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房息,幫助他走出過去,可惜兩人交往了這麼久,他送給她的花始終不是玫瑰。有些感情或許無奈且不容於世俗,可是往往就是那種感情會更加深刻,深刻到他們寧願忍受寂寞痛苦也無法忘記。
司琪很快隱去了那份悲傷,強迫自己露出快樂開心的笑容。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努力對著鏡子笑,鏡中那越來越自然的笑容每每會使她產生錯覺,讓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快樂的。
這麼多年的練習在今天終於派上了用場,即使她的心正流淌著鮮血,那傷口在面對他時依舊會開裂,但是他臉上卻掛著笑容,璀璨的笑容,足以掩藏她真實想法的笑容。
感受到落在他們身上的不同的視線,房信和司琪都有些緊張,再加上兩人本就不熟,又心存芥蒂,這個片段拍了好幾個小時卻仍是毫無進展。
工作人員的臉都越來越沉,導演早就黑了臉,他沒有膽子去吼房信,只能拿司琪出氣。
“老頭,你夠了吧。”司徒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拉著房息的手站在了他們身旁,他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稚嫩的聲音卻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威嚴道:“明明就是他笨,才一直拍不好的。”司徒空認真地盯著導演,指著一旁坐著補妝的房信叫道。
房息似乎今天心情也很好,竟然瞟了一眼已經陰沉著臉的房信,附和地道:“小空的眼光很銳利哦。”他似乎很享受房信在聽到他的話時,那雙瞬間瞪過來的怒目而視的眼睛,嘴角揚起了一抹挑釁的笑容。如果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房息並不介意多做幾次。
導演早就退出去了老遠,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來的哪個人都不能得罪。”
司琪一回眸,就對上了坐在房信身旁的司徒原澈那高深莫測的眼神,她強自鎮定地微微頷首,低垂下眼眸,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
“那個叔叔這麼笨,我看媽媽還是和房叔叔搭檔吧。”司徒空的話在幾人中間掀起了不小的巨浪,他看似天真的臉上閃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房信站起了身,深深地看了眼他們三人站立的地方,回過頭道:“總裁,我看我真的不能勝任這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