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後果?無非一戰而已!”唐納厲聲說,然後他用拳頭叩擊胸甲,朝著獅鷲王脊背上的年輕騎士致敬,格雷斯爵士和迪克威騎士也作出同樣的姿勢。
使者的臉色突然慘白下來,因為他聽到了這些人異口同聲說:“李維大人,向您致敬!”
幾分鐘後,沒有可能完成自己使命的使者,只好騎在馬背上,灰溜溜的回去向塞德里克勳爵和他的盟友們覆命了。對於性格暴烈的塞德里克勳爵來說,任何最微小的一點冒犯,都能引發他的勃然大怒,使者知道自己帶回去的答覆絕對不會讓他滿意,所以在回到這位北境大統領面前的時候,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但是讓使者沒有想到的是,聽了他所轉述的李維毫不留情的回答之後,塞德里克勳爵並沒有暴跳如雷,只是眸子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布瑞文騎士,你難道沒有告訴那個狂妄的李維,你是北境大統領暨冬風城領主,帶劍勳爵塞德里克閣下,和他十二位強而有力的盟友,所派出的使者嗎?”胸前彆著綠蛇盤繞徽章的年輕騎士說。
“我一開始就說了,但是那些人想必都已經染上了熱病,根本不為所動。”使者回答說。
“不是他們染上熱病,如果受到這種逼迫的是我們舍伍德家,即使明知不敵,也會做出同樣的答覆。”年長的騎士用手撫摸著腰帶上的橡樹家徽,有些感慨的說。
塞德里克勳爵不滿的看了一眼那位年長騎士,轉過頭來對使者說:“剛才我看到有一隻巨大的怪鳥落進對方的陣營,你看到那是什麼東西了嗎?”
“看到了,勳爵閣下。”使者急忙低著頭說:“那不是怪鳥,而是一隻有著鷹頭、翅膀和獅子身體的怪物,背上還坐著一名年輕的騎士,就是那位李維?史頓。”
“難道就是那面旗幟上面畫者的那個鷹頭獅身有翼獸?這種東西也會存在嗎?”一名盾牌上繪著新月圖案的騎士脫口而出。
“如果那東西只有一隻的話,對整體戰局不會有什麼影響。”塞德里克勳爵沉吟著說,“但是既然李維?史頓已經回到了對方陣營之中,恐怕憑藉著談判想要取得利益,就很困難了。”
“父神在上,舍伍德家族可不想把屠刀揮向鄰居。”年長的騎士第一個反對說。
“達爾達家族聽從您的吩咐,塞德里克閣下。”一個披著帶有斷裂的鎖鏈鐐銬徽章披風的騎士大聲說。“您讓我們打,我們就打。”
“只有懦夫才不敢戰鬥!”胸前彆著綠蛇盤繞徽章的年輕騎士尖聲說。“對塞德里克閣下的羞辱,就是對我們維托爾德家族的羞辱,即使只有我一個人,也要用這把寶劍去砍殺那些敢於冒犯北境大統領的傢伙,其他書友正常看:。”
看著這個年輕人拔出佩劍,一副馬上就要策馬衝殺過去的樣子,大多數家族的代表都皺起眉頭,舍伍德家族的年長騎士更是冷笑起來。
“也許有人想要說舍伍德家的都是懦夫,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蠻族入侵或者魔災降臨在我們的土地上,舍伍德家族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流血犧牲,但是那些叫喊的十分響亮的人,說不定就會當逃兵。”
“你說誰會當逃兵?”彆著綠蛇盤繞徽章的年輕騎士立刻把矛頭指向了年長者,換來的卻只是年長騎士的一連串冷笑。
“戰神巴魯德在上,高恰克家族沒有懦夫,塞德里克閣下。不過……”另一名看上去十分魁梧的騎士遲疑了一下,“我們今天趕了幾十裡的路,現在人困馬乏,恐怕沒有辦法馬上投入戰鬥。”
這句話得到了其餘家族代表的一致贊同,塞德里克勳爵也感到有些無可奈何。因為他麾下的白狼衛士雖然彪悍勇猛,但是在連續兩天行軍之後,也露出了微微的疲態。
“塞德里克閣下,我認為既然是利德宛爵士和李維?史頓之間的分歧,就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作為見證就好。”一個穿著發亮青銅鎧甲的騎士大聲說,他的胸前有一座燃燒火山的家徽。這個建議顯然不符合塞德里克勳爵的心意,如果不是這位騎士胸前的家徽的話,北境大統領都不想理他。
“奇拉瓦拉爵士,你的提議很好。但是我們這麼大動干戈的過來,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都消耗了不少。只是為了為兩方作見證的話,豈不是……”塞德里克勳爵沒有把解釋的話說完,因為如果再說下去的話,就未免有些太露骨了。
“無論如何,絕對優勢在我們這方。”看到眾人臉上都浮現出瞭解的表情,塞德里克勳爵總結說:“現在我們向前繼續***一段距離,給那些人增加一些壓力,然後駐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