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孫家報仇,不惜為其賣命,也就送了命。假嚴虎為何不親自領軍,卻讓一帆帶隊?他知道雖自己喬裝打扮,在臉上塗了層死人粉後和嚴虎很有些相似,但我和他交戰多年,對他用兵的風格如何不知?只要他親自領兵的話,恐怕早被我看出了破綻。”
盯著“嚴虎”,太史慈一霎不霎道:“劉磐,你說是不是?”
“嚴虎”眼中冷厲微閃,終於撫掌笑了起來,“太史慈,我倒小瞧了你。”
他一抹臉上的白。粉,露出一張略顯崢嶸的臉龐,和方才的模樣略有了不同,但他能喬裝成嚴虎,看起來的確有嚴虎三分的模樣。
這人是劉磐?
劉磐是哪個?
單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聽孫尚香道:“此人乃劉表從子,和文聘併為劉表帳下的高手。此人一直為亂我江東界邊,肆意妄為,但為人驍勇,武功著實不差,我二哥一直拿他無可奈何。”
單飛半晌才道:“你早知劉磐就是嚴虎?”
孫尚香凝望單飛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要為亂江東,而我一定要想辦法將其平定。”
單飛怔了下。
那面的太史慈冷冷對劉磐說道:“你沒有小瞧我,你這般作為,只因高看了我。你知道若和我真的對戰,只怕還是望風而逃罷了。”
劉磐微微臉紅,身旁那兩人就要上前,卻被劉磐止住。
太史慈道:“可你若是扮作嚴虎,那情況大為不同。你知道遲早要和我交手,這才盡招嚴虎的舊部在身邊後喬裝成了嚴虎。你在秣陵露面,就是想告訴我太史慈,嚴虎活轉了!你本想出其不意的殺了我。”
“可你也做得一手好戲。”劉磐冷笑道:“你早有預料,在軍中卻故作落馬,是不是也準備趁我不備,將我一舉擊殺?”
單飛心中微恍。
他一直跟著太史慈,直到孫尚香出現後,太史慈都沒有和孫尚香透過訊息,這麼說太史慈對嚴虎是有人喬裝早有預料?
太史慈畏懼嚴虎的死而復生,但太史慈更知道有人不過是在借屍還魂,那他的膽怯只怕半是發自內心,卻也有很多裝作的成分。
就算沒有他單飛領軍,太史慈在江乘那戰是否真的敗了?
太史慈良久才道:“亂軍中我沒能殺了你,但你亦沒有殺了我。你們籌備許久的計劃被單飛的出現攪個七零八落。劉磐,你這般迴轉,絕對無法向劉表交代。你知道我不會放過你,你也不想放過我,因此故意退到此地,不就是想在這裡將我絞殺?”
劉磐輕嘆道:“不錯,殺了太史慈,勝過取了丹陽城。太史慈,你說了這多,想必是在拖延時間。可上面的大火一時絕不會滅,單飛、孫尚香另有人手招呼,而招呼他們的人,身手或許不如冥數高明,但若論暗殺之道,絕非這兩人能夠應對。”
太史慈心中微沉。
他看出劉磐並非妄自尊大,實則很有自信。他見到劉磐後,立知局面對自己很是不利。他和劉磐交手多次,若論騎兵對決,劉磐並非他領軍的對手。但他知道劉磐、文聘、甘寧這些人本是疆場的驍將,武學的高手,無論馬上步下均非等閒。
更何況劉磐身邊還有兩個高手!
太史慈還沒算上劉備,他故意揭穿劉磐的用意的確在拖延時間。他入地下良久,遲遲不見孫尚香、單飛的蹤影,感覺這二人恐怕出現意外。
劉磐冷笑道:“單飛、孫尚香此刻說不定已死。太史慈,此地只有一個入口,你無路可逃!只憑你一個人,你以為可以戰勝我等?我雖不是嚴虎,可我身邊的一鴇一鷗均是嚴虎帳下的高手,更何況、我們還有個劉將軍。”
太史慈向劉備望了過去。
劉備卻是垂頭不語。
劉磐哈哈大笑道:“太史慈,你的確和劉備有些交情,但你莫要忘記,他還是我叔父的手下。他和他的兄弟都在新野棲身,你以為他會為了你,背叛我叔父?捨棄好不容易得到的棲身之地不成?”
凝望著劉備,劉磐誘惑道:“劉將軍,我知道你棲身新野,一直難展拳腳,但你素對荊州無甚功勞,也讓我叔父難對你委以重任。你不是一直以曹操為生平敵手?這次殺了太史慈,除去我叔父心中一患,劉磐管保在叔父面前舉你為將,到時候我等甚至可兵發許昌,對曹操宣戰,豈不是生平快事?”
劉磐算的明白,太史慈雖是武功高明,可在場四人均是不差,以四對一要殺太史慈不難。可劉磐知道劉備素有仁德之名,亦知他和太史慈的交情,對劉備的決定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