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月身穿嫩綠色法衣,嫩綠色是青玉宗內門弟子煉氣期弟子的服飾,在嫩綠色法衣的襯托下,瞧著清秀可人。
尤其是一雙眼睛,如同小鹿般清澈,讓人見了便不由自主生出憐愛之心。
她臉頰有兩個深深的梨渦,便是不笑也若隱若現,很是甜美。
只是她若蹙起眉頭,梨渦完全消失,加之她身形偏瘦,又會給人一種楚楚可憐弱柳扶風之感。
“你在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啊,我只看到你躲在我身後,為什麼要躲?”
“哪來那麼多廢話!轉過頭去,別看我!”
“……好吧。”
另一邊。
“冬月師姐,你在看什麼?”
趙冬月回過頭。
“沒什麼,我剛才以為有人在看我。”
“哈哈,肯定是看冬月師姐好看吧。”
趙冬月羞澀一笑。
“哪有,應該是我的錯覺。”
“哎呀哎呀,萱兒你幹嘛要這麼說啊,要是讓墨寒師兄聽到誤會了怎麼辦?”
趙冬月聞言,垂眸低頭,看起來就像是害羞了一般,卻什麼也沒說。
回到客棧,趙冬月正準備修煉,敲門聲響起。
“誰?”
“是我。”
趙冬月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個身穿白衣的男修,男修面容俊逸,氣質清冷出塵,給人的感覺一如他的名字:寒。
看到陳墨寒,趙冬月笑起來,梨渦深陷,一雙小鹿般的眸子期待地瞧著男修。
“墨寒師兄。”
陳墨寒看著眼前的笑臉,對方的眼裡彷彿只有他一個人,心下忍不住一陣悸動,撇開眼。
“無事,只是華岑師伯擔心你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趙冬月一聽就知道師妹把剛才的事情跟娘說了。
她一臉無奈,臉上卻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娘也真是的,不過出去一趟便如此擔憂。”
聞言,陳墨寒也是有些無奈。
“華岑師伯是生怕你像一年前那樣受傷,冬月師妹莫要錯怪師伯了。”
“我知道,我怎麼會怪娘呢,娘那麼愛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現在我每次出去身邊都有人跟著,就算出了事,也還有他們保護我呢!”
陳墨寒頷首:“如此最好不過。”
沒有別的事情了,按理說,他應該走的。
可不知為何,卻不想離開。
尤其是眼前的人像小太陽一般,溫暖了他的心,讓他從此不再寒冷。
“冬月師妹,我……”
“啊!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我忘了跟萱兒師妹說了!我得去跟她說下。”趙冬月說完,問陳墨寒:“墨寒師兄你剛才說什麼?”
“無事,你去忙吧。”
“那我就先過去啦,墨寒師兄再見!”
說罷,趙冬月便像個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離開的。
看著趙冬月歡快無拘無束的背影,陳墨寒想來冷若冰霜的眸子猶如冰雪消融,點點柔情浮現出來。
不急。
還有那麼長的時間。
師妹總會明白他對她的感情,他相信等師妹明白之後,會像他一樣高興,師妹那麼在意他的喜怒哀樂,定會同意和他成為道侶。
是她給他黑暗的世界帶來光明,師妹是他的救贖。
而他也會在以後的日子裡,護她一世周全。
另一邊,見趙冬月走了,徐秋淺才從元衍的身後出來。
“徐道友你為何那麼怕她?”
“我怕她?”徐秋淺一臉不可置信。
元衍疑惑:“你不怕她為何會在她看過來時躲在我身後?”
“……因為她就是能帶你回憑風城的那個人。”
“原來如此。”元衍恍然大悟,隨即再次詢問:“那和你躲在我身後有什麼關係?”
徐秋淺咳了兩聲。
“反正我不是怕她,我和她有仇,要是她看到我和你認識,就不會帶你回憑風城了知道嗎?”
元衍一臉狐疑,徐秋淺眼睛一瞪。
“怎麼,懷疑我在說謊?”
“啊哈哈哈,怎麼會呢,她才煉氣六層,徐道友都煉氣巔峰了,怎麼可能怕她!”
徐秋淺點點頭,肯定道:“就是,我絕不可能怕她。”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