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葉靈自從紅龍鞭事件之後,就改了裝束,此時一身粗布衣服,從外面跑了進來,問櫃檯後的向婷。“生意挺好呀!咦——你怎麼在這兒?”轉過頭的葉靈發現了吃完點心正在喝茶聊天的葉鷹。
葉鷹向葉靈招了招手,葉靈讓向婷十分意外的來到了葉鷹桌邊,兩個人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葉靈就離開桌子,跑向了廚房所在的後院。葉鷹也讓心蓮結了賬,離開了店。
晚上八點,小吃店交給一直陪護著向婷的劍湖宮劉總管招呼,葉煒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帶著向婷來到了大娘的衣服店外,早有簡德溫和葉靈母女等候,在一個他們都不認識的人引領下,來到了一個荒廢許久,前幾天才聽說有人買下的一個大園子裡。走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就到了點著燈的主房前。
“公子,他們到了。”引路人在外開口請示。
“進來吧。”裡面傳來葉鷹的聲音。
向婷懷著疑問跟在葉煒身後進了廳,看到只有一個身材比葉煒稍微矮一些的年輕人正對著他們,一張微微含笑的臉上卻有了一種飽經滄桑的沉穩氣質,雖然稱不上英俊,但整個人十分的自然,給人的感覺就是十分值得信賴、依靠。
“都坐吧。”
眾人落座之後,葉鷹自我介紹說,“我是葉鷹,葉家第59代家主葉復國的兒子。上次在洛山腳下救下你們兩個,沒有時間問你們,剛好最近有時要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便想了解一點葉家後人的情況,找你們過來談談。”
簡德溫也是此時方才知道被葉家母女叫來的原因,他懷疑的問,“你可有什麼證據?”
葉鷹將放在桌子上的星月刀遞給簡德溫,“這是葉家的星月刀,有葉家遺老葉武傳給我的。”
這話聽到幾個人耳中就有點玄了。葉武是三百年前的人物了,要說是葉武傳給他的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不過簡德溫卻知道星月刀確實是在葉武時代失蹤的,當時葉武雖為嫡長子,而且已經繼承了家主之位,接管了星月刀,可是他醉心武學,不告而別,葉家不得不重新選出新的家主繼任皇帝,之後才有了家主玉牌作為新的家主信物,也就是從那時葉家武學遺失衰敗的。簡德溫將目光轉向葉靈之母趙雲香,是不是葉復國的兒子她應該最有發言權。
趙雲香遲疑的說,“本來我和復國生有一子一女,兒子已然不在人世,女兒就是靈子。不過——復國在外面有沒有孩子,我就不清楚了。”涉及家族大事,她也只能照實說。
簡德溫從又將目光回到葉鷹臉上,“葉家一直以來,都是嫡子繼位,有長及幼,恐怕公子不能繼承大統。按照規矩,仍然應該有葉煒繼承家主之位。”
葉鷹站了起來,臉上仍然帶著笑容,“我想你弄錯了。我請你們來,並不是要你們承認什麼,也沒有和二弟爭家主的意思。我想,即使二弟恐怕也沒有做這個家主,整天想著復國的打算吧。”
葉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而且,簡總管所謂的繼承大統就更不值得一提了。現在中原一統,你所謂的繼承大統只不過是心中存在的幻想罷了,我是不屑於此的。”
“另外,我想要告訴葉夫人,我,葉鷹,不是別人生的,而是你親生,卻不顧親情毅然拋棄於荒野的那個孩子,那個患有絕症的男嬰。”
趙雲香一時間怔住了,“你說,你是我——”
“對,就是你親生的骨肉,讓米文扔到荒野的那個男嬰。他不忍心我被野狼果腹,又偷偷把我撿起來送到了自己的朋友家,就這樣,我活了下來。”葉鷹的話儘管有些諷刺的味道,但趙雲香一點都不在意,拉住站在面前的葉鷹仔細看,一雙飽經風霜的粗糙的雙手顫抖著拉著葉鷹的雙手,“你、你真的——使我的孩子?你、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葉鷹聽到此話,鼻子一酸,強忍著淚水撐起不知不覺被母親拉彎的身子,背過身去。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快要流出的淚水,方才說道,“沒什麼,天底下沒爹沒孃的孩子那麼多都過了,也不在乎多我一個孤兒。在義父義母的看護下,我也長這麼大了。”
趙雲香老淚連連,內疚的哭訴,“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葉靈剛才還有些同情這個大哥,現在聽他的語氣這麼尖刻不通人情,讓母親這麼傷心,她十分生氣的斥責,“你怎麼能這麼說?即使當年拋棄了你,也不全是孃的錯!如果當年你留在家中,不一定能活到現在這麼好呢!”
“靈妹!”葉煒喝止住了葉靈,站起來走到她和葉鷹中間,深有感觸的勸解,“靈妹,你沒有做過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