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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姐姐,定是這人有了這小賤人,喜新厭舊待我結束了這小賤人便是。”一旁的年輕女子話語中露出狠歷。非晴無奈的嘆氣這是那跟那啊,我只把眼前的人當做朋友而已,看來下次自已不能在救人了,眼下這個就是麻煩。

“柳媚兒,你不要亂說。” 柳媚兒見了這趙文亮心中是又愛又恨,恨的是趙文亮不把自已放在心上,愛的是這趙文亮為人瀟灑不羈,卻又生的英俊不俗卻對自已的情意視而不見,這心中的怨氣本就有了,對著趙文亮又發不出來,可現下見那趙文亮對非晴有說有笑,便把所有的怨火都衝了非晴來。

當下便一掌衝了非晴來,而非晴更本就不知這柳媚兒身懷武藝,和秋紋兩人又站的近,這發狠的一掌用了十分力,等到侍劍和趙文亮出手時總是晚了幾分掌上的力便有那七八分打在了非晴身上,非晴讓這一掌打的飛出去兩三米遠,秋紋嚇的直尖叫“小姐,小姐。”便快跑過去扶抱著非晴。

非晴痛的不行,那力道打在胸口上感到痛入心肺,原來武俠小說沒有騙人被有武功的人打到了真的會去半條命的“秋紋,你……你快叫他們……不要打了。”非晴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堯昊帝微服來春江只為那春江水患,一路行來見這雍州府比別處多了幾分蕭條,心中對春江水患也是深惡痛覺,這日行到那鳴皋山處遠遠的便聽的打鬥聲便讓隨行的鷹揚衛前去檢視。昊帝和吳達則慢慢的在後而來,遠遠的吳達便見那地上躺著的女子很像那候府家的三小姐,便對昊帝道“主上,那人像是候爺家的小姐。”

“侍劍你不要打了,小姐不行了。”原本還在打鬥的侍劍聽了秋紋的話心中一驚,這小姐可千萬不能有事的,便急急奔了過來,而此時昊帝也來到跟前,一見果然是那非晴,便使眼色讓鷹揚衛出手制服與那趙文亮打鬥的柳媚兒和柳豔兒兩姐妹。

吳達見了非晴的臉色,心下大驚這三小姐怕是身中劇毒了,而趙文亮也知這柳媚兒出手極狠,少有活口的且她更是一用毒的好手,這來一看非晴便知她中毒了,便忙向那柳媚兒道“你在她身上使了何種毒。”

“你不知我的碎心掌嗎,我今日便要她嚐嚐這碎心之苦。”柳媚兒的話一出趙文亮急的直罵這柳媚兒狠毒了。

昊帝也不和眾人解釋抱了非晴便往那車駕走去。

一向平靜的雍州府衙,因來了重量級的人物而顯的人聲喧鬧,非晴早也痛昏過去了,只聽的那給非晴診治的大夫顫顫驚驚的來回話“這位小姐所受的毒傷極重,小人怕是無能為力了。也只有那醫谷的醫聖才能救治。”

一聽的那大夫的話,眾人的心中都是又驚又急,這醫聖要從何找啊。

“可有法子暫保她的性命。”威嚴的話語讓這大夫不敢欺瞞

“有是有的,是那玄心素手針法,能壓制這位小姐體內的劇毒。”

“趙公子,你不是說醫谷的一位傳人是你的朋友啊。”侍劍看著趙文亮“我以讓人去接他了,估記也快到了。”

“王爺,門外有一人說是這位趙公子的朋友。”來回報的家僕對一旁的堯列道“是我的朋友,也是醫谷傳人卓逸雲。”

卓逸雲進來也沒有同趙文亮多話,而趙文亮指了指躺在那的非晴,便領會,便上前診治只見非晴雙眼緊閉,呼吸微弱,那神情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細細的一診脈這卓逸雲也大吃了一驚,這位姑娘中的是碎心掌,中掌之人極是痛苦,那掌法中所暗藏的細如牛毛的毒針才是讓人痛不欲生的原因啊,當下也不敢放鬆立馬施那玄心素手針法來施針可以先行緩解一部分的毒,可是胸口所受的掌力卻讓非晴的心脈受損,這可就是麻煩了。

“這位姑娘的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可是那受掌力所傷的心脈卻不是那麼容易好的了。”

昊帝只是冷冷的看著,沒有多說一句話眾人不知帝王的心思,只有那跟隨帝王多年的吳達知道帝王的心急,只是沒有表在臉上,當聽到非晴所受的毒傷和內傷對身體的危害很大時,吳達見到昊帝的手明顯的緊握了。

燕燕于飛入帝家

命運有時是很奇怪的,非晴想要那自在逍遙的生活,可是老天讓她生在那候爺之家,非晴不想和帝王之家有牽連可卻招惹了這西戎王朝自已最不想招惹的人,當非晴醒過來時,便發現自個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當中,這是那裡,非晴想要問,可是還沒有開口便見有人走來詢問。

“裡面的姑娘還未曾醒麼。”

“剛剛看了,還不曾醒。”非晴只聽的那聲音時斷時續的傳來,說的好像是自個被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