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出來現醜了,大家自己腦補吧)、巡按御史金蘭等即抓緊時機,部署對起義軍設在鐵角城一帶的基地進行圍剿,洪承疇一面調集大軍進剿,一面派出間諜“借招撫為名,前赴各賊營,授以密計,與以重賞,潛行反間,令其以賊殺賊。”
義軍中很快就出現了一名叛徒,此人名叫白廣恩,他率部投降之後,率軍直撲義軍頭領可天飛的營地何家老寨,可天飛措手不及,被其所殺。
十月,一字王(拓先靈)在骨都寺為明靖邊兵備道戴君恩擊殺。
十一月,曹文詔等部官軍追剿郝臨庵、獨行狼部於耀州錐子山,起義軍敗北,撤入鳳凰山。監軍道樊一蘅見山險難攻,派間諜進入起義軍中,yin*不穩定分子殺死郝臨庵、獨行狼,拿著他們的首級向官軍投降。投降派們以為能得到高官厚祿,沒想到等著他們的卻是洪承疇的屠刀,他從投降人員中拉出四百名所謂“猙獰慓悍者”砍了腦袋,鮮血染紅了黃土……至此為止,陝*西境內的農民起義軍幾乎全部被鎮壓。
十二月初七日,已經升任為臨洮的曹文詔,率領曹變蛟、馬科等人,帶領“逐一挑選、屢經戰陣”的馬步兵丁三千五百人由甘肅慶陽開拔,經潼關渡河,進入山*西,踏上了追擊三十六營的漫漫征程。
十二月二十四日,闖王高迎祥、闖將李自成與南下的紫金梁王自用、八金剛、過天星等人合兵一處,一舉攻克遼州……
明宣大總兵尤世祿銜尾追來,於十二月二十八日,將義軍堵在了遼州城中,官兵四面圍城,三十六營據城死守,尤世祿和他的兒子副將尤人龍都被射傷,然而三十六營卻不敢在城中久留,害怕被官兵圍死在城中,只好放棄城池,突圍而出……是役三十六營大敗,光是死掉的人就有一千三百之多,受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李自成等人脫困之後,走馬入太行山,才終於避開了官兵的死追,暫時喘了一口氣……
崇禎六年,正月!
京城!
雖然已是正月,算是開了春,但京城的氣溫依然很低,皇極殿中,崇禎皇帝朱由檢正召開朝會,與文武百官議事。
說是議事,其實是崇禎皇帝一個人在罵人罷了!他先從內臣大臣開罵,再罵六部尚書,接下來罵各地總督巡撫府臺縣令,接下來是總兵千戶百戶總旗,甚至小到衛所雜兵都抓出來罵了一通。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崇禎皇帝紅著一張臉,憤怒地吼道:“陝*西、山*西、河*南……中原大地亂了一大半,三十六營、紫金梁、闖王、西營八大王、白水朱八……這幾個名字朕聽得耳朵都起了老繭,你們誰來告訴朕,他們為什麼這麼長命?嗯?為什麼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不是官兵不努力,實在是賊軍太狡猾啊……”下面也不知道是哪個官兒低聲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居然讓崇禎給聽到了。
崇禎怒上加怒:“狡猾?狡猾個屁!你們這些傢伙搞朝堂政爭之時,一個比一個狡猾,現在怎麼了?連一群書都沒讀過的泥腳子都比不上了?哼!你們還不如賊寇的腦瓜好使?朕要你們來何用?朕找一群泥腿子來做六部尚書不就行了?給我傳旨下去,明年的科舉考試,改成考試種田!”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皇上,古往今來,從來沒有科舉考種田的!”
“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您不能這樣!”
文官們嚷成一片,武官們卻在偷偷歪嘴笑。
“統統住嘴!”崇禎怒道:“朕不過是隨口一句怒罵,又不是真的要科舉種田,你們就來精神了?剛才要死不活的樣子到哪裡去了?說到剿匪的時候,你們怎麼就不敢說話?”
“……”
文官們再度沉默。
“賊人入了太行山,這下真是有趣了。”崇禎有氣無力地道:“他們隨時可以從太行山裡跳出來,搞不好明天就會殺到京城之下,哼!”這是實話,太行山的東邊就是河北省,而京城嘛……正好就在河北省的正中心,賊人一旦進駐太行山,隨時可能出現在京城之外。
百官無言。
“說話啊!進諫啊!一個個不是很能說嗎?別再裝深沉了,不然朕真的要讓科舉考試改考種田。”崇禎無奈地道。
堂下走出給事中孟國祚,硬著頭皮道:“畿南咽喉重地,順德為大平原,千里直走京師,非有河山為之蔽也……”
“別掉書袋,給朕說明白點!”崇禎無力地翻了翻白眼。
孟國祚咳了一聲道:“調三邊總督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