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修為遠遠勝於你的祖師爺啊!”那人笑著,竟然自李注那群人中走了出來。
然後慢慢來到張子揚與幽將二人中間,自其中穿插而過,沒事人一般的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眾人紛紛露出奇怪的神情。
那人走到徐藍這邊時,所有人都禁不住向後連連退去。若非再向後已是五行教徒所在,只怕還不會停下來。
那人倒揹著雙手,信步又來到五行教眾人面前:“單打獨鬥才算公平,你們非要以多欺少。豈不是丟了鄭天揚的臉!”
東方漠怒道:“你是哪個?居然敢在我們聖教之內提祖師父的名諱!”
“是你?”張子揚此時亦驚叫起來。
那人轉過身來,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來:“長進了不少,可惜還不是最強的!”
那笑容是如此燦爛多彩,好似一個長者在望向自己的晚輩。
徐藍終於想到了對方的身份,驚訝得竟連話都說不清楚:“是……是血魔神!”
此言一出,五行教眾中除了曹傑外竟全都齊齊向後退了數步,停了一下,又再退了幾步,隨即忍不住又再退了數步,以至有許多人都撞跌在一處。
“五行教副教主叢白,拜見前輩!”叢白一躬身,居然向著那人跪了下去。
他在教內雖徒眾不多,但兇名卻更盛另兩個副教主,如今他率先一拜,立即便有不少人有樣學樣的跟著跪拜下去。
“有趣!”幽將冷笑著,一揮拳,一團黑色的火球直向對方衝了過去。
寒光乍起,那黑色火球還在半路上便重重的落在地上燃燒起來。
李注狠狠瞪了他一眼:“笨蛋,連副教主都拜服之人,你也敢出手。當真以為自己的魔火天下無敵嗎?”
“是!屬下失禮,還望前輩恕罪!”幽將愣了一下,便立即拜了下去。
他這邊本是沒多少人拜的,見他都帶頭了,倒有一大片亦跟著跪拜下去。
好半天,那人才突然仰頭大笑起來:“有趣有趣!想不到世人居然叫我血魔神!這名字倒比五行奇人霸道得多了!”
徐藍忙解釋道:“在下只是叫出傳說中對您的稱呼,我本人卻是大不認同的。”
那人又望了曹傑一眼,見後者點了下頭,這才道:“行者公會?你們也想策反我兒子嗎?”
“我可不是你兒子!”張子揚冷冷道:“只要將東西給你,你我便算兩清!”
對方忽然變得激動起來,猛向前走了幾步:“那東西……可到手了?”
張子揚點點頭:“不過此刻並不在身上!”
那人立即變得有些失望,嘆道:“你果然還是想要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張子揚道:“不管前面那些人為了什麼。但你我之間,只是交易而已!我對你的命,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是因為你還不知道!”對方笑了笑,臉上的表情竟又溶化下來:“東西現在何處?我這麼多兒子,只有你一個人得了手,看來我當日果然沒有看錯你!”
“先不要說!”張子揚剛要開口,那人忽然又一揮手止住了他:“先來我的住處。我們父子兩好像還從未好好吃上頓呢。”
那人說完向著曹傑一揮手,自己排開眾人向外走去。
“我們走!”徐藍向張子揚使了個眼色,也帶著人走了過去。
“少主請!”曹傑命手下排好陣勢,將張子揚與徐藍等人護在中間。
五行教眾雖然兇悍,面對那人時竟也沒有一個敢出來反對的,只能眼睜睜任由徐藍等人離開。
“長使!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眾人一離開視線,幽將急不可奈地問道。
李注長嘆一聲:“那傢伙不是人!是個傳說!……”
對方住處很隱蔽,張子揚沒想到對方的所在居然是在當年自己所去過的那些墓地之後。
頹廢荒涼的墓地之後,誰也想不到會是鳥語花香,雕樓玉閣。
青磚鋪地,延伸到無盡邊際,便是隔著一層靴,同樣感到絲絲寒意。
那人輕聲吩咐了下。曹傑立即轉身去置辦酒菜去了。
徐藍等人極不安地坐在其中,屋內只一張床一對桌椅,除了徐藍坐在白虎背上外,便只有那個人還是坐著的。
“鄭天揚曾經與我起了個名字!”那人坐定之後,轉過頭去輕聲向徐藍道:“鄭奇!你們以後便叫我這個名字吧!”
“鄭天揚!”除了行者公會諸人知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