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垃圾桶附近。
透過車窗玻璃,可以看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肌膚雪白的女人。
第一眼印象,的確可以用美豔來形容。
劉傑對此毫無興趣,徑直走到門邊,從後面敲了敲車門。
車裡的女人開啟車門,看到劉傑,訝道:“你是誰?敲我車門做什麼?”
劉傑擠出一個笑容,然後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飛快的竄過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驚恐的睜大雙眼,嘴巴張成了o型,呼吸不暢,啊啊兩聲。
劉傑將她拖下駕駛位置,推進後排座位。
女人剛要大喊,劉傑也坐了進來,同時將車門帶上,然後冷冷道:“你覺得喊叫有用的話,就儘管喊!”
“你是誰?”女人摸著痠痛的脖子,啞聲問道。
劉傑冷笑道:“你派去的兩個人,都被我抓住了。我這麼說,你聽得懂嗎?”
女人想否認,但一觸及劉傑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嚥了下去,說道:“你是林楓的人?我只是想請林先生下來談談,沒有其它意思。”
“談談?”劉傑道,“甚好,林先生也想和你談談,現在就跟我走吧。”
女人道:“林楓在哪裡?”
“就在酒店房間。”劉傑道,“請吧!”
女人沒有動彈。
劉傑右手一晃,多出一把小刀,抵在女人的下巴:“現在,你可以聽話了嗎?”
女人不敢有違,下了車。
劉傑離她不遠不近,右手的刀,一半藏在衣袖裡,一半抵在她的後背處,沉聲說道:“我敢保證,在你喊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讓你血濺五步。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女人畏懼的緊了緊腰身,乖乖的在劉傑的押解下,來到酒店。
進了房間,女人看了地上被抓的兩人一眼,露出一絲輕蔑,說道:“沒用的傢伙!”
那兩個人倒是歡喜得很,叫道:“就是她,就是她!你們抓到她了,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
劉傑揚起手掌,在兩人的脖頸處用力一劈,將兩人打暈。
女人的目光,落在林楓身上。
林楓也在看她,緩緩說道:“我們認識嗎?”
女人搖了搖頭。
林楓道:“我們有仇嗎?”
女人又搖了搖頭。
林楓道:“這就奇怪了,我們素未謀面,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派人來擄我?”
女人道:“我只想找你談談。是他們太沒用,把事情辦砸了。”
林楓道:“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女人道:“我是荊鵬的母親。”
林楓微微一怔,隨即釋懷。
知道她是什麼來歷,也就不怕了。
“你是荊鵬的母親?”林楓笑道,“看不出來啊,阿姨,你看著也就三十出頭年紀,沒想到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女人道:“你和荊鵬的恩怨,我都聽他說過了。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句話。”
林楓做了個請講的手勢。
女人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很成功,志得意滿,覺得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可是,你才多大?這個世界上的路,你才走了多遠?你根本就不知道,世道的兇險!”
林楓道:“多謝提醒。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句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女人道:“你果然很傲!”
林楓道:“我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
女人道:“福海省的天,不是你一來就可以遮住的。就算你背後站著李書記,也不可能。你只有明白到這一點,才能擺正你在這裡的位置!你永遠不是這裡的話事人!”
林楓道:“你說的話,雖然晦澀難懂,但我自忖還是聽明白了。你這是在威脅我?”
女人道:“今天是我來找你談話,才這麼好說話,改天換成其它人來找你,你連哭都來不及了!”
林楓道:“我要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還是不太清楚,你此來的目的?”
女人道:“離開福海省,離開鄭含煙!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林楓道:“聽起來很善意,可惜,我這個人,向來敬酒不吃吃罰酒,撞破南牆不回頭!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不過,針對你剛才的話,我可以回敬你一句:只要是我林楓想去的地方,還沒有人可以阻攔!”
女人揚了揚眉毛,說道:“你真的不知好歹!你以