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褚相的操控,飛劍向著一個方向徑直而去。
在他們即將去的坊市之中,此時卻也有一番不同尋常的算對話。
一處專供修道人飲酒吃飯的修士開辦的酒館之中,一個略顯稚嫩的青年修士看著對面一個英姿勃勃的青年修士問道:“陳師兄,你說那個接了任務的小子,肯定會來這個柳林坡附近的坊市打探訊息,可是現在我們都快到這裡二十多天了,也沒見什麼像是我們宗門的人來打探訊息啊!”
英姿勃勃的青年修士聞言,不緊不慢的放下酒杯,說道:“應師弟,這件事不急,雖然一直沒有什麼訊息,但是沒有訊息也就證明事情還沒發生,我們就還有機會?”
被稱作應師弟的稚嫩青年卻是沒有這個陳師兄那麼穩重,聞言眉頭一皺,抱怨道:“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為什麼要和師兄你搶這個任務,而且搶了之後竟是石沉大海,一點訊息都沒有,咱們兩個又不能去找駐守在安陽府的同門問詢,當真是進退不得啊!”
這個應師弟說道這裡,突然眼珠一轉,繼續說道:“師兄,你說可不可能那傢伙一到這裡,就遇到了魔修,然後被魔修無聲無息的給除去了呢?”
他自己說完,不由大大的點頭,覺得自己這一番猜測非常在理。
陳師兄卻是搖了搖頭,對於這個進取有足,穩重不足的應師弟說道:“師弟,你思考事情實在是太注重自己所願,投入太多個人情感了,這樣不好!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師弟這話其實是因為自己想事情的這樣,便這樣猜測,一點沒有考慮過其他因素,眼界格局小,這也是這個應師弟的老毛病了!
“師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應師弟還是想不清楚自己的假設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在他看來,自己假設的並無問題。
“那好,我就給你解釋一下。首先,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樣,那個領取了任務的傢伙,早早的就被魔修打殺了。那麼宗門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采取什麼行動,要知道,如果是一個弟子死在魔修手中,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怕是元嬰長老都會出來不止一個,尤其是那個傢伙本身就是一個元嬰長老的徒弟。另外,那傢伙既然敢接下來這個任務,那麼就肯定有保命手段,哪怕那魔修厲害,也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除掉他的地步,二人若是發生鬥法,柳林坡不過是這麼大的地方,如何也該傳出一些訊息來說才是,可是就你我二人打聽來看,魔修一共出手兩次,一次是屠戮王村之事,一次便是被那駐守在白雲樓最厲害的楊瀟阻止過的一次屠戮韓家寨,那韓家寨你我二人也去打聽過了,那楊瀟拼個重傷便把魔修擊退,看來那魔修也厲害不過那哪裡去,所以他絕對沒有這個實力。”陳師兄解釋道。
這番解釋條理清楚,把那個應師弟的猜測駁斥的一文不值。
“陳冠師兄你分析的太對了,是我考慮不周!”寧師弟聞言,非常莊重的對著這位陳師兄行了一禮,感謝陳師兄對自己的指點。
“應奎師弟你何必這樣,說好了我們隱瞞身份,所以連宗門弟子的行頭都沒露出,你這樣讓別人看了會懷疑的!”陳師兄見自己這位師弟行這樣的禮節,忙阻止道。
是的,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御獸宗修士陳冠以及他的追隨者應奎。
話說那一日得了錢管事指點之後,陳冠便帶著應奎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安陽府柳林坡所在,並且安頓下來,足足比一路遊山玩水被俗世迷花了眼的張不冬早到這裡半個月。
這半個月之中,陳冠把魔修出現的事情基本查個差不多,就連王村和韓家寨他都去過,不過王村因為有禁制,而他又不想被那個領了任務的師弟知道自己一直隱藏在背後,所以卻並沒進入,不過對於韓家寨他卻是去了,而且也聽了百姓對那場御獸宗弟子救了黎民百姓的戰鬥的描述。
許是主管原因,亦或者那些百姓只看結果,所以陳冠與應奎得到的訊息,都是楊瀟與魔修鬥了個旗鼓相當,最終魔修狡詐才打敗了大英雄一般的人物楊瀟,最後自己也重傷敗走。
陳冠自然知道楊瀟這個人,事實上他們二人還打過交道,知道楊瀟實力的他,因此對魔修也並不是那麼看重,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拿下。
所以之後就與應奎在這個坊市隱姓埋名安頓了下來,等待張不冬的到來,而這一等就是半月有餘。
“知道了,師兄!”應奎聞言,馬上收回了自己的動作。
“那我們還是這樣等著嗎?”應奎又問道,現在他也知道自己思考事情有很大的問題,所以也不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