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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呂老太似乎又恢復了一點正常的精神,她鬼靈精怪的問我:“七仙女,那個年輕人?他是你的意中人?”

我向呂老太眨眨眼:“就讓他做董永好了,可我這個七仙女才不會理他。”

呂老太呵呵的笑,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就象泡開了龍井茶一樣。

第二天時,我和呂老太在屋裡聊天,呂老太精神很矍鑠,我就樂滋滋的給她講水滸裡的‘魯智深三拳打死鎮關西’。

只見我手拿一本新裝的水滸,脖子上掛了一串酸棗穿成的項鍊(冒充佛珠,其實魯達當時還未出家,我只是為了逗呂老太的),腳蹬棉襪,右手當空揮舞,聲情並茂的給呂老太演繹:

“那鄭屠右手拿刀、左手便來要揪魯達;被這魯提轄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小腹只一腳,騰地踢到在當街上。魯達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缽兒大小的拳頭,看著這鄭屠道:“灑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到關西五路廉訪使,也不枉叫做‘鎮關西’!你是個賣肉的操刀的屠戶,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鎮關西’!你如何強騙了金翠蓮?”撲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鄭屠掙不起來,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口裡只叫:“打得好!”魯達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作者題外話,不得不佩服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古文的言簡意駭)我在老太太面前舞的活靈活現。呂老太在地上坐著,被我的表演吸引的兩眼發亮,連連拍手,喜笑顏開。

保姆進來好奇的說道:“院子那閣頭有擱男仁,數是恁的朋友,尋思和恁嘮嘮。”

我開啟窗戶往外看,果然看見裴永琰。

我和呂老太的腦袋出現在窗臺上,呂老太竟然還認識裴永琰,她呵呵笑:“董永,董永。”

我趕緊把呂老太的頭拉回來,“他現在不是董永,他是二郎神!”

我想了下,決定出門去見他,‘去痛片’過來纏住我的腳,我把它抱在懷裡。

北京的冬天有些乾冷,裴永琰站在外面,在那輛白色的陸虎旁,他搓著手,不斷的呵氣吹自己的手掌,每吹出一口氣來,便與外面的冷空氣凝合,變成一團小小的白霧,大概他總在有空調的空間裡呆,沒想到外面溫度這麼低,現在冷的有些嘴唇發青。

我走出院子,叫他:“裴永琰。”

他歡呼:“丁叮。”

“為什麼不坐在車裡啊?”

他看著我,竟然象個孩子樣的靦腆:“坐在車裡怕打動不了你。”

我呵呵一笑,竟然還會使苦肉計。

“不好意思,我是在僱主家裡,不能請你進屋,請問你有什麼事?”

他很誠懇的說道:“丁叮,我來請你回公司,你跟我回去好嗎?”

我搖搖頭,“不,我想我不適合在泛華呆,那裡勾心鬥角的事太多了,我放棄那份工作。”

“難道你喜歡在這裡給別人做護工?做這樣的工作?”

“裴先生,工作不分貴賤,我做的很開心,當然這不會是我的終身職業,可是這段經歷讓我又有新的靈感,也許我可以以後開間敬老院什麼的。”

其實那只是我的隨口戲話。

他夷然而嘆:“丁叮,不要孩子氣,你其實是有天份的,雖然現在能力不夠,但是你如果好好學習,你不是沒有機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的,現在聽我一句,回公司好嗎?”

我仍然心有餘悸,開除一個勞瑞斯和高偉強,尚有其他的惡虎豺狼。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我也有責任,樹大有枯枝,我沒有管理好公司,我向你道歉。”

我不做聲,只

真仁義的人吶11

後面的人擠的我身不由已的往前隨著前面的人走,但是擠到了門口時,不知道是哪個沒有公德心的瘋子腳一踢,竟然把我的箱子一腳踹到了車外面。

我尖叫:“我的箱子。”

誰人管我啊?車廂裡已經是一堆沙丁魚了。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行李被拋棄了,待我在下一站折回來四處找時,哪裡還有我的行李箱。

那一瞬間我失望的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我只得兩手空空下了地鐵,又換乘公交坐了二十分鐘這才到了霍震東所住別墅區的外面馬路。

不是我不想打車,是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