一口涼氣,頓感那太元雪劍不是刺向天骨壘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