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剛結婚的時候,石扉才剛起步,焦爸爸並不看好,也沒把這些股份當回事。現在石扉股價在世界上都排得上號,這些錢他再拿著就不合適了。
“那是他給您的,您就留著吧,”焦棲看了一眼突然進來的張臣扉,壓低了聲音跟爸爸說,“再說,那不是聘禮,是嫁妝。”
這話是當年張臣扉自己說的,可不是焦棲編排他。
“嫁妝就更應該給你了,哪有公公貪兒媳婦嫁妝的?”焦爸爸很是堅持,要求兒子這兩天來見自己,就直接掛了電話。
聽到這邊水聲結束,張臣扉才走進來,看也不看焦棲一眼,徑直進了浴室。快速衝了個澡,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臉色冷淡地坐到小嬌妻對面:“從哪裡開始?”
“什麼從哪裡開始?”焦棲從智腦介面中抬起頭,不明所以。
“呵。”看著故意裝純情的大少爺,張臣扉挑眉一笑,在床上站起身,一把扯掉了腰間的浴袍。
“哎呀,你真是……”焦棲看著那真空的內裡,頓覺辣眼睛,轉頭不看他,“快去穿個內褲。”
張臣扉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過來:“你不會以為,我就是來給你蓋被子的吧?”
這個姿勢實在有些羞恥,焦棲忍不住紅了臉。
“你爸爸說,只要我伺候好你,就給我的公司注資,救活我的石扉。”張臣扉單膝跪了下來,緩緩,緩緩地湊過去,吻小嬌妻的唇。忍辱負重,苟且偷生,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只為換取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我爸爸?”焦棲避開他的吻,想起爸爸當年聽說他真的相親成功時的臉色,“我爸爸瘋了,花錢僱人上他兒子?”
“別裝了!你在這麼推拒,我不管你了,難受的可是你自己。”失去耐性的迪奧先生,一把扯開柔軟的睡衣,看到內裡的風景,忍不住心神激盪,動作也跟著溫柔下來。
不,不能這樣!張臣扉甩甩腦袋,不願承認自己被俊美的少爺吸引,只能湊到他耳邊,口吐惡言,以掩蓋自己的慌亂:“我知道,你的身體被改造過,飢|渴得不行。”
“……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
“上次你懷孕的時候親口說的,”總裁大人理直氣壯,將小嬌妻曾經說過的話一字不差地重複一遍,“你說‘畢竟我是個小淫|娃’。”
71、落魄總裁千金妻(2)
“……”焦棲翻了個白眼; 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戳遠了點,“小淫|娃教你念個字,哥屋恩——滾!”
被驕矜的少爺踹了一腳; 張臣扉很是惱怒:“這可是你說的; 別後悔。”
小嬌妻不理他,扯過被子埋頭睡了。
總裁大人重新圍上浴巾,氣哼哼地坐在一邊; 等著大少爺受不住了自己來求他。到時候他一定多磨一會兒; 惹得哭出來,哼哼哼。結果等到頭髮幹; 也沒等來傳說中帶著嬌|喘的哀求,扒開被子瞧,焦棲已經睡著了。
……
充足的睡眠,可以給腰子全方位的養護。第二天醒來; 焦棲只覺得神清氣爽,旅行的疲憊一掃而空,又是努力工作的一天。
自認為小玩物的傢伙已經不在床上了,樓下傳來拍黃瓜的“哐哐”聲。焦棲洗漱過後下樓,餐桌上已經擺了豐盛的早餐。端著菜出來的張臣扉看到他,一言不發地給他盛了碗米湯。
“喝米湯可以養護胃粘膜,像你這種常年縱|欲的人; 容易腸胃虛弱。”張臣扉擺出一副老中醫面孔。
焦棲剛嚥下一口湯,差點嗆出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別胡說。”
“我說的都是事實。”倔強的老中醫不畏強權!
焦棲忍了又忍; 才沒有在飯桌上家暴。吃完飯準備出發,轉頭髮現張臣扉把昨天度假那套短袖、大褲衩又穿上了,趕緊阻止他。
“你怎麼還穿昨天的衣服?”
“我只有這一套。”張臣扉抿唇,以前的那些高階定製都被拿去抵債了,這裡的一切都不屬於他,只有昨天那套衣服是他自己的。
看不下去的焦棲拽著他上樓,挑了套西裝扔給他。張臣扉比了一下尺寸,剛好能穿,有些驚訝:“這是你給我買的嗎?”
焦棲看了一眼那套衣服:“是啊。”
摸著那高檔的面料、精緻的做工,張臣扉很是矛盾。一方面覺得,這是少爺給玩物買的,是對他這個落水狗的施捨;另一方面,想到這是焦棲買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