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多,反倒越不懂這個男人,偏偏她又不能不和這人打交道。
“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臉皮如此之厚。你的計劃是不是失敗了?這才將怒火發到我的身上?”如仙心中忿然,忍不住譏諷道:“你說了,如果你計劃無誤的話,單飛迫於局面,極可能會來。你在冥數的時候,已算出單飛使用無間能至的時間,因此你才趁貂蟬不在,專程等單飛來殺呂布。你說呂布越是被殺,就會變得越強悍,這本是沒有第三人知曉的秘密,可單飛看似已然知曉。”
“他不知道的。”
鬼豐搖頭道:“他沒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並不是他知道這個秘密,而是因為他和你不同的。”扭頭看向如仙,鬼豐淡淡道:“很多人對付問題的方法都是簡單粗暴的一殺了之,自詡為果斷,哪怕是自古的君王亦是難逃這個人性的劣根。你雖是女人,解決的方法卻和男人沒有什麼不同。都說男女不同,但女人有了絕對的權利,不會和男人有什麼不同的,都會傾向使用強權行事。”
如仙很是訕訕,卻是無法反駁,她真不知道鬼豐如何會說得出這些一針見血的道理。
“單飛看起來不準備用殺戮解決問題,那很好。”
“這有什麼好的?我不明白!”如仙暗自冷笑,心道你鬼豐失敗就是失敗了,這般說辭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不成?
鬼豐卻不解釋,只是淡冷道:“你就是因為不明白,這才只能聽我的吩咐。”
如仙一跺腳,人已出了地室。
鬼豐絲毫不以如仙的離去為意,回頭看向仍在昏迷的呂布,喃喃道:“單飛,我很想看看你如何能夠不殺呂布,卻破掉如今的步步緊逼?!呂布發狂了,到時候你就算不想殺他,恐怕已由不得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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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飛已迴轉到正常的時間。
四野幽冷,亂石嶙峋如鬼影林立,他這才能稍舒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內心著實有些緊張。
長氣才出,他倏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他察覺到前方不遠處有塊石頭似乎晃了晃。身形微閃,單飛驚異時還能飛快轉到那塊晃動的石頭旁側,辨出那是一人。
那人亦是了得,看起來雖是極為疲憊,仍在那剎那間轉身豎掌凝神以對單飛。
單飛才待出手時臉有喜色,“張兄?”
那人赫然就是張遼。
張遼見是單飛,身形微晃後緩緩的坐了下來,長舒一口氣道:“單兄弟,你果然還在這裡。”
見張遼嘴角溢血,暗夜中看起來很是淒厲,單飛心中微沉,“你受傷了?是否嚴重?”
“不妨事。”
張遼說話間急劇的咳嗽,用手掌捂住了嘴,等垂手的時候,他手心滿是鮮血。不過他還是裝作無事般,只是愧然道:“單兄弟,對不住,我沒有保護好他們。”
單飛見狀早有預料,凜然道:“呂布追上了你們?”
張遼難過的點頭。
單飛不由先看看張遼的脖子,並沒有發現張遼的異常,稍微鬆了口氣。他對讓張遼先撤反倒有些歉然,若是張遼留在這裡,進入雲夢秘地反倒更加的安全。
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他又如何能算得面面俱到。
“我不是他的對手。”張遼低聲道。
單飛看著張遼滿是內疚的表情,安慰道:“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是呂布的對手,張兄能從他手下離去已是幸事……”
“我逃不過他的擒拿。”張遼黯然道:“他擒下了我們所有的人,然後放了我,讓我來找你,”
單飛微怔,“呂布要找我?他找我做什麼?”他和呂布每次見面都在打架,搞不懂呂布為何突然要見他。
張遼緩緩搖頭,亦是困惑道:“我不知道。不過他說了,給我兩天的時間,我若是找不到你去見他,你會知道後果。”
單飛想到呂布露出的鋒利獠牙,自然知道後果是什麼——呂布會將他拿下的所有人一個個的咬死!咬死或許不是最壞的結果,最怕那些人統統的變成殭屍!
“他為何要派你前來?”話才出口,單飛已想到了什麼。
張遼苦澀解釋道:“因為我畢竟曾是他的手下,他知道我雖不會再歸順於他,但這種時候不會逃的。”
單飛已記得張遼本是呂布手下八將之一,心中唏噓間,單飛決定道:“好!我跟你去見他。”
張遼心下感動。
他為救眾人的性命,身受重傷之際不能不來尋找單飛,找到單飛那一刻,他雖知道單飛必定會幫手,因為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