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是存了自己的手機號的,那麼,她還在問哪位就是她喝醉了!
“是我,池崇陽。”
“哦,boss啊,金主啊!”瑞貝卡聲音嫵媚放肆的很,池崇陽皺了皺眉頭,直接問:“阿凝,也喝酒了嗎?”
“她?你那朵清純的天山之巔的雪蓮花怎麼會喝酒?喝酒的都是我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傷心人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悽悽,三杯兩盞,怎敵他晚來風急?”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原來醉酒後都是文藝女青年!
永遠不能和一個醉酒的人較真!池崇陽難得容瑞貝卡自言自語的把詩唸完,才問:“你們什麼時候散的場?阿凝她回家了嗎?”
“什麼時候散的場?記不清楚了,反正是我們三個都醉熏熏的了,阿凝先送了於小雅,再送的我,她有沒有到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到家有好大………好大………好大一會兒了。”
“三個人醉了?除了於小雅和你還有誰?”
“李默啊!”
靠!池崇陽掛了電話,把手機砸在床上,雙手插著腰,來回踱了兩步,又拿起手機打過去,沒有人接,再打,還是沒有人接,再打,沒有人接……
難道在洗澡?那等等,池崇陽點了一支菸,燃盡,再點一支,燃盡,再打,照舊是沒有人接。
…………
楚凝盯著手機,手機螢幕顯示著“老公來電…”,一會兒,黑了屏,又馬上亮了屏,還是“老公來電…”;黑屏,亮屏,“老公來電…”
接還是不接?這是個問題!
接,自己是個不會做偽的人,況且大馬路上的嘈雜,他肯定會聽出異常。
不接,他有可能知道這邊出了事情,也有可能以為自己睡著了,畢竟快十點半了。
楚凝遲疑間,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一條簡訊發過來:在忙嗎?我5分鐘後再打過來,如果你看到這條簡訊,先打給我,好不好?先打給我一次,我會很開心的,等你,吻你,愛你。
都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結婚才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原來對於這些豪門來說,戀愛也不是兩個人的事情,這個大家長們嚴防死守,惟恐他們當年費勁心血打下的產業被別人不勞而獲了去。
可是,楚凝嘆息:我真沒有想從他這裡得到些什麼,除了愛!可是他確實買了好多件件五位數的衣物,六位數的車子,還總嚷著送七位數的房產。
手機又響起,五分鐘這麼快?楚凝盯著手機螢幕,看時間才知道只是過了3分鐘,接還是不接?他5分鐘都不願意等,這個暴脾氣會做出什麼事來?
猶豫間,鈴聲再次斷了,一條簡訊又發過來:“還在忙?在洗澡?是不是?一想到你在洗澡我都硬了,我們從來沒有試過鴛鴦浴是不是?下次在裡面做,好不好?”
一條簡訊又發過來:“都這麼晚了,你洗什麼澡?楚佳凝,你在搞什麼名堂!你是不是和李默在一起?!快點給我回電話!否則,你知道的!”
…………
池崇陽坐在酒店裡盯著手機,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靠!這個女人!”池崇陽怒火中燒,拿起手機撥給池崇銘:“哥。”
“阿陽。”
“哥,你在哪裡?”
“在家。”
“忙嗎?”池崇陽用的是問句,可是語氣迫切的讓人覺得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電話那頭的回答。
“有什麼事?”
“哥,請你幫個忙,你下樓去我家敲門,大聲的敲,不停的敲,看看那個女人在不在家?”
“嗯?”池崇明想說這樣不太好吧,可是那邊甩了句:“哥,快,我等你電話。”就掛了。
幾分鐘池崇銘電話打過來:“阿陽,沒有人來開門。”
“有沒有燈光?”
“沒有。”
“靠!”
池崇陽拿起外套拿起車鑰匙就走出來,出門給方晗打了個電話:“方總監,請個假,我明天可能晚點上班。”
…………
路上,池崇陽又給李默打了個電話,李默並沒有醉,還是清醒的,他瞬間接起電話,說:“你好,池少。”
“李默,你現在和阿凝在一起嗎?”
“你怎麼會這樣問?當然沒有!怎麼,她還沒有到家嗎?”李默聲音緊張起來,說:“阿凝,確實已經進你們小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