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自然是想選後者,可就算他是肖王妃的侄子,又如何能娶得了忠毅侯府的姑娘呢。
於是肖潔雲就給他出了個主意,只說保管讓他消受這美人恩。
阿璇見這丫鬟領著自己和顧嵐,左拐右拐的,便是突然裝作崴腳,旁邊的顧嵐還以為她真崴了腳,便是扶著她,而阿璇趁機在她耳邊說了句:“小心,有蹊蹺。”
顧嵐一聽這話,便也是暗暗點頭。
待這丫鬟領著兩人進了淨房,就聽阿璇突然說道:“我和顧姐姐都要換衣裳,只是我們的衣裳都在馬車裡頭,還請這位姑娘領著我的丫鬟去馬車那邊拿一下,可以嗎?”
說著,阿璇就親自從荷包裡頭拿出一個金錁子出來,顧嵐瞧了一眼,最少有二兩重。這丫鬟本就是收了肖潔雲的打賞,這才特地把她們帶到這裡來的。如今見人已經進了淨房,又瞧見阿璇拿出這樣大的金錁子打賞,眼睛都冒光了,哪還有不願意的。
碧鳶和顧嵐的丫鬟跟著她走了之後,阿璇就是拉著顧嵐往外走。只不過她們也沒走遠,而是往外面走了好久,待碰到兩個丫鬟,阿璇又是拿出金錁子出來,客氣道:“因著我要回去找我母親,所以就不能在那間淨房換衣裳。待會若是瞧見我的丫鬟,還請兩位姑娘告訴她們一聲。”
“這點小事,奴婢哪敢要姑娘的賞賜,”這兩個小丫鬟倒是個好的,連連推脫,不過阿璇卻還是將金錁子賞給了她們,畢竟財帛動人心。
果真兩個丫鬟拿了錢,便是去了淨房。而阿璇則拉著顧嵐,在後面盯著看。
待那兩個丫鬟進去沒多久,就見又來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小廝,顧嵐瞧著他們手上的東西,便是問道:“那布袋子裡頭是什麼?好像是活的。”
雖然她們隔著一端距離,卻還能瞧見那布袋子裡頭的東西,似乎在不停地蠕動,這可把兩個姑娘看得是頭皮直髮麻。
待兩個小廝從門縫和窗戶裡頭,將東西放進去時,顧嵐突然捂住嘴,忍著噁心說道:“是癩毒藥毒藥。”
可不就是癩毒藥毒藥,阿璇緊緊地盯著淨房。此時兩個小廝已將布袋裡頭的東西,都放進去了。果真沒過多久,就聽見裡頭一陣又一陣地尖叫,接著便是兩個小丫鬟往外衝。
而此時一個身穿淺紫錦衣的人,也是一頭就是過來,直接衝著兩個小丫鬟就過去,連看都沒看就是要去抱其中一個穿水紅比甲的丫鬟,哪知那丫鬟力氣竟是出奇的大,一把就將他推開,大罵道:“哪裡來的登圖浪子,臭不要臉的東西。”
“別罵,別罵,顧妹妹是我啊,”肖昆正要開口說話,兩個丫鬟就是對著他就開始廝打起來,這丫鬟也是弱質女流,所以打人也只是扯頭髮。
“還敢看熱鬧,”就在阿璇和顧嵐正看得熱鬧時,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阿璇一轉頭就瞧見宋寒川,正站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露出無奈的寵溺表情。她一時沒忍不住,就是回道:“礙著你什麼事了?”
“是不礙著我什麼事,不過待會王妃帶著人過來,瞧見你們在這看熱鬧,你說該怎麼辦?”宋寒川含笑問道。
阿璇登時不說話,而旁邊的顧嵐趕緊說道:“三爺,真不管我們的事兒,是對面那個人,他拿了癩毒藥毒藥噁心人,還想非禮人家丫鬟。”
宋寒川盯著阿璇看,似乎永遠看不夠一般,若不是這會是光天化日,周圍又這樣多的人,他真是恨不能將人摟進懷中。
見到她好好的,他的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下來了。他先前只顧著叮王妃那頭,卻沒想到肖昆兄妹會來這麼一出,所以侍衛來回稟,說肖昆鬼鬼祟祟來了後院,他就知道壞了。
待他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就瞧見這姑娘正在這看戲呢。
兩人還沒怎麼說上話呢,王妃果真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到了。好在這會周圍已是聚集了好些婆子和丫鬟,阿璇和顧嵐只管站在她們身後。
而王妃自然沒瞧見她們,她只是在看見宋寒川時,臉上止不住地驚駭,當即便脫口問道:“你怎麼在這?”
不過問完,她自個便也深知漏了嘴。
倒是宋寒川好整以暇地瞧著她,恭恭敬敬地問道:“我若是不在這裡,那王妃覺得我該在何處呢?”
此時肖大太太就認出來,正被丫鬟圍著打的兒子,當即就帶人衝上去,就是攔住了,指著丫鬟就是指天搶地哭訴起來。
不過先前險些被非禮的丫鬟,便也是毫不示弱地跪在王妃跟前,利利索索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此時阿璇和顧嵐自然是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