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異樣的目光,回頭望去時,正見到黃月英輕輕的移開了目光,而黃月英素來開朗的臉上似有了絲陰霾。
單飛詫異白蓮花的來意,但眾人皆痴的時候,他反倒很是清醒,瞥見黃月英這般黯然的神色時,單飛倒有些好笑。
再聰穎的女子,在這種時候,看來還是有點疙瘩。
黃月英是個極具睿智的女子,若不是膚色不符中原人的審美,在非洲也可算是非洲皇后的級別,偏偏她看得透很多事情,但在意中人眼中,她內心仍過不了自身容顏的一關。
這是世俗常態。
如龐統那般才華能如何?他雖是有才,可世人的判斷多是——你有才我看不到,你醜得倒很明顯。
黃月英方才提及白蓮花時淡淡然,甚至有些調侃的味道。但真見樓蘭公主的那一刻,見到她出場的氣派、天仙般舉動,黃月英難免還是心中難安。
不再理會黃月英、諸葛亮的事情,單飛倒很好奇白蓮花會有什麼心意奉上。
劉表堂堂荊州牧的身份,這刻亦像是完全被白蓮花吸引,微笑道:“公主客氣了。”
白蓮花身後突然躍出一人,那人長相倒是不差,可身材卻如侏儒般。
眾人見狀,多是啞然失笑。
劉表長眉微揚,似也有些意外,可隨即目光就落在那侏儒的手上。
侏儒手上捧著一個黃金打造的匣子,恭敬的向白蓮花奉上。
眾人一見那匣子是黃金打造,就知道其中所藏之物更在金匣之上,都是睜大眼睛瞧去。
白蓮花伸手拈過金匣,輕盈的走到劉表近前。
文聘神色陰晴不定,不知如何處置的時候,劉表緩緩下步臺階,伸手接過白蓮花手上的匣子,緩緩揭開。
有柔和的一道光芒緩落劉表的臉上。
文聘微驚時,單飛卻見到劉表眼中閃過絲狂喜之意,隨即泯滅。
合上匣子,劉表“淡然”道:“劉某倒要多謝樓蘭國主和公主的美意,此間不宜詳談,裡面請。”
他雖是聲音淡淡,可很多人已看到他的衣袂無風自動,顯是極為激動的樣子,更是好奇那匣子裡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