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讓我覺得非常刺眼!”
“哼!反正人質在我手上,我也不在乎把你們全毀了,我要建立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王國,不再依附任何人!憑我的實力,就算再創出三十個磐龍也綽綽有餘!”
“你確定那筆基金足夠你創業?”文驥語帶譏諷的冷笑。
“你知道基金的事?”許風揚十分驚訝。
那筆基金除了柳氏夫婦和他之外,沒有人知道,柳氏夫婦甚至沒和兒子提過,那麼,柳文驥怎麼會知道?
“別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白痴!”文驥冷哼一聲,閒適的踱向角落的椅子坐下,再輕鬆的點燃一根菸,優哉的吞雲吐霧。
相形之下,緊張的綁匪就顯得異常可笑了!
“柳尚軒告訴你的?”冷汗沿著許風揚的臉龐直淌衣領。
“不,他們從來沒提過隻字片語。你不會以為這種『小事』都需要別人來告訴我吧?”他又吐了一口煙。“在我二十歲那年,我就知道所有的事了。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資料,我就會得到。”
“那你也知道你有一個雙胞胎弟弟?”許風揚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
“知道。”他依然優哉遊哉。“我也知道你想那筆基金想很久了。”
“你故意的!”許風揚顫著聲音跌回椅子上。
“也不完全是,我是在等你行動,只是結果比我預期的早很多。不論如何,錢你是拿不走的,除非有我的同意及簽名。訝異嗎?風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他笑得好邪惡。
“你~~那你為什麼不認自己的兄弟?”他勉強提出疑惑。
柳文驥隨手彈掉菸蒂,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既然我母親要玩,做兒子的又怎能不盡力配合呢?再說,我還要等你露出把柄。本來你可以不必死得太難看,可是你卻笨得去綁我的女人,光憑這點,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他異常柔和的嗓音中蘊藏了不容忽視的陰狠。
悲憤、挫折……一連串數不清的打擊讓許風揚幾近崩潰。
難道他就這樣完了?不!他忍了這麼久,怎麼可以說放棄就放棄?他不甘心!
他恨恨地瞪著眼前出色的男人,“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你的女人、兄弟都還在我手上,我一樣可以拿他們做交換條件!”他狗急跳牆的亮出唯一的“王牌”。
“你認為你捉了人,然後請一些不入流的角色,就能威脅得了我?”文驥似笑非笑的瞄著他不安的面孔。
許風揚還來不及在發表更多的威脅詞稿,清朗的女聲比他先一步響起——
“對呀!況且我們已經自行逃跑了,你好像沒有可以威脅他的『肉票』了也!”若憐笑嘻嘻的推門進來湊熱鬧。
許風揚的臉色瞬間由“鐵青”變成“死灰”。
文驥挑起劍眉側身瞥向大門,詫異的看著神情頗愉快的若憐——和她身後那個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
“不可能!!我不甘心,窩不甘心!”許風揚失控的猛撲向一時視失察的文驥。
“文驥!”若憐的驚呼和砰然的打鬥聲夾雜在一起。
柳文驥懊惱的給了許風揚一記右勾拳,讓他暫時在一旁“休息”,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居然會分神?
八成是太久沒好好打一架了!
“你死人啊!幹嘛不去幫文驥?”若憐氣呼呼的瞪視身後有點呆笨的文駒。
“你~~”文駒的下巴只差沒垂到胸前了。
該死的!兩人簡直是在照鏡子!
若憐沒空發覺兄弟兩人之間的“波潮洶湧”,她正忙著檢查文驥的拳頭有沒有受傷。
“你是文駒?”柳文驥反手摟住若憐,注意力暫時放在三十年不見的兄弟身上。
“你是~~”方文駒這輩子沒那麼驚訝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也!你看吧!我就說我認錯人不是沒原因的,你們長得根本是一模一樣嘛!”若憐終於逮到“申訴”的好機會。
“這件事等見了爸媽再說吧!他們很想你!”文驥淡淡的說。
“你真的是我大哥?”他一時之間還無法完全消化這個令人“恐慌”的大炸彈。
“對!久違了,我的兄弟!”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大家都累了。
所以即使方文駒心有不甘,他仍然被那新出爐的大哥丟回家休息去了。
其實文驥真正的目的是想和他的小女人“獨處”——誰教她讓他擔了這麼久的心!
他擁著若憐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