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厭惡了,她根本就不想跟眼前這個男生多說什麼,轉臉就走。
這些,讓她想到了前世的種種,她不願想起的種種,她不要再和那個時候的事情再有任何的瓜葛。
那個男生見宋源毫不猶豫就往下走也急了,一把拽住了她,央求道:“小姑娘,我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你看,你長得那麼好看,不用唱多好聽,隨便唱唱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實在不行,你唱兒歌也行。”
宋源根本就不是那種心軟的人,她盯著那男生拽著她的手,眼睛裡是滔天的恨意,男生被她的眼神嚇著了,愣神間,宋源得以掙脫,離開了。
這時候,商場二樓,一個著裝考究的男人對一個站在窗邊一直看著剛剛那一幕的男人說:“那個女孩子挺有意思的,有沒有興趣?”
那男人轉過身,妖冶的臉龐滿是笑意,他伸手指了指臺下的另一個方向:“恐怕有人會更感興趣。”
穿著考究的男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不禁皺了皺眉:“如果我們真的跟他爭,未必爭不過。”
妖冶的男人想了想什麼,突然笑了:“君子成人之美,他先打磨好,我再接手也不遲。”
穿著考究的男人笑了。
這時候,看臺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一個看上去有稍年長一些的男人說:“穆導,您覺得剛剛那個小姑娘怎麼樣。”
那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宋源遠去的背影說:“聲音不錯,長得不錯,是個好苗子。”
於是,時空兜轉,在某一處重疊。
於是,是誰說的,如果千方百計終究逃不掉的,便是緣,哪怕是孽緣。
宋源想逃離的,兜兜轉轉,終究還是找回來了。
☆、掙不開的糾葛(1)
宋源拉著林小小往學校走時,林小小一路上躥下跳的,又是惋惜又是哀嘆,說宋源太死板,說她冷面冷心冷情,不近人情。
走到人少的地方,宋源鬆開這個不嫌事大的丫頭,徑自往前走。
林小小邊追她邊抱怨:“剛剛你被拉上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這是一個電影選角的初賽,咱們不稀罕那個角色,但是也要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華陽一中學生,也即未來國之棟樑的英姿吧。讓他們知道,咱們文可以當的了學霸,通曉史哲;藝也能壓倒科班,嫻熟吹拉彈唱。這是長臉的差事,你說你怎麼那麼不爭氣呢,白瞎了這麼一件為校爭光的好事!”
宋源:“好愛校啊。”
林小小挺胸自豪:“那是當然。”
宋源冷笑:“那就讓你的數理化成績上雙位數吧,你的母校會更以你為榮的。”
林小小五官開始扭曲了,這是她的痛點。
前兩天學校小測試,秉持著華陽學生就應該有華陽學生該有的樣子,順便給這些初來乍到的小毛孩送一個特殊的見面禮,學校把各科試卷的難度直接定位到競賽級別。
那真的是一場考驗功底,智商與膽量的考試,幾科考下來,哀鴻遍野,民不聊生。那成績單,簡直重新整理所有人的三觀。
當然,也有很好的,像聶昕那些保送的或者前幾名進華陽的那些非人類們暫且不表。
宋源看著自己那一張張剛上雙位數的數理化卷子哭笑不得,然後再瞥了瞥趴在桌子上像是重傷不治的林小小和她藥石罔醫的各科卷子,就咂吧咂吧嘴,樂了。
呦,個位數呢,這位真敢考,而批卷子的老師也真敢給啊。
在那之後,一向歡樂多的林小小沉寂了整整一天,並將那一次考試封為人生第一大敗筆,堅決不允許別人提。
而現在被那麼赤果果的戳傷口,林小小暴走了,說宋源你心虛至極後惱羞成怒了,你人身攻擊,你心理陰暗。。。。。。。
宋源根本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
她剛剛是真的被這個小丫頭給氣著了,就在她要掙脫那個拉扯她的男生時,她竟然在一旁替那個人加油助威,還真是。。。。。。吃裡扒外!
林小小繼續嘮叨:“再說了,剛剛那個男生多可憐啊,都快哭了,你就不能發發善心。。。。。。”見宋源回頭瞪她,她乖乖閉上了嘴不說話了,只拿眼小心睨她。
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反而讓宋源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試著組織了自己的語言,像科普似的:“你也說了,那是一場選角初賽,沒有幾個人會關注的,臨時缺席一個兩個選手對他們來說是常事,剛剛那個男生估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有些拿不準,又怕被領導罵,所以才會病急亂投醫,拿我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