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山上寺院的時候就與一般修行的和尚不一樣,他不願意剃度,雖遵守著寺院的規矩,卻終日做著一個甜膩的根本犯了出家人的大戒的夢,他總是會夢見一個女孩,那女孩坐在木盆裡被流水送到他跟前,她睜開的眼睛好似寶塔上耀眼的明珠,她一笑時,滿面都是甜而滑爽的花香,她哭時,淚水落在他的掌心,他托起來珍藏的不僅是初遇時的驚豔。
他為她念念不忘犯戒的時候,卻料不到早有意外發生,再見時,她在另一個人懷裡開心的笑著,於是他三毒俱全,再犯了殺生之戒。
眼前的霓虹如同當日雲莊的大火,他看著那些絢麗流動的光彩,嘴角一如當時那般翹起。
不遠處有一對牽手行走的情侶,他們沒有看見站在樹下的寧曦,寧曦卻早就注意到了他們。
初看那情侶是手牽著手的,其實不然,在有光的地方,被男子緊緊牽著的一隻纖細的手近乎是透明的,就好像男子手裡根本沒有握住任何東西。
寧曦冷笑一聲,霎時就換上了另一種肅殺的氣質,他雙手合十,不動聲色的念著:“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夜色深沉,霓虹耀眼,那對情侶越走越近,寧曦的咒語也越念越快,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只見那女子捂緊頭部,忽然翻到在地上,不斷翻滾著身體。她旁邊的男子驚慌失措的叫著:“谷溪,你怎麼了,谷溪!”
寧曦從樹下走出來,早已經從衣袋裡拿出一串佛珠,隨著他的走動,那佛珠脫離了他的手,直直飛向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先是大叫一聲,接著身子朝後面一仰,手腕上金光大作。
與此同時,在地上翻滾的女子慘叫的越發厲害,身旁的金光使她身體表面燃起一層火焰,赤紅色的火灼燒著她,極度的痛苦讓她本來蒼白的臉色顯的有些青灰,眼睛裡不知是倒映著火光,還是本身就是那樣紅豔的色澤。
“子逸——啊!”谷溪的手也是青灰一片,在火光中漸漸被燒的不見青灰的面板,只能看見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