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那都是入了仙籍的。而白汕子在日本這邊也折騰出了不少事情。所以敖濫要是乖乖跟著泰麒回去,等著他的就是送命的一刀子。縱橫黃海數百年的大妖怪對這種事情心裡門兒清,當然不可能主動去送命。殺生丸看著敖濫,沉吟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連天照的主意都敢打,並且還已經提上日程了,不過接納一隻饕餮而已,並不需要思考多久。橫豎是要得罪高天原那一夥神明的,是他自己動手還是因為敖濫的原因又有什麼區別呢?何況有敖濫幫忙,解決他們血脈中無法抵抗的飢餓這種事,多少也更有把握一點。敖濫和殺生丸愉快的構建起了合作關係。敖濫一高興,又把吃完了飯準備去資料室的敖凌拖出來,滿宅院的追著攆,美其名曰鍛鍊身體提升實力,一邊攆還一邊諄諄教誨敖凌說他們是饕餮不是狗也不是狼,更不是狼狗。奴良鯉伴坐在一邊端著杯茶看著被攆得十分狼狽的敖凌,突然就覺得他親爹對他還是不錯的。雖然死不要臉,但好歹不會在部下面前追著他揍。不愧是親爹啊。奴良鯉伴感嘆著,淺啜了口清香的茶水。……月上中天。仲夏的夜晚蟲鳴與蛙聲此起彼伏。奴良大宅裡有雪女的存在,時不時能感覺到一陣一陣愜意的涼風穿堂而過,分外舒適。敖凌渾身髒兮兮的趴在池邊,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鹹魚。敖濫作為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不管是妖力還是戰鬥經驗抑或是赤手空拳搏鬥的技術,都甩了敖凌不知道幾條街。這導致敖凌被他攆得很慘。簡直堪比當年剛握上木刀被他追著滿村塾攆的坂田銀時。敖凌哼唧唧的翻了個身,&ldo;噗通&rdo;一聲滾進了池塘裡,嚇得趴在一邊曬月亮的河童噴出了一道長長的水柱,嘩啦啦的全落在了敖凌從池塘裡冒出來的腦袋上。敖凌呈死屍狀從池塘裡爬出半個身子,懶洋洋的掛在了岸上,另一半劃拉著沁涼的池水,攪亂了平靜的水面上倒映出來的月色。他覺得自己更像一條鹹魚了。殺生丸坐在那顆巨大的櫻花樹的樹杈上,垂眼看著軟綿綿的跟沒有骨頭似的敖凌,伸手從兜裡拿出了兩三顆糖來。敖凌聞到了糖果的香甜氣味,渾身溼噠噠的翻過身面對樹上坐著的殺生丸,黑溜溜的眼中映著月色,像是沁著水,又彷彿帶著如銀白月色一般溫柔繾綣的意味。他懶洋洋的半眯著眼,看到殺生丸手中的糖果,嘴角勾起一絲笑容,&ldo;我要吃。&rdo;殺生丸將糖紙撥開,將手裡的糖向下扔了出去。敖凌啊嗚一口就穩穩的接住了糖。河童在一邊瞅著,覺得今天傳得特別火的說西國的魘主是傳說中可怕的兇獸的饕餮這件事一點都不靠譜。‐‐我雖然沒見過饕餮,但饕餮一定不可能這麼像狗。敖凌轉頭看了一眼盯著他的河童,對於對方意味不明的注視感覺很是疑惑。他被糖撐得鼓起來的臉頰動了動,將糖從左邊挪到右邊,臉頰上鼓起來的圓嘟嘟的痕跡也跟著轉到了右邊。 &ldo;你也想吃糖?&rdo;他問河童,因為嘴裡含著糖的緣故而有些細微的含糊。河童感覺到從樹上傳來的寒意,趕忙搖了搖頭,&ldo;咕嘟&rdo;一聲就沉了底。敖凌嘎嘣嘎嘣嚼碎嘴裡的糖,咂咂嘴,將落在水面上的視線收回來,重新看向殺生丸。於是西國的犬妖又扔出了一顆糖。敖凌挪了挪位置,讓糖穩穩的落進了嘴裡。一旁路過的敖濫看著這種真&iddot;投食的場面,覺得爪子又開始癢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滑瓢:你說誰長殘了?我懟死你!河童:你們不要在我住的池塘邊上吃糖好嗎,我三觀都裂了不知道幾遍了!敖濫:認真的講,我覺得這崽子已經沒救了[鄧搖。gif]奴良鯉伴搶在敖濫繼續揍敖凌之前,把人拎走去了資料室。敖凌變回原形抖了抖毛,跟在奴良鯉伴身後,仰頭看著奴良鯉伴似乎非常有把握的直接大步走到一個分類前邊,伸手直接抽出兩本書扔給了敖凌。敖凌伸出腦袋穩穩的將兩本書接住了頂在頭上,還沒來得及問點什麼,緊接著又是兩本書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