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認真做好修復的工作,並且把丹興境內有隱患的水利設施都搞一次mō底,這樣的事情只有一次,可再沒有下次了”
“是,是,我們立刻就去安排,我親自帶隊下去”水利局的局長點頭應道。
林柏川順著洪水傾斜過去的方向看了看,頓時覺得心裡面非常輕鬆。沒有了那些突然長出來的麥苗,這裡變得順眼多了。
汪碧婷此時正在跟手下在一起,商量這次地事情。
麥苗全沒有了,自然就無法證明這裡是農田,畢竟在區政fǔ或農業局的正式圖紙上,和造冊登記的資料上,都並沒有體現出這裡曾經存在過農田。這樣的話,早先汪碧婷所預定下來地用農田阻礙機場建設的方法,來換取自己在丹興機場二期工程建設中獲得一定權益的想法,就徹底落到了空處。
“汪董,我們手上有當時麥田地照片的”汪碧婷地手下建議道,“這個足以證明這裡是農田,而且因為這次的潰壩事故,對我們的麥田造成了毀滅的打擊。這件事情,是可以要丹興區政fǔ進行賠償的。”
汪碧婷搖了搖頭道:“你不要想著我們能從中撈到什麼好處了,這不太現實。丹興這裡的情況,有些複雜,我一時之間還看不明白。這裡不是新加坡,我們可以用法律來說話。這裡的事情,很難理出一個頭緒來,而且我們也沒有很多時間耗費在這裡。我們在其它領域的幾筆投資,最近都遭遇了不小的麻煩,很有可能虧損。”
“難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手下很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他們跟著汪碧婷走南闖北,經歷了不少事情,也獲得了不少地收益。這次失足栽在丹興,心裡面自然很有些不滿,都不認為丹興這裡真的是無法搞定地。
“搞投機,比搞投資的難度更大。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大量的資金,敏銳的商業嗅覺,果斷的下手作,更重要的是,一旦發現事不可為,就需要當機立斷,從中安全撤離。”汪碧婷見手下對此事還有些耿耿於懷,便教訓他道,“如果意氣用事,一味地死扛,那樣到頭來真的會只有死路一條。或者一萬個人中有一個人可以成功,但是我可不願意拿全部的身家去搏那個萬分之一地希望”
“搞投機不就是冒險嗎?”手下還是有些不理解。
汪碧婷搖頭道:“你說地那是普通人的投機,真正地大投機者們,是審時度勢判定了大勢走向之後才果斷出手的,跟普通人的無頭蒼蠅一般的誤打誤撞是完全不同的。”
“那丹興機場這邊兒,我們就完全放棄了嗎?”手下聽了汪碧婷這麼說,知道老闆主意已定,便有些不甘地問道。
“總會有機會的,倒不必急在一時。”汪碧婷停頓了一下後輕輕說道。
事實上汪碧婷在這件事情上的損失並不大,幾千畝地的麥苗兒,連著耕作的費用,也就uā了十幾萬的樣子,其實最主要的投入,還是為了賄賂村幹部們的錢,大概uā了一百多萬,這樣一來算是白打了水漂了。
指望那些農民再把錢吐出來的想法是不現實的,而且汪碧婷也沒有討要的打算,這次的事情算是天災,但是她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頭,只是一時理不清其中的脈絡而已。
汪碧婷離開了丹興,但是並不是從丹興直飛的新加坡,而是轉道去了重慶,然後在第二天才從重慶坐飛機飛往納土納,再轉道去新加坡,因為重慶並沒有直飛新加坡的航班。
汪碧婷等人離開幾天之後,雨過天晴,一個市裡的防汛工作指導組來到了丹興檢查工作。
這個小組是市水利局的一個叫屠光紹的處長帶隊的,下到各縣市來檢查防汛工作,第一站就來到了丹興。
負責接待工作的,是區政fǔ秘書長楊勝利。
“我聽說你們這裡發生了潰壩事故?現場在哪裡?”屠光紹一見到楊勝利,就當面問道。
楊勝利一聽對方這口氣,便有些不喜。這事兒並沒有往上通報,因為影響不大,也就是當時有限的幾個人才知道,屠光紹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潰壩?沒有的事情吧屠處長你是不是搞錯了?”楊勝利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們丹興境內雖然有幾條河,但是我們的水利設施是非常完善的,哪裡會發生潰壩?”
屠光紹自然是有為而來,聽到楊勝利直接否認,也是楞了一下,沒想到丹興方面這麼不配合,於是便問道:“我們來丹興之前,接到群眾舉報,說丹興這邊兒發生了潰壩事故,損失慘重,時間地點都有,言之鑿鑿,怎麼可能是胡說呢?”
“匿名舉報,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